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身匪气,脸上挂满了血疤的家伙,端着巨斧,大摇大摆的冲了进来。
正是乔五!
乔五晃着棒子站在燕七面前,比划着巨斧,杀气十足道:“你就是燕七那个小瘪三?”
燕七呵呵一笑:“没错,我就是把你那个不可一世的哥哥乔三、弄进监狱的小瘪三——燕七!”
“你……”
乔五气焰登时被压制下去,满脸通红,怒意十足道:“想不到你竟然敢找上门来,你杀了我哥哥,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
“你敢!”
虎子晃着膀子迎上乔五,与他贴的很近,呲目欲裂:“你麻痹的对我七哥放尊重点,你再敢说一句粗话,我现在就做了你!你信不信?艹你娘的,你若不信,你再爆一句粗口试试,我虎子纵然被千刀万剐,也先弄死你。”
日!
乔五被虎子犀利的眼睛盯着,几乎不敢与之对视,那嚣张的粗口再也不敢爆出来。
燕七微微一笑: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怪不得乔三死了、这厮才能出头。
这就好办了,正合我意。
“虎子,急什么,看把人家乔五吓成什么样子了,人家好歹是老大,留点面子好不好?你现在改邪归正了,赶紧给我收起那副痞子嘴脸。”
虎子嘿嘿干笑:“一不小心,原形毕露了,七哥,我得改,我现在改邪归正了呢。哈哈!”
乔五窘的不行,满脸尴尬,急忙把怯弱的嘴脸收起来,唧唧歪歪道:“徐天虎,我这么多人,当我怕你呢?不过,在我的地盘上,我不想人多欺负人少,等哪天咱们约个时间干一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虎子笑的嘴巴都咧到了后脑勺。
这厮,害怕就是害怕,场面话说的倒是溜。
乔五不敢继续和虎子掰扯,扭头看向燕七:“你害死我哥哥,还敢找上门了,胆子够大啊。”
他虽然声色俱厉,但真的不敢再爆粗口了。
——虎子那德行,他心知肚明。
一旦发飙,就像是疯牛一般,挡都挡不住。
燕七不屑的看着乔五:“你哥哥乔三敢惹我,我送他进监狱,乃是一报还一报,按照江湖道义,也说得通。不过,乔三死在狱中,那是我干的吗?”
乔五大喊大叫:“不是你杀了我哥哥,还能有谁?”
燕七哼道:“到底是谁杀了你哥哥,你心里没数吗?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别以为我不知道,乔三死了,你心里不知多高兴呢,你给我装哪门子兄弟情深?”
“我……我哪里高兴了?燕七,你少污蔑我。”
乔五一颤,不敢再激将燕七,万一燕七将实话说出来,那可就惹了大麻烦了。
他心里很清楚,乔三死在狱中,定然是被刘押司害死的。
因为,乔三知道的太多了,他不死,就会连累许许多多的官员去死,刘押司正是最致命的受害者。
以刘押司的实力,在狱中弄死乔三,轻松如探囊取物。
乔五对于乔三的死,明则悲伤,暗中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乔三一死,他就是乔氏漕运的老大了。
所有的一切,都归了他!
不过,这种高兴的心境被燕七当面道破,尴尬不已。
乔五急忙转移话题,冲着燕七叫嚣:“你来干什么?我不想人多欺负人少,你给我赶紧离开。”
燕七盯着乔五那双外强中干的眼睛,一步步走近,步履稳重,神情淡然,眸中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乔五心里有些惶恐,这厮的眼神儿怎么那么可怕?
想到乔三被燕七玩死,乔五有些心肝颤。
他有些衰败的后退两步,晃动着手里的巨斧,哆哆嗦嗦道:“燕七,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当我是吓大的?”
燕七猛的一声厉喝:“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侵吞了华兴会的展位?”
“啊?”
乔五一愣,支支吾吾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哪有什么展位?东郊会展早就划分了展位,你们华兴会成立那么晚,根本来不及申请。”
“少给我打马虎眼。”
燕七一双眼眸充满阴霾,死死锁定乔五,气势陡然变得高亢激昂起来:“你给我听好了,我是来质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侵吞了华兴会的展位?你耳朵聋了吗?”
乔五心里胆怯,表情僵硬,但这么多小弟围着,哪里能装熊,硬着头皮一声冷哼:“燕七,你以为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给我装傻?呵呵。”
燕七笑容中满是杀气,锁定乔五:“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只带了虎子一人来吗?”
乔五问:“为什么?”
燕七一字一顿道:“这叫先礼后兵。”
乔五隐约觉得不妙。
燕七声音愈加振聋发聩:“乔五,我告诉你,我们华兴会将这次东郊会展看得很重,谁敢抢华兴会的展位,华兴会就跟他拼命,纵然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得弄死他。敢阴我们华兴会,活腻歪了吧?”
“乔五,我这次只带了两个人来,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的机会,只要你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华兴会,我们华兴会可以放你们一马。但是,你麻痹的要是装聋作哑,那华兴会就把这笔帐算在你乔五的头上。哼,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可就不是两个人了,那一定会华兴会全体兄弟找你论道。到时候,你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死吧。”
乔五吓得背后冒凉风。
燕七的话,真是太狠了,像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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