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的洗去昨晚弟弟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但那些青紫的痕迹怎么也无法去掉。这样纵横交错的布在上面,衬得白皙的肌肤格外的触目惊心。
洗完后,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房间里的冷空气将他周身的热气吹散,乌黑的发丝此刻正滴着水。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脸上的线条滑落,淌过胸膛。
白皙的脚踩在深色的地板上,颜色交相辉映,一步步走来落下湿嗒嗒的脚印。司然杵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放好的衣服。
沉默了许久,他才缓慢的拿起准备好的衣服套上。手指在触碰内裤时停顿了一下,倏尔才慢慢的抬脚套进去。
反正十多年都穿过来了,何必矫情这一时。
司晏再进来时就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司然,他目光扫了一下司然的全身,落在衣服和裤子上时眼中的笑意浮现。
“哥哥,今天我们有一天的时间相处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司然木着脸看着他:“今天不去上课爹地不会知道吗?”
他可是知道,司鑫对于弟弟可是当继承人来培养,除了每周正常上课的时间,休息的时间都用来处理一些司鑫挑选出来的事情。
其实司晏没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清闲,要去雷展那里训练,还要学习司鑫交代下来的任务,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已经慢慢的挑起一个重担了。
而司然自己野心不大,既不想继承司家,更不想争夺什么财产。
在他眼中,这些东西争起来也没什么用。他不会管理公司,更不会像弟弟那般鬼才。可能是他这样的心理被看透了,所以司鑫将重点放在了弟弟身上,也对他放松了许多不似弟弟那般严格。
现在司晏请假不去上课,在司然看起来格外的不可思议,爹地会同意吗?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司晏笑了笑说道:“呃呵爹地说了的,所以没什么。况且学校根本不如哥哥重要,哥哥难道不高兴吗?”
司然决然扭头,他真的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两兄弟中只要司然不说话,那么司晏就会变成十分啰嗦的人,气氛倒也不显得冷场。
一整天的时间司晏都没有离开司然半步,连上厕所都步步紧随,好似又回到了幼时的亲密无间。
亲密无间……哼!司然冷笑,冷着脸看着司晏给他削苹果,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转动着刀,薄薄的果皮一圈一圈的落下。
偶尔司晏抬起头对哥哥笑一下,然后司然的脸色更加冷了些。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饭的时候,司晏放开环住哥哥的手臂,凑过头在司然脸上亲上一口:“哥哥,我去煮饭,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
在司晏炙热的目光下,司然极不情愿的吐出几个字:“红烧鱼。”
司晏唇角勾起,笑意在眼中蔓延开来:“那我给哥哥做去,哥哥等一下。”
望着司晏身影进了厨房,司然等了一会儿,厨房里传来的餐具的碰撞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司然一个打挺就从沙发上弹跳而起,用自己从未有过的速度冲向玄关。连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家居拖鞋打开门跑了出去。
听到动静察觉到不对的司晏连忙跑出来,可惜只看到一片衣角消失在视线中。
他脸色倏然阴沉下来,眼中凝聚的是怒火与疯狂。冷硬的薄唇上扬起冰冷的弧度,低哑的嗓音轻轻的溢出:“很好……哥哥,你又不乖了……”
……
司然拿出百米冲刺的运动精神一溜烟的跑出了老远,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停在马路上喘着粗气。
他朝房子那边望了望,没有看到人追出来。潜意识的一口气松下来,连带着身体也不那么紧绷。
松懈过后,身体的疲惫才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司然出来的急身上根本没带什么钱。
如果要住酒店的话他也没带证件,手机在他包里可以无视掉。司然垂着头眼睛盯着自己脚上脏兮兮的拖鞋,他拖鞋上的小熊胖乎乎的脸蛋都弄得一块黑一块白的。
身上身无分文,司然当时第一个念头只是想快点离开司晏的身边,但是真的出来后他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
一时之间,司然十分的茫然。最后他在脑海中想了想,发现他认识玩得比较好的只有吴思言一个。
这样一想,司然想起每次有人找自己说话或者玩时,司晏就会出面打扰到他们,然后把他拉走。
连上次在夏令营存的那些号码也消失了,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太笨了,怎么当时就没有觉得怪异。
司然这才发现弟弟掌控了他这么久,十多年的时间他的身边只有吴思言一个好朋友存在。
怪不得爹地要让司晏作为继承人呢,这么缜密的心思不用在商场上面真的是太浪费人才了。
果然爹地是有先见之明。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去找吴思言呢?手机不在身上,连钱也没有。更别提找人借手机打电话了,他除了弟弟和家人的电话,其他的号码都记不住。
思来想去,司然只得去碰碰运气,到学校去堵人。
司然在学校可是名人,他这样一出现在校门口,果真万众瞩目。
特别是他一身休闲的服装加上十分可爱的拖鞋,司然都能感受到那些人看他的眼光有多么的诡异了。
好在他的牺牲没有白费,果真让他堵到了吴思言。
吴思言正和他新交的好朋友走出来,老远就看到司然站在校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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