这句话果然在项炎嘴里说出来就是不同啊,叶小楼想,他父亲完全一副命令的口吻,又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
是他特有的宠爱,还是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然而叶小楼心里很清楚,这样的项炎他是拒绝不了的。
“爹爹。”
叶小楼走过去,还没走近就被项炎伸手一拉,坐在了他身边。
这样就变成项炎半躺着,叶小楼坐在他怀里,还被他一手揽着的姿势。
叶小楼有意无意的瞥了眼被他扔在桌子上的手机,“你在跟谁讲电话?大伯吗?”
项炎沉默了一会,“为什么猜是他?”
“我从来没看过爹爹跟谁那样说话。”叶小楼垂下眼睛,淡淡道:“跟大哥和叶大哥他们都没有过。”
项炎心说你这都发现了,就是没发现老子对你跟对别人有什么区别?
尽管嘴上没说,但该做的差不多的做到点子上了,项炎不相信他感觉不出来,这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似懂非懂,但很多事情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大哥都不一定比他聪明到哪里去。
只是他从来不说,项炎也顾忌着他年龄还小罢了,他对这个小儿子的耐心是非常充足的,但是他很清楚这样的耐心已经越来越满足不了他了。
项炎已经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了,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诱惑,更何况是项炎这样的男人。
项炎什么时候在这方面委屈过自己?偏偏这孩子每天这么勾人似的在他眼前晃悠,还一副无辜的禁欲模样,一声声叫着爹爹,把他叫的不上不下的,他要是稍微没点耐心,眼下这情况肯定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项炎是这个港城的黑道教父,道上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之前有一个道上的大佬,虽然地位与项家不能相比,但是也算得上是势力不小,人人都知道他fēng_liú成性,什么样的人都敢玩,到最后却栽在一个正儿八经人家的公子身上,不光把人家家里给威胁了个遍,还把人绑到院子里养着,偏偏那人骨头还硬,几次闹腾的差点连命都没了,那件事闹得不小,到现在还被当成酒桌上的笑话。
有一次项炎和那个大佬在一个饭局上吃饭,那人喝多了的说的话项炎还记得,他说他身边那么多人,还从来没把谁放在心里过,就这么一个放在心肝上的人家还不待见他,可是你说他能放手吗?人这一辈子,能遇见几个这样的人?他是什么手段都用遍了,到最后人家要的还是他那条命!
当时有人开玩笑问了一句,人家就稀罕你的命呢,结果那人笑了一会,说他要是真想要,我就把心窝子都掏给他。
人人都觉得他那是魔怔了,到头来真的什么都豁的出去。
项炎有时候看着他的小儿子,心想可不就是魔怔了么。
叶小楼拿着项炎的手机,项炎一句话没说,也不在意,就这么看着他小儿子拿着手机的手,那一根根白玉般的手指,在手机的亮光下像是透明了一样。
几缕头发从他肩膀上滑了下来,项炎这才发现,他的小儿子头上竟然带着一个红色的圣诞帽。
今天项家有不少佣人也都戴着这种帽子,特别是年轻的小姑娘们,一个个显得喜气洋洋的。但是项炎注意他的小儿子戴着这么一个红色的毛绒圣诞帽子,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喝酒了?”
项炎伸手捏了下叶小楼红扑扑的脸蛋,软的跟什么似的,再捏一下都觉得不够。
“嗯,喝了一点,叶大哥给我的葡萄酒。”叶小楼皱了皱眉,“爹爹,你的手机有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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