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徒弟,心机单纯,通常心里有什么话也藏不住,为了他的那几颗菜苗,和师父闹僵,还发他的脾气,真是孺子……不可教。
外面依然风雨大作,树木飘摇。
濮钰坐在沙发上和梅承智小盆友玩着猜拳,等着喝醒酒汤,一大一小玩着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被捏一下脸蛋,梅承智小盆友一张俏红的小脸被捏得更加红扑扑的,还玩得不亦乐乎。
梅若溪不在,大概回房洗澡了。
不久,马琼菁就用一个塑胶圆盘端了几碗醒酒汤出来,说:“濮钰,别和小的闹,快来喝醒酒汤。”
并亲自端了汤给濮钰,濮钰有点过意不去,说:“谢谢大姐,要麻烦你帮我煲这个汤。”
马琼菁说:“濮钰你再说就是见外了,大姐可要生气的。”
濮钰只好窘迫的笑。
梅姨也说:“濮钰在我这里已经很能干,什么都叫你干完,以后可别向人哭诉说梅姨虐待了你才好。”
濮钰忙说:“哪里的话,我一点也没这么想,梅姨又取笑我。”
梅姨说:“你看你这小伙子动不动就容易脸红,还好喝了酒看不出来。”
濮钰只是讪讪的笑。
喝完醒酒汤,濮钰就说要回房去洗澡,心里在想着,一会还要不要到空间里去看看师父呢?
濮钰刚上来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顿感一股十分闷热的燥气袭来,令他感到头晕目眩,好像天花板都在飞快的转动。
濮钰猛甩了下头,不是刚喝了醒酒汤麽,怎么还这么晕,好像比先前还要严重?
正在这时,门外不知谁在敲门,濮钰头晕得厉害,却不能不顾,只好问:“谁呀?”
“是我,濮钰,方便开门吗?”
是梅若深的声音,濮钰打开门,梅若深说:“濮钰,我刚想起,我忘记带笔回来,你有笔借给我用吗?”
濮钰刚想答话,但眼前一片模糊,脑袋天旋地转的,他已晕了过去……
“濮钰……”梅若深将他接住。
梅若溪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以后,一边擦着头发出来,一边在接电话:“什么?大哥你有什么大礼要送我的?说得神秘兮兮的……怎么知道我一定喜欢……”
当他出来看见床上的人,双眼放光,笑意更浓,说:“果然是大礼,果然是我喜欢的,不过,妈咪没有发现吧。”
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说:“哪能被妈妈发现,你就放心好了。”
“好,谢谢大哥。”
放下电话,来到床头边,看着晕睡不醒的濮钰,梅若溪双手抚着他的脸,手背在他脸上摩挲起来,喃喃道:“这么光滑,粉嫩的皮肤,这么漂亮的五官……真是个可人儿。”
濮钰身上是火一般燥热,被他双手抚摸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很是醉人,濮钰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更是不安分的要脱掉衣服,真是热得太难受了。
这下撩拨了梅若溪心底的yù_wàng,抓起他的手,说:“很热是吗?我来帮你脱吧……”
双手在濮钰身上游走抚弄着,就是不称他的意。
濮钰燥热难耐,不安的扭动身子,张开想叫,却叫不出来,衣服也脱不下来,眼皮沉的好像永远只能这样沉睡下去,十分难受。
梅若溪解开他松散的睡袍,俯身吻上濮钰的脸颊……
鹤鸣仍坐在空间里等着濮钰,他今天来晚了,平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修炼了,又或许,他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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