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现在左右无人,便是再被踹上几脚又怕得谁来,只要能把人搞到手,管他呢!
莫纪寒从未见过如此无赖,麻筋被捏住腿上一阵酸软,就又被任极欺上身来上扳倒在榻上。
任极也不管他连吼滚开,一手拿住他脉门,一手解了两人腰带,笑道:“就说你难搞一点儿也不错,普天之下,也就你有本事把朕踹下床。”满脸喜色,像是被踹下床多值得炫耀般。
脉门被制,莫纪寒恼怒交加,眼睁睁看着任极扯开了两人腰带,掀起衣袍,露出大半个身体来。
任极眼睛瞬也不瞬,盯着他仔仔细细看着,像是从未见过一般,看得莫纪寒从恼怒渐转羞窘,闭上眼睛,喝道:“看什么!”
任极摸上他的脸,认认真真回答:“看你。”
眼前的身体上还有些前日的浅淡痕迹,在那下面,便是深深浅浅的各色疤痕,布满本该平滑紧致的肌肤。
他忍不住叹气:“我从未好好看看你,现在当然要好好看。还疼吗?”莫纪寒闭嘴不答。
任极也不等他回答,摸着那些凸凸凹凹的疤痕,“当初你为何要那般倔强呢?脾气又臭又硬像块石头,若是早些低头,哪会有这一身伤。唉,也是,你若不那么倔,我又怎会被你所吸引?偏偏你这人,打也打不得,对你好,你也还是那副臭脾气,真把我为难得要命。”
一边说一边低头顺着指尖的纹路慢慢吻去,“让我好好看看你,啊。”
莫纪寒觉得全身的血都快烧沸了,一颗颗的渗出皮肤,泅湿了身下的床单,只怕很快血就会流干,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我会死吧。
直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突得被包入一个湿热的地方,有柔韧温暖的物体轻舔摩擦,他才如被雷殛,“啊”的叫出声来。
等到他终于意识到任极正对他作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睁眼,瞪了半晌,方知挣扎:“你快放开!”
好在任极有了前车之鉴,将他抓得牢牢的,否则挣这一下,两个人都有得好瞧。
他张口轻咬一下那已经半抬头的茎、身,惹来一声惊叫,才不满松口:“乱叫什么?朕还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谁呢,你还敢有不满吗?”
“你、你,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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