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桐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这会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干脆继续装傻。
慢慢又增加一根手指,“忍了我很久?听上去像是有很多的不满。”
那些刚平静下来的细胞又开始骚动,李希桐懊恼地低咒:“这该死的混蛋到底给我灌了什么东西?”
“应该是蓝夜特制的催情剂。”贺文昆抽出手指将自己的yù_wàng挺了进去,待李希桐适应后,抬起他修长的双腿肆意动了起来。
“这该死的混蛋,我一定要做了他。”李希桐的眸子透着妖冶,声音异常沙哑。
贺文昆用力一挺进到最深处,“说说你上辈子怎么在一颗树上吊死的。”
体内的异物撞到某一点,李希桐浑身骤然一颤,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忍不住呻吟出声,“你轻点会死啊。”
可身上这人开始变本加厉,更加肆意地撞击那一点。汗水随着最原始的节奏挥洒,与呻吟喘息声谱成古老的旋律,情欲已燃成熊熊大火,理智已被放在一边,年轻的身体已然失控,直至冲上巅峰。
这一切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认知
卫浅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你看都快三点了,贺少还没有出来,证明这件礼物确实很合他的心意。”
云帆也笑,“你故意将我拉下水,就是怕贺少不喜欢这礼物?”
“你也知道贺少一生气就会变得异常恐怖。兄弟我如果要死了肯定也拉着你一起啊。”卫浅哈哈大笑,“这就叫有难同当!”
“还以为你会说,你死了让我帮你多烧点纸钱呢。”云帆抿了口酒。
“可以去洗洗睡了。”卫浅打了个哈欠,其实刚开始他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算计贺少这种事情风险挺高的。
这时,云帆的手机响了,贺文昆的声音有些沙哑,“云帆,你带药箱和卫浅过来吧。”
卫浅指了指自己,云帆点了点头。
拿着药箱,两人走到隔壁房间,贺文昆示意云帆单独进去,卫浅坐在外间忐忑不安,按理来说贺少应该餍足才是,可这眼神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呢?难道被压了?
云帆进去一看,里面像是命案现场,床上那纤细的人已经晕了,待看清这人是李希桐后,他觉得背上也冒着寒意,贺少也特凶残了,不但在这白皙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红色印记,还留下了许多瘀青,这简直就是暴力虐待啊!
可他不敢发表意见,大致检查了下,刚从药箱里找出支药膏,贺文昆就接了过去,“我来吧,你去外面等着。”
云帆又找出一支药膏递给他,“这个可以消除他身上的瘀青。”
卫浅见云帆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惊愕地说道:“那小子,死了?”
云帆坐到卫浅的对面,摇头说道:“比死了更严重,你知道那小子是谁?那是李希桐!”
“我知道是李希桐啊。”卫浅忽然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会是那个李希桐吧?贺少的那个表弟?”
云帆点头,“就是那个。”
卫浅的脸纠结成一团,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喃喃低语,“他不是一直在香港念寄宿么?他不是一只宅居族么?怎么出来了?”
“他回来了,而且还变化挺大的。上个月的晶报你没看?贺少花了几百万才把他从拘留所弄出来。”云帆觉得卫浅捅了个很大的马蜂窝。
“你有见我看过报吗?”卫浅像只困兽样转了两圈,“贺少不是不待见那个表弟么?后果很严重?”
“就案发现场来看,战况很激烈。小桐都晕了,身上的伤还不少。”顿了一会云帆接道:“贺少准备亲自动手给他上药,你觉得严重不?”
“太凶残了,我现在潜逃还来得及不?”卫浅想朝门口走,可双腿有点不听使唤。
云帆揶揄,“你以为逃得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卫浅充满向往地说道:“那至少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得抓紧时间把没做的事情做完不留一点遗憾。”
贺文昆给昏睡的人仔细地抹好药膏,将空调调低了两度再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满意地走了出来,接着话题说道:“准备逃到哪里去?要不要给你准备点跑路费?”
“贺少,咳咳,我真不知道那是小桐啊。”卫浅赶紧承认错误并反省,“要知道是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贺文昆不置可否地坐到沙发上,问云帆,“那个催情剂药效有多久?”
卫浅十分殷勤地回道:“发泄个四五次就差不多了。”
“要不我明天给他配点泄火的药茶?”云帆说道。
“嗯。”贺文昆又转头问卫浅,“说说是怎么回事?”
卫浅的洋洋自得早就被抛弃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边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贺少的脸色,一旦情况不妙就撒腿逃跑。
贺少听完后,觉得以这人锲而不舍的精神,还指不定怎么整卫浅,便摆了摆手,“都去休息吧。”
卫浅有点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地揭过去了,顿时觉得人生还真的是十分的美好。回到自己的包房后,还是有些担忧:“云帆,贺少不会是打算在隔壁过夜吧?”贺文昆在顶楼还有一个豪华套房,在蓝夜的日子基本上是住在顶楼,更何况隔壁的床上还有个人。
“看样子应该是,小心小桐找你麻烦。”云帆面带微笑,要是他们真的扛上了,他只负责看热闹。
“那小子跟贺少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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