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备礼惊恐的看着白曳,却固执的断断续续争辩道,“松岚派武进真和临涣派的熊归都……都死于你们昳阳派弟子手上,难道你们就没……没罪吗?”
白曳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同他争辩,他的眼神中含着怜悯,就如一个俯视众生的神祇,只是伸出一只手指在徐备礼的额头一轻轻点。
徐备礼瞪大了眼睛是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抱成一团,浑身都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痛苦。
白曳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如法炮制在塔离派掌门莫泰的眉心也是一点,其他各派的人虽想逃走,可这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眼,不能移动寸步,白曳看似随手的又在几个带头的掌门额头轻轻一点,很快他们就出现了相似的症状。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莫泰脑门冒出大滴汗水,浑身颤抖的对着白曳吼道。
白曳平静的看着他,那双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静,澄澈无心。
“你们的贪欲不适宜修仙,你们今后也不必修了。”白曳说完,这一行人都瞪大了眼睛,像是看见了厉鬼一般看着他。
断了仙缘,了了仙质,他们这些人都已上百岁,一旦坏了修为,剩下的日子屈指可数,不过是在等死罢了。
白曳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可以断人仙缘,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个人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他们不敢想,也不能想。
“把他们带回去吧,从今往后,再有不告而入我昳阳山者,皆为此例。”
白曳说完便不再理会,转身走向花佚,将已经失去意识的花佚拦腰抱起,白曳的面上依旧清冷,全身清冷淡泊的白色与手中人那艳丽妖冶的红色形成了强烈对比,却又出乎意料的和谐。
花佚的头顺从的靠在了白曳的胸口,本是不染纤尘的白衣却在此刻染上了颜色。
程君一看着白曳抱起花佚的画面,一种十分复杂微妙的感觉突然从他的心间流过,那感觉一闪而逝,带着怅然,无力,心痛,还有嫉妒。那感觉实在是太过复杂古怪,当程君一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身体的疼痛无力突然袭来,他最终眼前一黑,彻底的晕了过去。
白曳将花佚放到了白玉床上,洁白温润的玉石让红衣包裹的花佚显得格外艳丽。花佚身上的红衣已经破烂不堪,白曳动作轻柔的将那薄薄的一层红衣解开,花佚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红色的伤痕深深浅浅,充满了一种鬼魅般的诱惑。
白曳的目光依旧澄澈而清冷,他平静的看着这些伤口,查看了一下花佚的伤势,给他做了简单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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