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公孙义悠哉的很,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陈易凝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险之色:“穆侯楚赶回京城,快马加鞭,大概十日,我要等他来救我。”
公孙义掀起一抹冷笑:“十日?如今已经过了三日,京城便已经死伤惨重,我的人马完全占据优势,最多再过三日,我便能攻入皇宫,取了那皇帝的狗命,还需要等穆侯楚十日?”
陈易凝抬眸看着他:“你斗不过他的。”
“何以见得?”公孙义嗤笑一声。
“因为他从未输过。”陈易凝深吸一口气,果决的道。
他就是天生的王者,在任何的手里,他都未曾输过一次,因为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和本事,所以她敢去偷父亲书房里锁着的布防图,交给公孙义做这个交易。
他不会输的!
“未曾输过?你怕是忘了,八年前那一场科举,我才是状元,他不过一个探花。”公孙义很是轻嘲的语气。
“因为你那时是丞相嫡子,所以你是状元,因为他那时只是庶民,所以只是探花,这种功名也可以拿来炫耀?”陈易凝道。
公孙义突然发怒的一巴掌拍在桌上:“输了就是输了!世事皆是如此想,成王败寇,哪里有这么多的理由和借口?”
陈易凝掀了掀唇:“是啊,成王败寇,所以你父亲死在他手里,你遭受灭族之灾,如今他高居丞相之位,而你,曾经的状元爷,也只不过是个逃犯。”
公孙义的脸色全黑,咬牙切齿的道:“还未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京城的布防尽数在我的掌握之中,最多再三日,三日之后,我必然亲自取了皇帝的首级,到时候,便让那穆侯楚落到我的手上!”
显然陈易凝这话是戳中了他的死穴的,他公孙义这一生,都被压在穆侯楚的光环之下,分明只是个低贱庶民出身,从未让他真真正正的赢过哪怕一次!
正说着,便瞧见一个侍卫匆匆进来通报:“主子不好了,情势有变,京城禁军突然变换了布防,完全不是从前那样了。”
先前虽说禁军那边察觉到了布防图被偷,所以试图变换布防阵法,但是新的阵法哪里这么容易这么快改出来,因此一团散沙,不堪一击。
却是没想到,短短三日,竟就有了新的布防图!
公孙义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禁军统领因为涉嫌泄露布防图,已经被撤职关押,这新的布防图哪里来的?
“怕是穆相······早有准备。”
“嘭”的一声,公孙义一把摔了桌上的杯子:“这个狡诈的人。”
竟然连布防图都另有准备!
果真此人就是他最大的克星,真是后悔数月前那一场追杀,那么好的机会没能弄死他去。
陈易凝听到这话,却是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输,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公孙义厉喝一声:“加快速度,务必攻入皇宫!”
“是。”
可局面却已经不是他想象的那般乐观了,新的布防图出来,与旧图相差不多,所以禁军这边非常容易接受,毕竟一个新的布防图出来,若是太陌生的,起码得操练一个月才能熟练。
穆侯楚当初准备这份新布防图,自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但是虽说对操练的禁军们来说差不多,对于公孙义这等敌方来说,应变办法却是差之千里,一时混战起来,禁军凭着损伤惨重的弱势地步,依然足以强撑。
公孙义原本打算再过三日就可以完全攻入皇宫,可如今又过了六日,却依然艰难的寸步难进,双方几乎是厮缠不下。
公孙义的情绪越发的暴躁,久攻不下,情势只会越来越恶劣,对于他们来说,时间才是胜算。
可时间一天一天的消磨过去,却占不到半天便宜,再这样下去,希望也要跟着磨光了,这次一战本就是破釜沉舟,一旦失败,他就全完了!
“听我命令!杀入皇宫,取皇帝首级者,直接封侯,都给我杀啊!”公孙义举着剑怒吼一声。
部下一阵大喝响应,厮杀的又更为惨烈了。
而此时,京城外,穆侯楚已经快马加鞭赶到,早有人在暗处等候,瞧见他便立即出来跪地抱拳道:“丞相!”
穆侯楚抬眼扫过如今满目疮痍的京城,眸光又冷了几分:“如今情况如何?”
“六日前已经换了新的布防图,只不过禁军已经损失惨重,因此难以抗敌,只能勉强抵抗,公孙义等人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极其难缠,如今已经让他们逼近至宫门外,怕是再过不久,就该······”
后面的话,不说,穆侯楚也明了了。
穆侯楚眸光一凌:“按着我的吩咐去安排。”
“主子请吩咐!”
——
此时宫门外,公孙义等人已经逐步逼近,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吓疯了似的四处逃窜,宫门大关,殊不知何时就会被闯入,几乎人人胆战心惊。
公孙义杀红了眼,只冲着自己的贪欲一步步进攻。
两方厮缠的正厉害的时候,却忽而见一排钢钉凌厉的破空刺来,公孙义险险躲过,他周围护着他的一圈手下却死了大半。
钢钉或者穿喉而过,或者直击面门,无一例外。
这等精妙的手法和狠厉的手段,除了穆侯楚,还有谁?
公孙义心口一颤,他来了。
穆侯楚一身红衣从天而降,在一众黑压压的人群里显得格外耀目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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