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谢槐钰那张清心寡欲的脸一眼,又看了眼白术站在院子里的身影说道:“瑞石兄,以你我的关系, 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一劝。那白小哥儿生龙活虎,非同一般。你也不必为了迁就与他……就……就太过勉强……”
谢槐钰:“……???”
见谢槐钰一脸茫然,祁擒月又咬咬牙道:“我是说,鹿茸那种东西虽补,但也不可多食。别人或许不知,你我生在京城,见多了皇亲贵胄们荒 y- in 无度,整日服食补品,反而亏空了身子的模样。你可不能如他们一般……”
谢槐钰这才明白祁擒月指的什么,他不免有些无语的咳嗽了两声,淡淡的说道:“子云兄不必多虑,我吃得消。”
祁擒月见他一副豪不放在心上的摸样,不禁叹了口气道:“瑞石兄,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可是真喜欢这白小哥儿了。以你的才学家世,再加上一副堂堂样貌,京城里就有大把的大家闺秀可挑选,可怎么就偏偏着了他的道了?”
白术不过一个乡下的哥儿,样貌也不似女子。养来玩玩倒是无伤大雅,但动了真心,实则是太不匹配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谢槐钰笑道:“京城里那么多大家闺秀,可也没见你看上谁家的女子。之前祁都统让你去与你舅母家的表妹相见,你不也直接拒绝,看也不看么?”
被谢槐钰这么一说,祁擒月也蔫了,只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说不过你,那哥儿那么凶,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见他如此,谢槐钰便皱眉说道:“白术他性子外刚内柔,温和纯善,绵软可爱。子云兄,日后你与他多接触些便会知道了。”
祁擒月:“……”
他看了眼正在外面盘鹿,把一群梅花鹿盘的嗷嗷直叫的白术,在心底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古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然诚不欺我,他是半点也没有看出白小哥儿哪里绵软可爱了……
他对瑞石的性子还是颇为了解,知道对方既已下定决心,就不会再轻易改变,便也不再劝他。
反而换了个话题道:“我这次来,还想提醒你务必小心你那继母。她与你这里的一个叫绿萝的丫鬟,最近通信愈加频繁了。”
“子云放心。”谢槐钰勾了勾嘴角,淡淡一笑:“一切全在我掌握之中,你就不必担忧了。”
“对了,还有一事。”祁擒月正色说道:“你之前让我帮你的事情,我与仲礼说了,全部已经安排妥当了。你那好弟弟前几日已经被放出门了,开始还消停了两天,最近又按耐不住,开始联络起几个狐朋狗党,整日里喝花酒。”
“不过花街柳巷,你父亲派人打过招呼,他是不敢去的。仲礼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又差人设了宴席,务必让他见到那个大美人……”
“只是可惜了……”祁擒月叹了口气,看了眼谢槐钰道:“那么一个美人,你竟然一点也不心动。就直接送出来做饵。”
“罂粟虽美,但却有毒,我是半点也不想碰的。”谢槐钰勾起嘴角,有些揶揄的对祁擒月道:“不过你若是喜欢,便也不必顾忌于我,自己收了去吧。毕竟子云兄你待我如此,为朋友两肋c-h-a刀,不过一个美人,便是坏了我的计划也无所谓了。”
“你且饶了我吧!”祁擒月连声拒绝:“我家那个老头子,管我管的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我现在有官职在身,要是被人知道了参上一本,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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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谢琪和几个公子哥儿跟随在好友胡子英的身后,走入京郊的一处普通宅子。
那宅子有三进,外院光秃秃的,有一口水井,种着两颗枣树,看起来和普通人家并无不同。
谢琪看了看这宅子的外院,嫌弃的皱起眉头说道:“子英兄,这样破旧的地方,可还有什么好玩的?你可不要哄我。”
“你整日里吃花酒,难道还没吃腻?”那胡子英笑笑道:“京城里但凡有酒吃的地方,怕是都被你琪少爷给玩儿遍了,今日便带你来这新鲜的地方,保管你从没见识过。”
另几个公子哥儿有人也是来过的,其中便有一人也拍马说道:“小伯爷,这里的内外风光截然不同,里面可是另一番光景。”
谢琪如今并未袭爵,可这些与他结交的纨绔们见他势大,许多人已经开始叫他小伯爷了。
虽名不副实,但谢琪也安然受之。反正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未来板上钉钉的伯爵。
他那大哥不过是个商女之子,都被他母亲弄到乡下去了,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待他走进第一进院子,才被眼前的情景惊艳了一下,这院子的里面,建筑果然又与外面截然不同。
院子里有个偌大的池塘,里面种满荷花,红红白白,满院飘香。
池塘上还有一座红色小桥,跨过小桥才是一间屋子,屋子外沿是一圈回廊,沿水而建,四处都有风景可看。
而屋内,则是雕梁画栋,屋顶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
且室内设有许多案几,还有若干美艳的女子或哥儿,正经跪坐在席间,见有人来了,才起身迎接。举止动作皆是半点也不轻浮,反倒极为优雅。
“原来还是青楼啊……哈哈哈,胡子英你之前好生神秘,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呢。”谢琪不禁笑道。
“琪少爷此言差矣。”胡子英摇了摇折扇道:“此院名为仙客居,这里的女子和哥儿皆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哪里是什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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