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可真是要急死了,真怕出什么乱子来?”书兰在门口等了许久,才总算见到心禾回来了,巴巴的迎上去。
心禾笑了笑:“你做什么急成这样子?我不过是去偷偷看了一眼,没事儿。”
“侯爷没发现吗?若是侯爷发现,还不定怎么斥责奴婢们呢。”书兰松了口气:“奴婢已经让厨房那边炖好了冰糖雪梨羹,现在天气也热起来了,小姐爱吃凉的,就让人特意冰凉了才送来,小姐现在可要吃?”
“嗯送来吧。”心禾瞧上去心情轻快,似乎没什么不妥。
屋里的锦绣却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小姐今日高兴的很,看来是对穆相的这门婚事很满意呢。”
心禾笑道:“没什么不满意呀。”
锦绣瞧着她神色如常,心里这才稍稍安稳了几分,只是却还是忍不住打鼓,讪笑一声:“那小姐要嫁得如意郎君,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心禾便随意的往里间走,笑着道:“还早呢,三媒六聘,一步步流程走下来,怕是要等到入秋了。”
一边说着,便心情颇好的样子,在自己的梳妆台随意的收拾一些收拾,随手拿了那百宝阁上的小匣子,打开,挑了两只最喜欢的金簪搁进去。
锦绣瞧着这小匣子脸色微微一白,却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小姐昨儿不是还说,这匣子里装的是关于那黑熊事件的证据吗?”
锦绣问出这话,也是胆战心惊,她多怕,这是一个局······
心禾挑了挑眉,无所谓的道:“我昨晚又换了个地方放,这匣子我觉得漂亮的很,不如留着来装首饰。”
锦绣这才扯出一抹笑来:“原来如此。”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冒这么大的险特意打开看一眼?锦绣现在只想暗骂自己蠢笨。
心禾不动声色,手上把玩着那朱钗,心里却是冷笑一声,留着你,只不过看你还有用。
没多久的功夫,乐元侯便派人来请心禾过去一趟。
自然是为了这婚事的事情。
心禾倒是没什么特别想说的,左右是嫁给穆侯楚,上次差点嫁了,一回生二回熟的,她没什么讲究,只说一切随意就好。
乐元侯当然是想着事事以她为重,特意嘱咐了孙氏要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穆相那边送来的聘礼都有足足二百担,我侯府的嫡长女自然是不能差了去的,此事你可得尽心一些。”
“那是自然的,心禾的婚事,我定不会马虎。”孙氏笑道:“我这就去让账房那边清点一下侯府的私产,专门为心禾添妆,老夫人方才还跟我说,务必要给心禾最好的,老夫人那边还打算拿出三个庄子来,侯爷大可放心,心禾的嫁妆,必然少不了。”
乐元侯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你办事我向来再放心不过。”
心禾也福了福身:“多谢母亲。”
乐元侯这才沉声问她:“心禾,你可当真想好了?”
其实他心底里是很不同意这门亲的,穆侯楚的手段和城府太深,那般凌厉狠辣的人,也就京中那群只看脸的没脑子的丫头片子会跟着着迷,真正见识过他手段的人,谁不是闻风丧胆?他那双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
这样一个男人,心禾嫁过去,他一个当父亲的如何放心?即便今日穆侯楚亲自来提亲以表诚意,甚至放低了姿态,可谁又知道这以后的日子该是如何?
可若是心禾是他从小养大,这门亲他说不同意便由不得她非要嫁,可偏偏她到底在外漂泊了十六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没资格对她多做要求,让她按着自己的路来走。
有多愧疚,就有多纵容,即便心里一万个不同意,却还是不得不妥协。
心禾点点头:“我想好了,多谢父亲成全。”
她知道乐元侯的担忧,但是她也知道,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
乐元侯这才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如此,此事便这样定下吧。”
“多谢父亲。”
“心禾,你记着,即便是成了亲,乐元侯府也是你永远的后盾,爹没什么别的能耐,但是护你还是护的住的。”乐元侯正色道。
这个好容易才寻回来的女儿,他怎舍得让她受委屈。
心禾心里漫上来一股子感动,牵唇笑了:“嗯。”
等到和乐元侯,侯夫人说完了话,心禾这才出来了。
书兰却早已经急匆匆的在****堂外等着了:“小姐,你可算出来了。”
心禾瞧着她这一脸急色,心里便是一阵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是福全来了,这内院他进不来,便让奴婢来转告小姐,说是青禾小铺那边出了事儿,让小姐速速去一趟呢。”
心禾面色一变:“我这就去。”
——
青禾小铺上,此时的门口鲜少的生意清冷。
心禾蹙了蹙眉,便进去:“这是怎么了?”
福全连忙迎了出来:“姑娘可算是来了,姑娘不知,最近京城不知何时突然冒出来一个西域胡人来,也开了个酒坊,说是正宗葡萄酒,姑娘也是知道的,这葡萄酒原本就是西域番邦那边供应朝廷的酒水,现在他这么一个胡人冒出来开这么个酒坊,大家自然会追求他那么正宗的。”
心禾面色一冷:“合着他家的正宗,我的就不正宗了?”
“毕竟这买的起葡萄酒的人家,非富即贵,既然是针对这个人群的,那这类人群也是最好攀比,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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