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火嫌恶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直接偏过了头,不想看,是因为不想被辣眼睛。
宋雅兰被五花大绑的捆在花轿里,嘴巴还被堵着布条,就是为了防止她闹出什么事儿来了,她费劲的弄开了花轿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就为了看看,她的穆郎是不是在门外等着她。
哪怕只是送送她。
可她什么都没看到,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她一颗心彻底被踩进了泥里,她终于不得不面对事实,哪来的什么情意?
耳边还不时的传来围观人群的嬉笑声:“嘿,这里头就是宋家千金?”
“可不是,就是那个在清水寺和这个孙耀文***好的宋家五小姐,啧啧,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难怪宋家这么急不可耐的把她给扔出来。”
“就是,也就是孙家这等不要脸的人家,能够当个美事似的大操大办,听说他们下发了不知道多少张请柬,来的人却不到一半,谁愿意来看这样一场婚事啊,人家来的客人还嫌丢人呢。”
“孙家可不怕丢人,你可别忘了,这孙耀文后院儿的一个小妾,还是他太爷爷生前的妾室呢。”
“我的天!此话当真?”
“这有什么假的,这孙家上上下下都是这么个德行,配宋五小姐,那也算是‘郎才女貌’啊哈哈哈。”
“呸!什么东西!寻常人家都干不出这样的事儿来,这孙家,迟早完蛋!”
就在一阵非议声之中,迎亲车队缓缓驶过。
孙耀文和宋雅兰的婚事热闹非常,满是各种讥讽和非议,却也冷清异常,喜堂之上,所到的宾客不足三分之一,来的人也是各种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瞧见,这么一场看似盛大的婚事,活像是一场笑话。
书兰回来了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奴婢还真是看到这么一场笑话似的婚礼,尤其是孙耀文那故作派头的样子,偏偏还没谁买账,这对比夫人和爷当初在京城的那一场婚礼,简直差远了!”
书兰真的是庆幸自己亲眼见证了那一场婚礼,那场面,万人空巷都差不多,似乎满天下的人都在祝福,都在羡慕。
心禾笑着摇了摇头,懒得和她说,径直起身往书房去了。
就在孙耀文的迎亲车队过来的时候,京中来了人,似乎是个探子,不知道是谁的人,现在穆侯楚正和他在书房说话。
等到心禾过去的时候,正好书房的门开了,那探子恭敬的退出来,瞧见季心禾便也是恭敬的行了礼,这才转身离去。
心禾倒是有些诧异,进入了书房,便看到穆侯楚正在书案前看着公文,神色严肃。
“那探子是谁家的?”心禾问道。
穆侯楚抬头道:“是宋家的。”
心禾一愣:“宋家,是为了向你表达诚意?”
穆侯楚勾唇笑了笑:“算是吧,顺便,还有道谢。”
“哦?”
“这次你对宋家二房和三房搞的小动作,对禹州宋家的影响很大,甚至宋二老爷这次的晋升都受到了影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宋家大老爷的反应吗?宋大老爷这次就是派人前来登门答谢,顺便,送上一份谢礼。”
心禾笑道:“这么说来,这宋家大房和二房三房当真不算是统一阵线的人?”
穆侯楚将那份公文递给了心禾:“这是皇帝上次找宋段两家密谈的事情,关于我的这一件事情上,皇帝果然还是不想让我过的太安稳了,大皇子这次来禹州,为的目的不单单只有所谓的剿匪而已,主要还是想要来探一探我的老底。”
心禾沉声道:“皇帝果然还是不放心你。”
穆侯楚倒是很随意的样子:“自然不会放心的下我,若是我也不会放心的,之前没动静只不过是他自顾不暇,对我下手,那也是迟早的事儿,能拖到今日,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给了他大半年的时间,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将整个禹州彻底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起码根基是扎下了,皇帝即便真的想要不顾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对付他,也不可能轻易对他做的了什么了。
“可这大皇子草包废物一个,皇帝排他来,是不是有点儿草率?”心禾问道。
穆侯楚笑着摇头:“就是因为大皇子不起眼,所以他来,我们才不会有很大的警惕心。”
“那你觉得,皇帝让大皇子前来,首先要从哪里下手?”
“有句话你听过没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懂,我也懂,所以这大半年来,我们都是低调处事,整个禹州几乎都要忘了,这禹州在一年前就来了一位平阳王,也正是我们藏身于暗处,行事自然就方便些,会少很多的麻烦,可这个道理,皇帝现在也懂了。”穆侯楚淡声道。
心禾秀眉一蹙:“你是说,皇帝容不得我们这么藏身于暗处了?他要把我们从暗处挖出来,曝光于世人的眼中。”
“把我们曝光到了明处,那就是有世人的眼光盯着,行事自然就会麻烦一点。”穆侯楚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主意,我猜应该是段澜给他想的。”
心禾面色有些担忧:“那·····”
穆侯楚捏了捏她的手心,轻声道:“别怕,之前大半年的时间,我在禹州的根基已经扎稳了,现在就算曝光于人前,我也有埋在地下的暗线给我办事,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
穆侯楚冷冷的掀了掀唇,眸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这也未必不是好事,也是该让人知道,这禹州到底是谁的天下了。”
他们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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