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冷笑一声:“不错。”
“我认为陆总的判断有些太主观,有兴趣听我讲一讲吗?”
“愿闻其详。”
“姚总被杀,看起来非常像是凶手一时起意,如果是谋划已久,大可以不用这么血腥暴力又匆忙的方式。”
陆宇右手一紧,觉得这话有些道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所以杀人的原因就至关重要,凶手很有可能是被姚总发现了什么,被威胁或是要将其揭穿,心里慌乱,怒而杀人。”
“你是说......老姚很有可能是发现了这人绑匪的身份,或是他跟绑架一案相关。”
坐在椅子上的人点了点头。
“那据你所知,绑匪究竟是?”
神秘人吐出一个名字:“范毅超。”
“他?”陆宇腿一动,追问道:“理由呢?”
“范毅超当初自己说过,他是八人中第二个醒过来的,并对此有些耿耿于怀,且表现地很不安。后来他又极力反对大家检查房间,别忘了杀死姚总用的凶器还没头绪,他很有可能是把利器藏在隐秘处,害怕我们搜到。”
陆宇惊道:“假如凶手是把凶器扔掉我们反而省心,但如果还留着,岂不是说他还有继续作案的可能?”
“至少不排除他有这个意图。”
陆宇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握的有些紧,冷静之后说:“这依然是你的一面之词,并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
“我当然有,但是现在两手空空,嘴上说说你肯定也不信。没关系,我并不是非要你认同我的观点,但告诉其他人我实在担心他们沉不住气说漏嘴,只要你心里有个数就好。今晚的见面大家也可以假装没有发生过。”
说完这话,造访者站起身告辞,陆宇跟着站起,人刚跨出门就毫无风度地把门栓的死死。
......
旭日东升,聂横眼下一片青色,还没走下楼就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正说个不休,他认识这人□□年,见他这么快乐次数却并不多,心里颇不是滋味。
走到客厅,洛新正挨着燕宗吃早饭,也不懂得掩饰一点情绪,神采飞扬,笑意四泄。
他昨晚睡得特别沉,浑身都是精神气,嘴巴一边像仓鼠般鼓起,兴致勃勃地和燕宗聊着天,大半是他在说,燕宗听着,时不时笑上一下。
想到以前洛新眉宇间总有挥不去的愁容,或许现在的他也不是不懂掩饰,而是恨不得众人都感受他的愉悦。
但至少人还活蹦乱跳,屁股好端端在椅子上磨蹭,聂横就放下一半心来,细想也是,条件不足,燕宗不至于那么亟不可待,况且他对洛新不理不睬那么些年,每次洛新的失落聂横都看在眼里,想来两人也不可能一夕间和好如初。
“早。”打了个招呼,聂横自然地在洛新身边坐下。
洛新见到他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收敛情绪,回应了一声,但也停了跟燕宗的说话。
聂横笑着和杨静、蒋柔问早,她们两人气色倒还不错。
紧跟着陆宇也走了下来,吃惊道:“你们都起的那么早?才七点半。”
“我大概初中之后就没在十点之前睡过觉了,早上也不需要化妆,速度快的连我自己都不可置信。”杨静稍稍开了个玩笑。
陆宇哈哈一笑:“杨小姐无需多修饰依然风采照人,还是年轻好啊,像我一有心事就失眠,这里又连杯酒都喝不上,真是受不了。”
说起酒,不少人又想到他们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顿时失了接话的兴致,陆宇也自觉说错,又拉不下面子,还是蒋柔主动去厨房为他盛粥,缓解了一些尴尬。
吃完饭洛新大感无聊,这里只有一张餐桌和八张椅子,大家要坐也总是坐在一起,想和燕宗聊点私人的事也办不到,便提议道:“燕宗,我们去海边走一圈吧,你说有没有可能弄些鱼加餐啊?”
“想一出是一出,没有渔具,你要我跳进海里去抓吗?”
蒋柔一手托腮撑在桌沿,浅浅一笑:“只是一个晚上,你们俩的关系似乎亲密了许多。”
杨静接口道:“我也这么觉得。”
不等燕宗回答,洛新轻哼一声,抢着说:“有什么奇怪?我们两家十年前是什么关系,少装不知道。”
“洛新。”燕宗微微皱眉,有些不赞同他这样的语气。
洛新撇撇嘴,闭口不言。蒋柔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冲,愣了一秒,也不甘示弱:“不好意思,十年前的事我还真不太了解,只知道燕伯伯和你爸爸似乎有些不睦。”
刚压下去的火气蹭地冒起,洛新又无力反驳,只能发小脾气:“这就不牢你操心了!是不是女人都那么八卦?”
聂横大感不悦,他认识的洛新虽然对人不甚热情,但起码的尊重和礼貌是很到位的,现在一关系到燕宗,他整个人都变了,敏感又缺乏安全感,忍不住出言提醒:“洛新,蒋柔说的也是事实,你何必这样说?”
洛新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听好友这样说也就不再针对蒋柔,不想燕宗对蒋柔致以歉意:“小孩子太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蒋柔心里冷笑:“都二十有四,还算什么小孩子?”面上却顺坡下驴,对燕宗一笑:“我没放在心上。”
她表现的越大方得体,越反衬出洛新斤斤计较,洛新要是理智些,就该冷静面对,但他早知道蒋柔对燕宗抱有目的,前两天能强忍妒意是因为自觉没有立场,积攒至今轰然爆发,脸色冰冷的丢下一句你们聊,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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