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么阴郁了,不再那么沉默了,换了一个身份,他是萧恩,一个冷漠淡然,总是给人疏离感的萧恩——亚风新任总经理,萧恩。
“哦,好!”有些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踱步走到病床边儿,看着脸色红润起来的男人,“哥,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将被角给人掖了掖,回身,没有错过张玉邪那别有深意的目光。
“走吧。”淡然的眸色瞥了下,装作不在意的走在前边。
“嗯,好。”悄悄的跟在后面,灯光交错中,两个人的影子在地面上交织,一会儿你覆盖住我的,一会儿我霸道住你的。
黑超眼镜闪现在医院门口,两人都朝着车的方向看去。
拧眉。
那人竟然还没有走!
看着萧恩皱眉的脸色,张玉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萧恩,如果不是我熟知朴文玉的为人,我还真的以为他是在这里深情等候,而不是兴师问罪。”男人依旧颓然的靠着车门,手里夹着烟,猩红的烟头上积聚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听到他们的谈话,手抖了下,烟灰飘落下来,整个烟身少了大半。
“萧恩,我们好好谈谈。”目光迎着刺目的光线,脸颊上的乌青更是明显,鼻子的血已经止住了,靠着庞大的车身,男人的身形更显萧条,没了那狂妄不可一世的戾气,这会儿的朴文玉不过是个普通的失意男人。
突然挽住萧恩的臂弯,将整个人都靠近他的怀里,仿佛怕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朴文玉,不要打萧恩的念头,他是我的!”踮起脚,扭头,在萧恩怔愣中把唇贴了上去。
那温温软软的触感,只停留了一秒,他甚至来不及看萧恩的神色,别开视线,挑衅一般的回视着一脸怔愣的朴文玉。
“你··”手指头上一阵炙烫,烟头已经燃完了,刚才的疼痛感是来自于指尖,可能,真的是十指连心,他的心,如同被无数个烟头烫过,疼的他捂住了心口。
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道。
“呵,张玉邪,你也不过如此,不是说爱云飞?还不是这么快就琵琶别抱!他说他是萧恩!萧恩!”查不到这个男人的资料,可是,医院里那个躺着的云飞确实和这个云飞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若不是父子,就只有一个解释,尤其那酷似的脸庞。
这会儿,他再次不肯定了!
“朴总,刚才你威胁我们的话我们记住了,不如,让我们拭目以待,华文是怎么被我们一步一步逼到死角,如果不想让我们这场游戏太孤单,朴总还是打起精神的好,否则,您这个颓废的样子,云飞恐怕会很后悔从楼上跳下来!”
戳,戳,他就是要往他的痛楚戳。
看着朴文玉身形晃了一下,带着胜利的笑容,牵着萧恩的手,“我们走吧。”
没有甩开他的手,可是实现仍旧不自觉的瞟向朴文玉,手指间温热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唇上依旧残留着温润的温度,指尖是男人干燥的热度。
张玉邪,你疯了么!
车子开出医院好远,猛然一下黑色的奔驰骤然停住,尖锐的刹车声后车子在主干道上拖行了一道距离,轮胎落下一道黑色的印记。
“额··怎么了?”恍然不明所以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因为是深夜,即便是三环这样的主路上车辆也不是那么多,车速又快,这会儿突然扎住,肩头被安全带用力一带,就把他甩进后背座椅里。
‘叭叭叭’用力的按着喇叭。
“萧恩!萧恩!怎么了?”关切的问着,张玉邪抑制不住心脏猛烈的跳动,看着自虐一般的一下一下捶打着方向盘的萧恩。
“下车!”冷冷的,命令着,没有丝毫的感情,冷得像冰一样的。
“我··”眸子黯然垂下,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脚都没有站稳,黑色奔驰就如子弹一般的射了出去。
站在车道的应急车道内侧,夜里的风凉凉的,吹着他的衣角,看着消失在前方的红色车尾灯,苦涩的笑了。
云飞,你还犹豫什么呢?
你不是早就这么打算的么?
为什么要临时抽手?
我愿意的,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皮鞋落在柏油马路上发出‘蹬蹬’的声音,低着头,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往前走,环抱着自己,为什么,他觉得夏日的风都这么刺骨,刺骨的,他好像突然坠进了冰窟。
云飞,你究竟是舍不得伤害我这个无辜的人,还是看到朴文玉受伤心疼?告诉我!告诉我!
‘吱’的一声。
“上车!”黑色车窗打开了。
不能控制自己心底的喜悦,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张玉邪却笑了,笑得极为的傻,“萧恩··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的!”
不管你是萧恩,还是云飞,你都舍不得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夜色是邪恶的温床,如同一只勾起人无限yù_wàng的姑娘,她撩动面纱,晃动腰肢,走在前方,勾着你,引着你,走向最最邪恶的根源!
“啊——”蓦地,古霍昂起头,发出近乎嘶哑的叫喊,整个人跪在地上,他是真的在嘶喊,嗓子哑了,泪流干了,可是身后的男人竟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他这是要弄死他的吧。
泪痕干掉,糊在脸上,紧绷绷的,结实的小腹上也是那种感觉,那白浊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东西,干掉了,就那么强悍的如同他的主人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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