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努达海看见格格了么?”
“没有,我逃了……我没有勇气上前……我不敢……云娃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格格……那个努达海居然敢如此欺辱格格,我们决不能轻易不能放过他!”
“云娃,我……我还是想亲自问个明白……对……我要亲自去问个明白。”说完便要冲出格格所,却被门外的侍卫拦了下来。
云娃见侍卫拦下了格格一声怒喝:“你们放肆!怎敢拦住格格去路?”
然而侍卫却听而不闻,纹丝不动。新月一下跪在了地上磕头哭求道:“求求你们了,侍卫大哥放我出去吧,我有很要紧的事情,求求你们通融下。”
侍卫们见新月如此皆露轻蔑之色,新月的教养么么见此更是满脸的不耐,真是烂泥扶上墙,堂堂和硕格格整日不知廉耻的想着外男也就罢了,现在还如此的不分尊卑给人下跪,真是白教了这些日子。正在僵持之际,一人拿出一封信对新月说:“皇上说,若格格回宫后哭闹不止便将此信交予格格,此信乃他他拉努达海的亲笔书信,请格格回屋看了后再说吧。”
新月接过信回转屋内看了起来,良久之后屋内传出一连串的怒喝之声以及物品摔裂之声。云娃立刻推门而入,满屋的狼藉,新月的脸上更是一片扭曲狰狞之色。云娃从未想过从来都温婉柔弱的格格会这样,吓的不敢上前。
“出去,没我吩咐不准进来。”
云娃不敢违背,立刻退了出去。随后屋内再也没传出任何声响。
翌日早晨,云娃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看见新月泪痕斑驳的抱坐在床角睡着了。云娃上前轻轻的摇了摇新月:“格格,您醒醒,起来用点早膳吧。”
新月睁开眼睛什么都没说,沉默的让云娃服侍着梳洗,用了早膳。
“云娃,克善最近如何了?”
“格格,克善贝勒听说如今在无逸斋读书,皇上特别下旨克善贝勒比照皇子份例呢。”
“我们姐弟进宫以来还未曾见过,你去找克善来,就说我想见见他。”
“格格,现在贝勒应该还在上课,等贝勒下了课奴婢就去找贝勒。”
新月应了声便来到了佛堂,静静的跪在佛像前面。
下午上完骑射回到阿哥所的克善见到云娃的十分的诧异,云娃见到克善也很是诧异。现在的克善以比不得当初在荆州之时那个不得宠的庶子了,在君夜的安抚与照拂之下,经过数月的宫中生活虽说不上什么脱胎换骨,但是也已脱去了怯懦软弱之气亦消去了懵懂无知,又因几月来一直勤练骑射人也壮实精神了很多。
“云娃,知道姐姐找我什么事么?”
云娃眼神略带闪躲:“格格说,她想您了”
“想我?”克善勾了勾唇角,几个月了才想起自己这个弟弟么,真是好姐姐呢。克善眼带利光逼向云娃:“说,新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娃害怕的退了一步,磕磕碰碰的将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克善听完后脸上已经阴云密布,阿玛尸骨未寒,新月居然如此不知羞耻!
克善一脸阴沉的来到了新月的住处。
新月跪在佛像前抬眼看向克善:“数月不见,克善你变了”
“是么?那姐姐你呢?你还有脸跪在佛祖面前么?”
“你都知道了?”
“我不该知道么?新月,你午夜梦回之时可有见过阿玛?阿玛尸骨未寒,你却一路与个奴才亲亲我我。进了宫,还不知收敛,若非皇上有心维护,我端王府一门就早毁在你的手上了!”
新月听得克善声声质问,却并不如往日那般哭泣,新月平静的道:“我知我无颜去见泉下的阿玛和额娘,如今见你如此,我也安了心,总归你这一脉也有振兴之日。”
克善见新月如此暂缓了怒气,想到如今这世上也只有这一个姐姐了便缓下声对新月说:“姐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是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是付出去的情呢?克善,你还小,并不懂得,但是见你现在如此懂事姐姐很高兴,姐姐的事你莫要管,姐姐自有主张。姐姐让你来只是想嘱咐你好好读书,将来好重振我端亲王府。”
“姐姐,我自会好好上进,你也要在宫中好好的,莫说什么自有主张,这事就当过去了,皇上那边克善去替姐姐说,皇上向来仁善,必不会怪罪。姐姐只要忘了奴才,到时候克善定好好努力,也好给姐姐找个好夫婿。”
新月听得克善温言相慰终于扑进了克善怀中,痛哭了起来。克善只是轻拍着新月的背说:“姐姐莫要伤心了,弟弟总不会让那个奴才平白欺辱了姐姐。”
“不,克善,这事你不要管,姐姐不会在糊涂了,克善你只管好好读书好么?”
克善实在拗不过新月便点头答应不管这些事,也让新月答应了不在想努达海,姐弟两人好生相慰了一番,陪了新月用了晚膳,又见新月已然没什么事了这才离开了格格所。
君夜在养心殿中听完卫一回报了新月回宫发生的事情后,便挥退了卫一。
“高无庸,你说这个新月真会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么?”
“皇上,奴才不知”
“呵呵,女人啊,黄蜂后尾针,最毒女人心。朕似乎稍微又有了点兴趣了。”
高无庸在旁无语垂首。
这个克善看着还算明白。朕也好久没去看皇子们学习了,明天便去看看好了。
隔日,君夜还未前往无逸斋便见高无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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