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发启有早起的习惯,当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的时候,他就醒了。
微微睁开双眸,入眼的都是陌生的环境,吊着华丽的水晶灯的天花板,散发着晕黄色的亮光,影射在巧克力糖般的窗帘上,高贵而典雅。
寒冬腊月,但在这个安静冷清的早晨,住在这样一间质感纯正的巧克力色装修的卧室里,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凄冷。
孙发启脸上带些刚醒来时的迷茫,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些,却在动作之余看到了正睁着眼睛看他的东继·布罗特,弥蒙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孙发启的语气冰冷、平静,看不出有一丝的惊慌。
“你现在躺着的是我的床,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嗯?”东继·布罗特邪笑着低头去亲孙发启的额头,语气带着魅惑,声音低低沉沉,带着磁性,像是能够让人的心跳怦然加速一般,邪魅问道。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动,他喜欢看近在咫尺的少年天真无邪没有防备的表情,喜欢细数他长长的睫毛,喜欢看他那因为屋里的暖气熏得通红通红的脸颊,心里更隐隐的期待着,这个人睡醒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幅情景。
“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感觉到不对劲儿的孙发启收回裸露在空气中的臂膀,然后,抬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迅速的一看,脸,当即就跨了下来。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孙发启脸色苍白,东继·布罗特侧身单手支起身子查看,不料——
“你丫的个死sè_láng,老子现在都是二级伤患了你怎么还能忍心下得了手,看我不掐死你!”羞愤中的孙发启不管不顾的压在东继布罗特的身上,带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双手死死的掐住身下人的脖子上,却在那双带着浓浓笑意的湛蓝色眼睛的注视下,底气越来越不足。
东继·布罗特顺势用手掌压低孙发启的头,亲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刚开始只是浅浅的亲吻,不断的吸允着两片唇瓣,像是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般,细心而温柔的对待着,永不知疲倦。
孙发启渐渐的感觉到有湿热的异物溜进口腔,与自己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心跳越来越快,在脑子彻底混乱成一团之前,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被大力气禁锢着的身体也只能微微的动着,毫无反抗之力。
“你昨晚喝醉酒了。”东继·布罗特说着,大手已轻轻的抚过怀里的人那嫩滑的后背,沿着脊柱缓慢的往下,停留在腰间不断的盘恒着,像是着迷于这样的游戏般,乐此不疲。
“嗯?”孙发启睁着水雾涟漪的黑亮的眼睛看东继·布罗特,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发起酒疯来真让人受不了,简直帮我当沙袋使,瞧,我嘴角现在还留有淤青。”东继·布罗特指着自己的嘴角控诉,不太确定自己醉酒后窘态的孙发启心虚,但还是强撑着问出了使他想掐死东继·布罗特的那个问题——
“那,那我现在一丝不挂又是怎么回事?”
“你酒后呕吐,弄脏了你的衣服,所以我就帮你把衣服给扔了。”
“你帮我脱的?”
“怎么,你还想让别人来帮你脱?!”
“不……不想……”他谁都不想。
东继布罗特被他那略微呆愣的带着羞赫的模样逗乐了,他盘桓在腰间的手突然的就转了个方向,在感到身上的人惊愕的颤栗后,才笑眯眯的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皮肤很白,没想到,这里,一样的白。”
当孙发启听明白东继·布罗特在讲什么后,他立即红透了脸,连耳朵也绯红绯红的,他恼羞成怒的抬起手揍笑得一脸邪恶的人的嘴脸,却被东继·布罗特先一步的把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然后将他的每根手指打开,沿着一根根手指拂过,紧紧的十指交扣。
“做我的情人吧。”东继·布罗特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情动的诱惑,望着孙发启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炙热。
“……说到底,你不就是想上我么?!”孙发启睁着一双晶亮的黑眸倔强的看着东继·布罗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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