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禾随手拿了个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滴,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慌了起来,似乎总觉得不踏实。
桂香婶子手忙脚乱的围上来给她看伤口,她却似乎全然感觉不到疼,只是脸色有些白。
“瞧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桂香婶子道。
季心禾有些恍惚的摇了摇头:“我也,不大明白。”
只是心口,突突的跳,心慌的厉害。
“罢了罢了,不过小伤,应该不碍事的,你也别担心了,”桂香婶子安抚道,似乎是看出了季心禾的情绪不好。
随后又往屋外看了看,皱着眉道:“怎的迎亲的花轿还没来?”
小北蹦跶出来道:“我去外面瞧瞧!兴许在路上了呢。”
“那你去看看去。”桂香婶子道。
新房和这屋子虽说是同一个村子,但是当初给新房选地方就想着离季大山一家子越远越好,所以是村子的那一头,还是有那么点儿距离的,让小北出去探探也好。
小北飞快的便跑出去了。
桂香婶子便干脆站到门外去探头看。
季心禾坐在那里,头上的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只能低头看着放在膝上的一双素手,还有那只被刺破的手指,心里有些怔怔的。
“哎呀,这吉时都快过了,怎的还没来?”桂香婶子都有些急了。
隔了一会儿,小北跑回来,桂香婶子便连忙问他:“咋回事儿啊?迎亲的来了吗?”
小北喘着气,连连摇头:“没,我没瞧见迎亲的呀!”
“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快些叫个人过去催催去。”桂香婶子连忙道。
季东连忙道:“我去。”
说罢,便跑了。
只是他还没跑出去多远,便瞧见几个村民急匆匆的往这边跑。
桂香婶子连忙问道:“哎,迎亲队伍呢?咋还没来?”
那几个村民匆匆道:“不知道啊,本来到了时辰,该启程迎亲了,可谁知,却突然找不到新郎官儿的影子了,我们把整个宅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没人,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便连忙来报信儿。”
“新郎官不见了?!”桂香婶子尖声叫了起来。
院子里传来的声音刺在季心禾的耳里,生疼生疼,不知是刺在耳里,还是刺在了心里。
季东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显然自己都慌了手脚:“这,这怎么可能呢?”
季心禾抚了抚心跳越发快的心口,再也坐不住,抬手扯了头上鲜红的盖头,一身嫁衣快步走了出去:“他去哪儿了?”
那几个村民猛然瞧见这天仙般的新娘,惊的一时都没缓过神来,怔了好一会儿,才连忙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就是找不到人了。”
一阵尖锐的笑声想起,尖酸刻薄至极:“还能为啥啊?就是跑了呗!说到底,就是不乐意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若是我啊,我这会儿就找个柱子一头撞死了去,也不出来丢人现眼!”
丁氏扶着腰站在门口,冲着院子里的他们笑的格外狰狞,她屁股上的伤疼的她睡觉都不敢动弹,这会儿听到穆楚不见了的消息,硬生生下床来了,就是要奚落几句。
季心禾眸光瞬间冷了下来,透着森森然的寒意,扫过她的眼神不再带有丝毫耐心,反而似乎看一个死物。
这眼神吓的丁氏浑身一个哆嗦,却还是强自镇定的扯着嗓子接着骂道:“你瞪我做什么?大婚当日,新郎官儿不见了,多丢人的事儿啊,你自己没脸,连个男人都守不住,还不让人说了?”
季东气的青筋暴起:“你给我闭嘴!穆楚对我妹妹千好万好,成亲一事也是他求之不得,怎会逃跑?必然是有别的原因!”
这话是对丁氏说,也是对季心禾说,就怕她一时想不开。
丁氏却冷嗤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别的原因?什么事儿能大过婚事?非得在今儿走?不是跑了,就是死了吧。”
季心禾双眸微眯,隐隐已经有了杀气:“你再说一遍?”
丁氏强忍着恐惧,尖酸刻薄的大声嚷着给自己壮胆:“他若非是跑了,那就肯定是死了!你就活该······啊!”
季心禾已经一个闪身冲到了她的面前,抬脚一个横踢,便将她踢飞出去,摔在了院子里。
丁氏原本被打了五十大板,命都差点儿去了半条,稍稍动弹都疼的要死不活,这会儿被季心禾一脚踹在胸口,只觉得自己胸腔都差点儿被震碎了,“嗷”的一嗓子还没来得及喊出声。
便已经被踹飞出去,摔在了地上,屁股着地,原本的伤口再次受到暴击,被打的稀烂的屁股又摔一次,伤口全都裂开了,疼的她满头大汗,“嗷嗷呜呜”的喊个不停。
季心禾冷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蹲下,一手拽着她的衣领子,迫使丁氏对上她的视线,声音都寒霜一般的清冷:“再说一遍?”
丁氏气的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了起来:“季心禾你个小贱人,你竟然胆敢当众打我,你不孝,你······啊!”
她话还未落,季心禾便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眸光又冷了几分:“再说一遍?”
丁氏哆嗦着嘴唇,脸上除了被她扇到的那一边红肿起来,几乎都是一片惨白,原本嚣张的眸光也渐渐染上了惧意:“你,你,你······”
她今日才真真正正的发现,这个女人最狠厉的一面,她突然很后悔,后悔在这个时候惹她,后悔以为自己可以踩到她的死穴,可踩到她底线的下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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