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都不会的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吹牛。”乔生的嘴角嘲讽地勾起,“上次屁股里夹手指的感觉,你该不会忘了吧?”
阿七害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乔生见状,自是得意非凡:“与其到时片场丢脸,倒不如我先教教你怎麽取悦男人。别误会。我只是看在上过床的份上,好心帮你而已。”
阿七叹口气:“算了吧。忍过这两回,我也不会再拍了。”
乔生皱眉:“你很烦。我想帮你,哪有你拒绝的份?就这麽说定了。明天我来找你。你敢不开门,我qiáng_jiān你。”
阿七感到好笑:“我不开门你怎麽qiáng_jiān我?”
“我不能爬窗麽?”
阿七大惊:“我家在六楼。”
“想我死你就别开门。”
第二天下午乔生果然来敲门,阿七拉开老旧的木门,隔著铁门和他说话。阿七感到很无奈:“你这是干吗呀?”
乔生狠狠踢了一脚冰凉的铁门:“开门!”
阿七认真地说:“乔生,你回去吧。我上次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乔生挑眉看他:“你想看我爬窗是不是?好!你等著。”说著转身就走,阿七生怕他来真的,连忙拉开铁门抓住那人手臂。就在那一瞬间,乔生猛然转过身来凶狠地吻住了他。那人像毒蛇一样纠缠著他,阿七节节败退,最终竟跌到了沙发里。
好不容易逮到喘息的机会,阿七喘著气说:“你这人怎麽纠缠不清啊?”
“我不想恒殊笑我调教无方,我丢不起这人。”
“你真幼稚。“
“我幼稚?”乔生忽然抓住他的手,摁向那隆起的部位:“你摸著良心说,我到底幼不幼稚?”
“你心理幼稚。”
“你管我心理幼稚不幼稚,我又没打算跟你谈恋爱。”
阿七顿时哑口无言。见他沈默,乔生只道他是默许了。他挽起袖子发号施令道:“先去洗澡。洗好了我帮你灌肠。”
阿七仍在挣扎:“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做了?”
“你不是享乐主义者麽?怎麽到我面前你就这麽有节操了?”
阿七瞥了一眼他的下身,说:“你也没让我爽到啊。”
乔生脸有愠色:“这回你要是还不爽,我就不姓乔。”
阿七忍俊不禁,故意逗他:“你本来就不姓乔吧?”
乔生气呼呼地瞪著他:“记住了。我的真名叫乔斯微。”
乔斯微。阿七在心里默念著,眼前的人略带薄怒的模样令他心情大好,对即将到来的床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12
做完灌肠,阿七同上回一样跪趴在床上,乔生坐在床沿,四根手指埋在那因抹了润滑而湿润不堪的小洞内。那人插入手指,却没有动,而是悠悠地问:“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
阿七不说话,埋在枕头里的脸红得快要淌出血来。身後那隐秘的地方不自觉地收缩,将手指紧紧夹在里头。第一回的记忆太奇妙太深刻,以至於每次重温,感觉都是难以言喻的好。乔生坏心眼地停在里头一动不动:“自己动给我看啊。我心情好了,就用十根手指彻底满足你一次。”
“十根手指?”前戏方开始,阿七的声音已沙哑不堪。
乔生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他的下身:“不想我摸摸这吗?”
那一瞬间的感觉,真如百爪挠心。阿七被他撩拨得近乎崩溃,顾不上面子夹著手指自己动了起来。前後动了几下,愈发心痒难耐。阿七夹紧手指缴械投降:“别逗我了。快来吧。”
乔生却仍然不为所动:“你敷衍我啊?自己来。”
阿七拿他没办法,只得按捺著渴望的心情,深埋著脸轻轻动了起来。他夹著手指小幅度的挪动屁股,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等了一会,乔生忽然迎合著他的节奏chōu_chā了起来。阿七蓦然停住,满心欢喜地承受那猛烈的节奏。乔生一面指奸他,右手一面揉捏他高高挺起的地方。前後夹击令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地奔腾而来。一时室内只有手掌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和阿七一声比一声紧促高亢的呻吟。那滋味著实太美妙,当他在乔生手掌中达到高潮的时候,仍觉意犹未尽。
乔生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是不是觉得不满足?”
阿七眼神迷离地回头看他,那人仍穿著整洁的白衬衫,与他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阿七问:“还有更舒服的吗?”
“当然。”
阿七轻笑:“那我拭目以待。”
承受的地方经手指长时间的开拓,已不再是闭合般的紧窒,但乔生仍无比温柔地扶著自己巨大的部位一点点地埋入。身体里传入熟悉的疼痛,许是方尽兴过的关系,疼痛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强烈。乔生耐心地在他身体里等了一会,直等他不再发出倒抽凉气的声音,才缓缓地动了起来。乔生一边律动,仍不忘记照顾他萎靡的下身,在乔生的抚慰下,那儿再度昂扬地挺立起来。痛苦与快乐交织,令他如置冰火两重天,这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得近乎玄妙。
後来乔生将他翻了个身,阿七仰躺著与他欢好。乔生终於开始加速,身体里的撞击变得愈来愈猛烈,阿七被他撞得失声喊叫,他的叫声也令乔生越发失控。在一次比一次快的撞击下,身体连接的部位早已被攻击得松软不堪,空气里只有泛滥的水声,伴随著急促的低喘,淫糜异常。阿七被他攻得丢盔卸甲,再无招架之力。他被困在乔生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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