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那件不知费了多少精工巧匠的心血的嫁衣,应声而碎,心禾真是气的心肝儿疼,这糟践东西的男人,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暴戾的习惯?!
但是眼下的情况,她最好还是安抚安抚这个男人,不然受罪的可是自己。
“我也不是不想你杀他,但是你也得想想他是段阁老唯一的嫡子是不是?你这么公然的跟段阁老势不两立,这以后还怎么,唔·····”
穆侯楚覆身便堵住了她聒噪的嘴巴,大手一扯,便连带着里衣都粗暴了扯了开来,将她压在床上再不给半点反抗的余地,大手游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比之上次俨然粗暴了不少。
心禾被他压在身下,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渗人的煞气半点未消,连**都无法压制住他那通身的煞气。
他是真生气了。
但是他何至于生气至此?他们都成亲了,她从始至终的选择都是他不是吗?即便是曾经对他最心灰意冷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段澜,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必要让他这般生气?
却在心禾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便忽而感觉到他猛然撕了她的亵裤,一个挺身便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心禾疼的眼泪都差点儿出来了,没有什么前戏便直接要了她,自然是疼的!
穆侯楚顿住了动作,微微抬起头,森森然的眸光直视着她被泪水浸的晶亮的眸子,声音嘶哑又阴沉:“这是你给段澜求了一条命的代价,再不能有下次了,任何男人都不行。”
心禾看着他森然的眸光,只觉得后背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过,他在气这个?
心禾心里莫名的觉得一阵委屈,咬着唇别过头去,不说话,就是不认可。
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也滚不下来,倔的不行。
穆侯楚瞧着她这般模样,再狠的心都软了,心里不禁轻叹一声,这个小女人,真是他这辈子的克星,让他怎么升的起来火气?
穆侯楚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语气轻缓了不少:“弄疼你了?”
心禾眸光染上了几分气愤,却是依然不说话,也不看他,显然是怄气的很。
穆侯楚心知这小女人闹起脾气来也是轻易哄不好,便也不再同她说话,顺着她的唇角吻下去,一路吻到耳后,身下的人儿明显浑身都跟着轻颤了一下。
穆侯楚唇角微不可查的轻轻勾起,当他不知道,这耳垂便是她最敏感的位置,他们此时身体紧密相连,他也不急着动,怕扯疼了她,方才那进入的一下子,本就是他火气太盛了,才给她的一个教训,抬头看着她这泪汪汪的眼睛,哪儿还有什么火气?只生怕弄疼了她丁点儿。
穆侯楚手上也不闲着,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没一会儿的功夫,心禾的脸上果然就染上了一抹潮红,咬着唇的越发的用力,强自控制什么似的,心里却是暗骂了穆侯楚一百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是故意的!
穆侯楚知道她最口是心非,这会儿不肯认输,肯定也是心里还有气,但是他是不会给她继续生气的机会,从前她闹脾气了,他总觉得束手无策,一来是的确没有哄女人的经验,二来,也是这个让他轻不得重不得的小女人实在半点不敢轻怠。
现在算是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睡两次!
穆侯楚感觉到了她被他撩拨的下身都已经开始湿了,这才开始慢慢释放自己已经忍了许久的**,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此时没了先前的不适,反而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涌上来,几乎逼的心禾浑身都颤栗了,穆侯楚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心禾到底是敌不过这个老油条,终于忍不住松了嘴,溢出了一声羞耻又娇柔的声音:“嗯~”一双碧藕也是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颈,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想要更靠近他一点,要的更多一点。
穆侯楚骤然一个挺身,两人一起到达了**。
心禾像一滩水一般瘫在床上,白皙嫩白的肌肤此时染上了羞人的潮红,穆侯楚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女人,心里翻涌的**更深,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还生气?”
心禾心里是又气又羞,推开他:“我就生气!”
分明是气恼的话语,此时出口,却像是娇嗔一般,软软绵绵的,像个撩人的小野猫。
穆侯楚直接压上来:“那就是还没要够。”
“唔唔唔唔唔唔!”(穆侯楚你个混蛋!)
——
次日清晨,书兰往房间门口转悠了好几次。
“这都大上午了,大小姐怎的还没醒呢?”
小玉却是十分淡定的坐在回廊的边上,低头绣着手上的帕子:“你着什么急?只候着就是了。”
“我是担心小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平日里这个时候,大小姐早该醒了!”书兰有些担心的坐到了小玉的身边。
小玉笑了一声:“大小姐身子不舒服,自有相爷在屋里呢,要你操什么心?这成了亲的女人,跟从前可不一样,起的晚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小玉想起昨晚,穆侯楚怒气冲冲的抱着自家小姐冲进屋里的情景,忍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尤其像昨日那个情况,起晚一点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小玉心里想着,还忍不住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房门,大小姐估计是要遭点儿罪的。
书兰却是不明白的道:“这是为什么啊?成了亲,就得起的晚一点,这是个什么道理?”
小玉好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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