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彼时竟然变成了杏眼,就那样傻不愣登的看着对方,特别的软萌。
路响走了后,他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除了睡不着,还有件事让他挺发疯的,就是自己那“兄弟”竟然也跟着不争气地涨了一晚。
最后是实在憋的难受,他才在一早用手给解决了。可一到晚上想起了路响,他就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简直操蛋!
因为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也因为人实在是困,他干脆又让迅哥帮忙在御马会那请了假。
迅哥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家里头有点事要处理。好在迅哥暖心没有继续追问,要是让迅哥知道这事保不准又和上次一样笑得都快趴在地上了。
隔天的中午,他睡到一半,石清来敲了门。
宋澜卷着被子下地给石清开了门,人一放进来,他就一蹦一跳地又回了床上。
石清没客气,进屋就开了灯,然后在白织灯下见着许久未见面的宋澜。
“我说澜哥,咱们也才小半月没见,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样子了?”
宋澜露了个头,半阖着眼缝看石清,声音有些虚软无力,“我怎么了?很糟糕吗?”
实在是担心自己就这样病死,宋澜破天荒地头一次在石清面前露出担心和虚弱的神色。
石清跑去厕所拿了面小镜子回来,然后往他跟前一照,让他自己看。
镜子里的宋澜面色发灰,眼神混沌,眼底下更是罩了一大圈青影,嘴唇可能是因为许久没喝水的缘故有些破皮,连下巴那都隐隐冒了胡渣子出来。
他原本怎么都算得上是个白皙俊秀的美男子,现在的样子……更像是被吃干熬尽的屌丝男。
石清收回镜子往边桌那一丢,坐在床沿策他:“我说澜哥,你这是见钱眼开不要命了?瞧你现在的熊猫眼,不会是客人接多了,被榨干了吧。”
宋澜白了他一眼,没想和他多说,侧过脸没理他。
石清以为他被自己说中了,一下子来了劲,靠过去在他身侧大呼小叫:“卧槽,真的啊?澜哥还真有你的,羡慕死我了。你这简直牛逼啊,打完炮还有钱拿,还能轮着换人。你你你,你下次要是不行了,你叫上我啊!”
“打个毛炮啊。我是遇见个神经病,都被玩死了。”
“啊?不会吧!被变态富婆玩吗?怎么玩?你告诉我啊!太特么好奇了。”
石清很激动,两手扒着宋澜没放,脸上更是有些意淫,有些猥琐。
宋澜转过去看他,许久之后才在他一脸期待的表情中说,“不是富婆,是个男的。”
“……”
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对着眼没再说话。
发条钟当当当敲了几下,表盘上的时针不知不觉走到了十二。
“澜哥,你被……爆菊了?”
还是石清先开的口,他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又怕自己的问题触了宋澜心境于是问的小心翼翼。
宋澜听他一说,倒是来了气了,嗓子放大了骂:“操,那孙子拿管子给我灌肠,这算爆菊吗?”
“算啊!”石清点头,又说:“我们他妈的是堂堂七尺男儿,pì_yǎn那地方是用来拉屎的,怎么能……怎们能被别人当玩具玩呢!”
“你他妈就不能说几句安慰我的话吗?”宋澜坐了起来,伸了手往石清脑门那一削,力道不小。
“澜哥你削我干嘛?你怎么不削那孙子!”
要是能削的到那孙子的话还用得着他石清说吗!
宋澜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连脑子都不好使了,这事就不该和石清说。他仰着头叹了口气,然后没再就着爆菊的事问下去。
其实,石清是他找来的,他还有其他事要问他。
“墩子,你最近不在你们店当巡场了?”
石清看看他,不知道他提那个干嘛,一五一十告诉他“是啊,年前就换了。我现在直接跟着老板。不过我质素差,也就负责开开车。”
“有烟吗?给我一根。”
宋澜干脆坐起身,拿过一旁裤子套上去后问石清要烟。石清往兜里一摸,然后直接把一整包的给了他,宋澜一看,是二十五元一包的芙蓉王,策他,“烟都抽上个档次的了?最近赚不少?”
“几个哥儿给的,你抽烟废话还挺多啊。”见宋澜咬上了一支,石清拿过火机去给他点,想不到火机到了烟头那,宋澜脸一侧,避开了。
“怎么了?”石清不解,问他。
宋澜嘴里衔着那支芙蓉王上下咂巴了一下,然后睨着眼对着石清来了句,“墩子,你爸你妈都是老实人,是良民,你……不是做流氓那块料。”
“什么意思啊你?”石清瞪着眼不知道宋澜讲些什么。
宋澜手指一夹取下那支未点燃的芙蓉王,在自己膝盖那掂着上下弹了弹,然后说:“你载了一车的人去外马路那的仓库把人家公司给砸了,是不是?”
——
小夏花了两天时间找了人重新整好了办公室,带着路响再去那儿的时候是第三天的上午。
他之前和俞俊彦见过一次,见的时候没和路响说。
俞俊彦请他在外滩6号那吃了顿超级贵的西餐,然后又开了车带他去了夜店玩,于是这两天小夏对上海产生了不一样的好感,做事都带着劲,一脸春风笑意。
路响在汽车后排想事,车子从延安路拐到中山东路那小夏又嘀嘀咕咕起来,“七哥,这一排外滩夜景真是好,我和你说在那栋楼里吃饭,能见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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