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一早起来绕着别墅跑了两圈,练了一套拳,然后开出去附近的市场买了新鲜的筒骨和黄花鱼,还有两斤活虾和一些蔬菜。买完后又绕到一家百年饼店买了板栗饼和雪花糕,又在市场门口买了豆浆油条才离开。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他将东西放进冰箱,将豆浆放进微波炉设定好时间,就上楼冲了个澡。
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已经是八点五十分,他在玉衡的房间门口等了十分钟,掐好点钟才推门进去。
他直接进了浴室,取出玉衡的牙膏和牙刷,将牙膏挤好,将牙杯装满八分水,将毛巾叠好放在云台上,然后才退出浴室。
他走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玉衡的房间采光非常好,床铺侧对着一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拉开落地窗外面是一个狭长的阳台。清晨的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洒下一地斑斓光辉,而风也会卷着清晨土囊和青草的香气奔进房间。
良好的采光和清新的空气对病人的身体康复比较有益,所以当年玉衡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时眼中露出欣喜时,天璇就将房间让给他了。
玉衡正睡得迷迷糊糊将被隐约的亮光吵醒,他在白色的羽绒被里翻了个身,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软软的头发。
“老五,起床了。”
天璇叫了一声,玉衡挣扎着要起床,他将盖着脸上的被子扯下来,一只手臂伸出被子外。
玉衡自小身体不好,长年卧病在床,被师傅和师兄弟们娇养着。等他后来将身体慢慢调理好了,依旧不爱出门,养成了他现在白得过分,略显病态的肌肤以及他懒散怪异的性格。
天璇也不催他,替玉衡取出要穿的家居服放在床头,给了玉衡十分钟赖床的时间,然后才推了推玉衡。
“起来了。该吃早饭了。”
玉衡不耐烦的将被子重新盖在脸上,实在困得不行。他昨夜凌晨一两点的时候突然胃病犯了,疼得死去活来,吃了胃药,但一直疼到三点多才睡着。
天璇单脚跪在床铺上,伸手轻轻扯掉被子,玉衡突然一巴掌摔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
天璇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将被子扯掉。玉衡一下气清醒了,他看着天璇脸上的红红巴掌印,将头转到一边,盯着白色的被子囔囔的说道:“对不起。”
“没事。你昨晚又失眠了?”
“嗯。”
玉衡每次失眠一早醒来的脾气就特别差,天璇也不是第一次挨他的巴掌了。而每次打完巴掌,他都会感到特别歉意,又因为刚醒来意识还没有彻底清醒,整个人显得格外柔软,跟他平日里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德行完全不同。
知道玉衡醒了,天璇这才离开。
果然,没过一会儿,坐在客厅里纠结究竟该吃草莓慕斯蛋糕还是吃巧克力草莓蛋糕的天璇终于看到玉衡从楼上下来。
他将豆浆倒在玻璃杯里,将油条和肉包用碟子盛好,才招呼玉衡过来吃早餐。
“你有买排骨吗?小小上次说想吃醉排骨的。”玉衡一边吃一边问玉衡,今天是周末,小小周末两天一般都会过来。
“小小这周不来,下周可能也不会。”
玉衡一听,微微皱着眉头。他抬头看向偌大的客厅,大家聚在一起欢笑打闹的日子已经多久前的事情了?
“唐家刀有消息了?”
“好像有。”天璇顿了顿,“靠唐明给消息可能性不大,所以小要自己想办法。”
玉衡没有提出异议,这些事情他一向不管。
“小光(老七)和三师兄有回来吗?”
天璇摇头。
“叫阳阳(老六)带他儿子过来玩。”
“打过电话了,说是要带小宇(阳阳的儿子)去游乐园玩,就不过来了。”
玉衡啪的一声将玻璃杯重重扣在桌面上,一脸不爽。
“不吃了,我今天去诊所。”
天璇快手快脚的收拾了早餐,将没有吃完的豆浆和油条打包好带走,然后拿着车钥匙给玉衡当司机去了。
到了诊所后,天璇将早餐塞到玉衡手里后才将车开走。
作者有话要说:旧坑一直涨收藏,新坑一直不涨,怎么倒过来了?
☆、第十四章
因为没有找到烟,天枢窝了一肚子的气。他越想越生气,决定找唐烈算账。
唐烈的宿舍在二楼,他上了二楼,来到唐烈宿舍门前,敲了半天的门都无人开门,天枢气得狠狠的踹了几下门后才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他转身之际发现对面cao场上有人正在过招。
夜幕已经降临,cao场上只留了几盏照明的路灯,剩下的光源便是靠宿舍楼走廊上的灯光。
天枢探出身体接着cao场上微微的灯光看到那两人正斗得激烈,最让人惊讶的是两人手中拿的却是两把大刀。隔着老远,天枢没有看清大刀的具体样子,但从轮廓上能看出应该是很传统的中国大刀。他立即跑下楼往cao场上赶去。
等他看清正在打斗的二人时,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曾经问过唐烈,论枪法你是这基地里的第一,那论刀剑呢?谁是第一?
他记得当时唐烈坐在地上漫不经心的抬头对他痞痞的笑了一下,然后指着他自己说:“宝贝,枪法最好的是jean那个男人婆。刀法嘛!我很强的哦!”
cao场边的灯没有全部打开,光线有些微弱,不断晃动的人影将光切割得明明灭灭,而人的身影也随着光线忽闪忽闪。
那是唐烈和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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