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先是愣了一愣,整个人都紧跟着警惕了起来,耍阴招?她如何知道,他要耍阴招?
季心禾眨了眨眼:“我不过随口一说,尉迟老爷突然这么敏感做什么?”
尉迟恭瞧着季心禾这个样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都开始跟着突突的跳,却还是强自镇定的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季心禾的眼神,多了一抹打量。
季心禾忽而拱手:“既然如此,我便也不久留了,告辞。”
李三儿连忙收拾好了东西,笑呵呵的道:“尉迟老爷可要多多保重,我们东家上回对小的说了一句话,小的觉得这话现在没准儿也可以送给尉迟老爷:这做生意呀,有好的时候,就有坏的时候,这心态就得放平缓些。”
尉迟恭嗤笑一声:“你以为一个小小青禾小铺,还能抢了我尉迟家五代单传的生意不成?”
就算季心禾给自己的招牌正名了,洗清了自己是偷师学艺的坏名声,可想要就这么抢占悦客来的生意,可没这么简单!
且不说别的,尉迟家的葡萄酒,那是世世代代给王室专供的,是百年老店,有历史底蕴的,这新起的这么一家青禾小铺,就能把他的生意全抢了去?
简直笑话!
李三儿却是笑了笑没说话。
却在此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李三儿连忙道:“富贵?怎么了?”
富贵便是在作坊里做活儿的人,着急的道:“姑娘不好了!咱的作坊走水了,好大的火啊!姑娘快些回去看看吧。”
尉迟恭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来:“这果然就是人在做天在看,报应总归是要来的,就是看怎么落在你的身上!”
季心禾冷笑一声:“我不大信天命,但是若是尉迟老爷信的话,我觉得这报应既然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尉迟老爷这里也不会少。”
尉迟恭冷哼一声:“什么意思?”
此时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了,季心禾的酒坊被烧,看她还怎么狂!
可就在下一秒,突然见又一个小厮急匆匆的拨开人群跑了进来,着急的要命:“老爷,老爷不好了!”
尉迟恭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方才被压下去的那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忍不住吼道:“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那小厮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哭丧着脸道:“老爷!咱的酒坊着火了!全烧起来了!”
尉迟恭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没栽倒在地,脸色更是一下子就白了:“那我的酒呢!?全没了?!”
那小厮讪讪的道:“这,这火烧起来的时候,大家伙儿正在后院儿吃饭呢,火势一下子就大起来了,根本,根本没法子灭啊。”
“蠢货!都不知道去救火吗?!我的酒没了,你们这群蠢货赔的起吗?!”尉迟恭简直气的要跳脚。
小厮哆嗦着身子不敢说话,那么大的火,谁还敢往里冲啊?大家都只庆幸自己保住了命就不错了,还想着去救那些死物不成?
不过这话当然不敢说,小厮只是苦着脸道:“老爷,不是小的们不敢救啊,是那酒坊,老爷也是知道的,里面都是酒,那一点就燃,哪儿能轮得到咱进去救火啊?”
季心禾诧异的道:“我方才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尉迟老爷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尉迟恭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他的酒坊怎么可能突然着火?还跟她就是前后脚的功夫,让他相信这是巧合除非他是傻子!
季心禾冷笑一声:“尉迟老爷方才才说的话,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人在做天在看,这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
说罢,转身便走。
李三儿狠狠的瞪了尉迟恭一眼,连忙跟上季心禾匆匆出去。本来也是很怕尉迟恭的,但是不知是不是季心禾撑腰的缘故,总让他觉得很有底气。
被一个女人撑腰,李三儿竟丝毫不觉得丢人现眼,他家主子就是这么厉害,咋地!
尉迟恭现在就是心里再恨,也是没功夫去跟季心禾计较,急匆匆的拨开人群跑出去,往自己的酒坊跑去,还不忘冲着自己的奴才们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还不赶紧的去救火去!”
一想到他那价值连城的酒啊,尉迟恭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围观的群众几乎都懵了,似乎都还没反应过来。
“哎,这算什么事儿?怎么这两家都一起着火了?”
“莫不是遭人陷害吧?啧啧,这得烧了多少酒啊。”
“不知道啊,这事儿莫名其妙的,罢了罢了,都散了散了。”
——
季心禾上了马车,李三儿随即紧跟着跳上了车板。
“去酒坊。”季心禾沉声道。
“是!”
酒坊这边还是浓烟滚滚,火势大的不得了。
季心禾的马车到的时候,福全正组织着大家伙儿救火呢。
“姑娘来了!”福全瞧见季心禾来了,便连忙迎过来:“这儿烟大火大的,姑娘特意来一趟做什么?让小的们忙活就够了。”
心禾看着这火势,虽说是早已意料之中的,但是亲眼所见依然觉得触目惊心,这么大的火,这得是泼了多少香油?尉迟恭可真是歹毒!
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给他的后院儿放的那把火放小了!
“可有人伤着没有?”
福全连忙道:“姑娘放心,姑娘派人来通知的时候,我就早先将大家聚集到后院儿去了,后来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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