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温御修定定地望着容惜辞,容惜辞也默默地看着他,两人俱是不发一言。
有那么一瞬,两人忽然觉得对方若是为敌,当是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敌人。
一个人,好似有一双能看透每一个人本质的眼,另一个人,好似有一个能
蒙蔽所有人双眼的能力。
最后还是容惜辞打破了沉默:“我见过许许多多的人,接触了很多种性格之人,是以我只需试探几下,便能知晓一个人的弱点与优点。但,我唯独看不透你。”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眉目里带起了一股哀愁。
温御修叹了一声,仰首道:“我也看不透你。罢了,不说这些,你说这药丸不是毒,会是甚?我可不信,这当真是解药,明莲若是这么轻易给解药,那便不是明莲了。”
“谁知晓呢,”容惜辞又掰了一小粒,往自己嘴里一扔,好似品尝美味一般,放在舌尖打了几个圈,又咂了几下嘴,“尝起来不苦不甜,有点涩,应是放有中药在里头,好似有……”唔,又掰了一小粒,抛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下,摊手到温御修的面前道,“拿纸笔来。”
温御修忙狗腿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白纸,在桌上铺开,顺了顺纸上的褶皱,待将其弄得极其平整后,方双手将笔笑眯眯地递给容惜辞:“容神医,请。”
“唔,”满意地昂首接过,容惜辞撩起袍袖,咂了咂嘴,写下几个大字后,发觉嘴巴里的味道散尽了,一时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成分,瞅了一眼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药丸,索性一股脑将其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咂巴了几下,双眼顿时一亮,唰唰唰地就写下了数个大字,然后得意洋洋地抓起纸张,呈到温御修的面前:“瞧,这便是这药的成分。”
温御修抬起食指,顺着容惜辞那娟秀的字体一路指着一路读下来:“九香虫、仙茅、淫羊藿、熟地、菟丝子、山药……”他疑惑地读着,不时挑眉看容惜辞,哪知还未读完,便看到容惜辞的脸变成了一片灰黑,吓得他、拍着容惜辞的脸关切道,惜辞:“你怎地了,面色这么差,啊!你还说这药丸没毒,快,将它抠出来,抠出来。”
容惜辞一脸铁青地打开了温御修的手:“我说了没事,我面色变是因这药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倒是原来铁青的面色渐渐染上了一酡红晕。
他越是这样说不出话来,温御修越是急,情急之下,便快速地收拾起了东西,抱起容惜辞的白玉琴,就把他往外拉:“不成,我带你去瞧大夫,你还道那不是毒,瞧你这模样,当真是急死我也。”
容惜辞愣愣地由着他拉,直到走到酒楼门口时,他才忽地反手握住温御修的手,拉着他便朝所居客栈冲去。
温御修被曳得个措手不及,直觉面前呼呼风声一过,自己便被拽回了客栈的厢房里,而容惜辞则——
“你你你……你要作甚。”方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对上那发红的双眼,温御修顿时打了个激灵,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步一步地朝后退。
不对劲,容惜辞的样子不对劲,双颊发红,唇吐喘息,这不对劲的样子,十之八.九是发情了。可是今日并非初一、十五,怎会无故发情。
脑中瞬时闪过精光,温御修忽而想起容惜辞发情之前做了什么了,他吞了那个药丸!
“嗷——”温御修扭过了身子,避过宛如饿狼一般扑上来的容惜辞,这护胸的手瞬息下放,遮到了自己的裆部,仅余一手指着容惜辞道:“你你你,你莫过来,昨夜方被你榨了几次,我今日可没精力同你玩。”
灵巧的舌从红润的双唇里吐出,魅惑地刷过了唇形,在润泽的唇上流下一丝淫|靡的水线,容惜辞的双颊上透出绯红,缓步朝温御修走去,目光一直在盯着温御修双手所放之地。
“御修,乖,过来给本公子尝尝。”容惜辞虚晃着手朝温御修伸去,哪知啪地一下,便被对方给打了开来。
房间里弥漫起了旖旎的气息,温御修咕哝了一口,眼珠子转到了面前的门,伸手一扯,便将床上的枕头朝容惜辞掷去,趁其挡枕头时,快速地朝门口一拔。快了,只需冲出门去,自己的清白便可保住了。
哪知这手方触上门,身体便生生顿住,后领被人提了起来。容惜辞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后颈一扯,生生地将他摔到地上。
“嗷,不可以,别乱摸,你快起来,快起来!嗷,地上好冷,我们上.床去,上……”
嘶啦一声,衣裳破碎的声音顿时将温御修的声音淹没,没过多时,房间里怵然响起了一阵形似被强煎的痛楚嚎叫,而后又低沉下来,仅余男子哭诉的声音落下。
许多路过的客人,听闻都不由得暗自抖了几下,摇摇头加快了步伐走过,心里暗暗喊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容惜辞这一回,足足压榨了温御修好几次,期间不但逼迫他换了好几个地方,还逼他运功助自己双修。温御修叫苦不迭,明明被进入的是容惜辞,怎地比他这个进入的人还厉害,可是,素来爱惜容惜辞的他,即便是被迫行事,也得乖乖地把苦楚吞了,暗自在心底诅咒明莲那天煞的混账。
待到将近夜幕降临时,容惜辞才一脸满足地舔了舔舌头,吧唧了温御修一口,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白浊,从交合之处抽出,乖乖地爬了下来。
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甩到床上,容惜辞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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