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风没好气儿的说:“之前是谁非要冒雨赶路还嘴硬说不冷的?”
月无邪便闭上了嘴,不再多说,又泡了一会儿后一眼瞅着叶临风也是浑身湿透,想到他陪着自己在雨中穿行一天,怕是也不会好受,不由得心中愧疚,便起身出来穿上干衣,对叶临风说道:“水还热,你快来洗一下,去去寒气。”
叶临风心中一暖,觉得淋了一天的雨似乎也不算什么,便就着同一桶水泡了一会儿,还不忘交待月无邪道:“吃了东西就快上床去,把被子盖好暖和暖和。”
月无邪听话的坐到桌前,却吃不下什么,只喝了两碗热汤便老实的爬上床去紧紧裹住被子蒙住脑袋,一副怕冷的模样。
叶临风洗涮完毕,又吃了些东西,然后便有些奇怪月公子怎么如此安分,这么长时间竟是一言不发。他叫人收去了残羹剩饭后,便关好门,来到床前扒开被子,关切的问道:“无邪,你还好吧?”
月无邪闷闷的回道:“我冷。”
叶临风见状急忙用手去摸月无邪的额头,触手冰凉,不像是发烧了。他又将手伸进被子去摸月无邪的身子,竟然也没一点热气,不由得焦急起来,说道:“怎么这么凉?我去找郎中来,无邪你等等我。”
叶临风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被月无邪一把拉住了手腕,月公子弱弱的说道:“不用找郎中,没有用,你上床来陪我躺着罢。”
叶临风无奈,只好脱衣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将月无邪紧紧揽在怀中。而在床上一向矜持的月公子此时却像蛇一般紧紧缠了上来,手脚并用的巴在叶临风身上。
若是平时,恐怕叶临风早已乐不可支了,可是此时月无邪全身冰冷,甚至不住的瑟瑟发抖,他心中担忧的不得了,干脆将两人衣衫全剥光,肌肤相贴拥在一处。叶临风心无杂念,只一心想用自己体温来让月无邪暖过来,却一直不见效。
月无邪紧紧的缩在叶临风怀内,将头抵在他的颈窝间,过了许久才沉沉睡去。叶临风心中虽然疑惑不已,此时却全然顾不得,只是尽量将月公子包在自己怀内,让他睡的安稳些。
而到了半夜时,叶临风却猛然惊醒,月无邪一直保持睡着前的动作,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可是此时叶临风却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竟然都已经是冷的,他心中一惊,抓住月无邪的肩膀用力摇晃起来。
“无邪,无邪你快醒来!”
叶临风又惊又惧,心跳都漏了一拍。
月无邪勉强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叶临风,问道:“怎么了?”
叶临风见他还是活着的,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没办法安心,他像是要确认似的用力吻住了月无邪的唇,狠狠的吮吸着,直到月无邪喘不过气来用力掐了他一把。
“无邪,你告诉我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实话!”
叶临风紧紧盯着月无邪的脸,不准他有一丝一豪的躲闪。
月无邪咬着唇,他知道叶临风这人从来不会跟自己计较什么,不管自己是有所隐瞒也好,不告而别也好,对方从来都是包容且纵容着,很少有像现在这样质问不休的时候,怕是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吧。
“不准骗我,快些告诉我实话!”
叶临风见月无邪眼神躲闪,知道他还是不想告诉自己实情,心中不由得气愤不已。
“也没什么……旧疾而已,你不要担心……”
月无邪小声说道。
叶临风又追问道:“什么旧疾?”
月无邪见他打定主意不罢休,不由得赌气的说道:“不是旧疾,是中毒了,小爷我身中巨毒多年了,说不定哪天就挂了,叶少爷你还是早做打算不要再跟我浪费时间了吧。”
叶临风先是心中一惊,然后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把捏住月无邪的脸颊用力扯住,忿忿的说道:“乌鸦嘴!哪有人咒自己死的?我不同意你敢死一个看看?”
月无邪本来还要继续同他拌嘴,但仔细一想叶临风的话,却不由得气得笑了出来,这家伙威胁人的口气了未免太可爱了吧。笑完了之后,看着叶临风依旧板着一张脸,便缓了口气小声说道:“每年一颗解药,吃了便不会死,今年七月,若不是频出意外,我现在应该已经见到那人拿到解药了。”
叶临风又问道:“什么毒?谁下的?那人指的又是谁?”
月无邪叹了口气,再不想多作隐瞒,便直说道:“毒叫春雪无痕,那个人是我的师叔,毒就是他下的。”
叶临风皱着眉问道:“既然是你师叔,又为何下毒害你?”
月无邪眨了眨眼睛,调皮的笑着说道:“你还真是不知江湖险恶,这事说来话长,我有空再和你慢慢讲。”
叶临风眼睛一瞪,怒道:“不行,现在就给我说!”
月无邪:“…………”
半响,月无邪怒吼:“你敢凶我?”
叶临风:“…………”
月无邪撒完了气,想了又想,反正自己现在也睡不着了,浑身发冷难受得紧,若是说说话等待天亮也好,于是又往叶临风怀里钻了钻,霸道的说道:“抱紧些,我快冷死了。”
叶临风依言搂住了月无邪,又将被子裹的密不透风。
月无邪缩在叶临风怀中,整理了下思绪,娓娓道来:“如果你是江湖中人,一定会听过神月教吧?也就是白道人士口中所说的魔教,神月教起源已久,历代与白道门派对立,以十三年前的冲击最为激烈,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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