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禾次日一早便出门打算去酒坊那边看看情况。
这转眼间都要入盛夏了,大上午的日头都毒的很,小玉给心禾撑着伞,送着她出府去。
“侯爷今日出门了吗?”心禾道。
小玉收起了遮阳的伞,送着心禾上马车,一边道:“侯爷今日一早进宫了,今日有早朝,怕是现在已经······”
小玉顿了顿,不知该不该说,可心禾也知道了。
参奏的折子,怕是都已经递上去了。
心禾秀眉一蹙,却是没再多说什么,上了马车落下了帘子:“嗯,你留在府中吧,不必跟着了。”
“是。”
李三儿随即一扬马鞭,赶着这马车绝尘而去。
去酒坊的路上顺道去了一趟铺子上,李三儿早就说这铺子上生意少了许多,大多客人都被那胡人开的酒坊“悦客来”给抢了。
“这几日的进账如何?”心禾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这门可罗雀的场景,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
李三儿连忙跟在心禾的身后进去:“铺子这边生意一直不怎么好,每日的进账还没有从前的三成多。”
“姑娘。”铺子里的伙计瞧见心禾来了,都忙不迭的行礼。
心禾只是跟着点了点头:“铺子上的生意虽说算不得好,但是对待客人也不能怠慢了去,这生意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总有坏的时候。”
李三儿连忙道:“姑娘放心,我们都明白,也不敢怠慢了去。”
“如今铺子交给你来管,我倒是也放心些,酒坊那边的新品都已经要出来了,大家也都打起精神来,咱翻身的日子要到了!”
“是!”大家伙儿显然都是干劲十足,对这位东家,他们无一不信任。
正说着,便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胡人笑哈哈的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这店里的生意,啧啧道:“季姑娘这生意瞧着不行呐,这每日里赚的钱可还够本钱吗?可真是难得看到一个生意如此清冷的铺面,要我说,真要撑不下去了也别强撑了,姑娘家家的,做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做生意,何必呐?”
来人正是尉迟恭,上回还来他们铺子上闹事的那个。
李三儿脸色一变:“你来干什么?我们铺子上生意好不好跟你没关系!”
尉迟恭嗤笑一声:“怎么可能没关系?你们这偷师学艺的把戏,竟也好意思到我的跟前来班门弄斧,我尉迟家五代单传的手艺被人偷了,我怎能不管?”
“你!”李三儿是个暴脾气的,看着尉迟恭这幅嘴脸就恨不得冲上去打架。
心禾却是淡声道:“到底偷没偷还没下定论,尉迟老爷话别说的这么早,咱不是说好了要走着瞧?怎的今日还特意来放个狠话?是怕了?”
尉迟恭“哈”的大笑一声:“我怕?!真是笑话!我不过看你们生意清冷来好言好语的劝几句,你还当真以为我怕了你?我瞧着你模样还好,何必在这里做生意惹一身骚?还不如那怡红楼的阿怜姑娘,人家一夜千金,可比季姑娘整日里亏本要实在多了,哎,我差点儿忘了,季姑娘是穆相的女人,生意上亏了不要紧,穆相那边可好生伺候着,就这么一个金主当靠山,可别到时候都没了!”
一边说着,还多了几分猥琐的笑意。
心禾挑了挑眉,眸中多了几分冷意:“不是怕了吗?我还以为尉迟老爷是担心我的果酒一系列出来了压过了悦客来的风头呢,尉迟老爷到底也是生意人,如何会觉得我是个只看朝夕利益的人?”
心禾冷笑着道:“尉迟老爷也不必为我操心,这些日子青禾小铺的损失,我改日便翻倍赚回来了,尉迟老爷有这闲心思为我担心,不如为自己的悦客来担心担心,祖宗五代传下来的招牌,怕是要砸在你的手里了。”
“你好大的口气!小小女子,谁给你的胆子!”尉迟恭一点就着,胡人的性情本就格外暴躁。
心禾勾了勾唇:“你们尉迟家祖宗五代的手艺,马上就要毁在我这小小女子手上了,现在张狂,算的什么本事?又不能改变结局。尉迟老爷最好趁着这几日将酒坊里的酒都给卖了,不然三日后,我的果酒一系列一上新,你那家酒坊,可是连亏本的资格都没了!”
尉迟狠狠的指着季心禾,脸上的肥肉气的乱颤:“好,好!我等着瞧!”
正说着,便转身要走。
心禾却突然道:“等等。”
尉迟恭恼火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什么·····啊!”
一句话还未出口,心禾便飞起一脚横踢,直接踹在了他肥腻的脸上,尉迟恭“啊”的一嗓子便飞出去五米远,摔在了青禾小铺的店门口。
李三儿顿时看的目瞪口呆,他家姑娘,瞧着瘦瘦弱弱的身子,竟能把这么个庞然大物直接踹出去五米远!?
尉迟恭脸都被踹肿了,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才总算停下来,这一时间火气冲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动粗?!”
心禾笑的灿烂:“是尉迟老爷方才的话提醒了我,我既然是当朝穆相的女人,有这么一个大金主当靠山,我谁不敢打?”
尉迟恭气的两眼通红,他分明是故意羞辱她跟妓|女无二,谁知她竟还真敢拿着这身份当令箭了!
他哪里忍的下这口气?胡人一般都会武,脾气又暴躁,此时他从地上爬起来便冲着季心禾冲了过去:“老子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这么大的身形壮硕的胡人冲过来,饶是李三儿一个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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