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运动饮料按在他额头上。
“哇!!”
他的喊叫惊动了队友,大家鄙视的看着他。
肖柏手忙脚乱接过瓶子,幸好某人没穿白大褂,不然就太显眼了。
“哎,说起来,你老哥走了后,似乎你还欠我顿饭。一直在躲债。”
“是么,我以为你连同复诊一起失忆了。“夏科避而不谈这中间的”依依惜别进行时“
”呃,不就是脑袋和胳膊么,后来没怎么样啊。“
队长看某人一边喝运动饮料一边闲聊,怒道:”解散啦,时间到啦!“
其实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大家一哄而散。
肖柏跟着夏科去学校门口小饭馆吃饭。泄愤式地点了一桌子肉。
夏科面不改色让服务员撤掉多余的分量,换成素淡的。
”你不是说请吃饭嘛!‘
“我请当然我点菜。”夏科要了啤酒。肖柏被镇压。
肖柏喝着酒,跟医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从政治聊到科普,然后聊到青少年生理卫生,肖柏刚要拍桌子,又被切回了感情热线。
“说起来,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了。”
“总比你阅人无数好吧。”
夏科苦笑:“唉,名声彻底败坏了。”
肖柏鄙视状,但几杯酒下肚,就开始打听夏科的流氓……不,fēng_liú韵事。这种八卦的心态,夏科很能理解,但怎么也像是抹黑自己。不知道怎么,他不想跟这小白提太具体的,以免更增他的惊悚。适当惊吓可以看到好玩的恐慌表情,受惊过度就会敬而远之了。难得碰到一个能看不用吃的,这感觉也不赖……流氓医生脑内浮现出大哥威严的脸……
嗯,颇似正常的交朋友,严格实施改过自新挡箭牌计划光明的第一步。
这顿饭两人倒是吃的挺久,喝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借酒消愁,另一个穷极无聊的缘故,连连让酒碰杯,去了三四次厕所,居然用啤酒把自己灌醉了。
夏科平时酒量不错,但这是靠意志力,放松心情不在意的话,倒是容易倒。
他站起来结账,差点记不清密码了。拍拍肖柏,肖柏打个嗝,突然发现夏科脸很红。
他扑哧笑了:“哈哈,你也会醉,能回家吗?要不要我扛你啊!”他自己站起来,摇晃了,看样子醉的更厉害。
夏科出门,风吹了几下略清醒,想起这货明天估计还有课,于是拉住他胳膊:“快回去吧,你闹钟调几点?”
肖柏一个趔趄,扑到夏科肩头:“噗,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啊!”
夏科摇头,架着他走,肖柏的租房他是认得的,很快就连拖带拽把他弄到了门口。
“钥匙?钥匙呢?“夏科体力运动过后,血行加快,觉得脑袋比刚才晕。
肖柏掏几下,茫然。
夏科腾出一只手,摸他口袋,后面没有,左边,右边,掏皮甲出来翻,总算找到了。
肖柏被某人的手指蹭得大腿痒痒,吃吃笑了几下。
夏科把他扔到一边,开门,架起,丢上床。自己赶紧去浴室洗脸,清醒一下。
等他从浴室洗脸盆抬头的时候。肖柏犹如丧尸一般晃悠进来,无视他的存在,架起了抽水马桶翻盖,解裤子,放水。
夏科也觉得有些尿急,等这货放完水,推开了他,自己也要放水。
肖柏被推开,疑惑了,然后盯着夏科的动作。
夏科的头发在滴水,衬衫湿了一块,放水的时候动静很大,折到手肘的衬衫下半截手臂微微用力浮起肌肉,手指间是他那个值得自傲的物件。
肖柏撅嘴:”唉,平时都那么大,是不是因为经常用啊!“
夏科略迟钝地抖了抖,收回去。
肖柏又道:”还有颗痣。听说有痣代表性能力强哎!”
夏科慢慢扭头,笑:“羡慕嫉妒恨么,少年……”
他挪出去,临走出于习惯,拍了一下肖柏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手感非常不错。
肖柏揉屁股,郁闷:“靠,手贱!”
夏科出来就往床上一歪,刚才把醉鬼连拖带拽弄回来,确实让他有点体力不支,他想,躺五分钟起来就走,不然步履摇晃着上街容易遭贼惦记。
但他躺下就觉得脑袋沉甸甸的起不来了。
肖柏警觉心还是有一些的,他想洗澡又怕外面那个搞什么突然袭击,探头出去,见某人死鱼状横躺在床上,于是缩头,锁门,开洗。
热气蒸腾中,肖柏全身泛红。他抹了抹身才想起衣服没带进来,尴尬了,犹豫片刻悄悄打开门,探头,发现床上的死鱼毫无动静。
权衡利弊,蹑手蹑脚地跑出来,从简易衣柜里拿衣服。
夏科觉得有人经过,微微张眼,幽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和台灯的光线,一个线条流畅,散发年轻气息的luǒ_tǐ在眼前晃动几下,似真似幻。他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
肖柏侧身拉内裤,忙不迭穿好t恤,往夏科那里瞧,依然死鱼状,位置稍微挪动了,把头安置到唯一的枕头上。
肖柏觉得头上火烫,估计是洗澡水太热,他赶紧到冰箱里拿饮料,可是发现可乐全部喝光了,只剩打折时候买回来的灌装汽酒……
今天喝的也够多啦,还喝?肖柏扇扇风,决定还是要冰镇一下自己。于是开了一听灌下一半,肖柏走近床边,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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