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韩毅骂自己是qín_shòu,殷向北倒也不恼,这还是他第一次将内心里描摹过无数次的场景化为现实,而那个场景就是他堂堂殷大教主,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胆地展示出自己丑陋畸形的下身,并用这样的身体堂堂正正地享受一次鱼水之乐。
他笑着看了韩毅的怒容,愈发得意,连chōu_chā的动作都随之变得更为激烈兴奋起来。
「qín_shòu?你骂得好,这江湖中骂我殷向北是qín_shòu、是畜生的人不胜枚举,也不差你一个!」他抬手掐住韩毅俊朗的下巴,逼对方看着自己疯狂的神色,「骂吧,你继续骂吧,你越是骂,老子就越兴奋!你不是说我是阴阳人吗?可你又算什么,被一个阴阳人这般操弄,嘿嘿,你是不是连阴阳人还不如?!」
原来他真的很介意自己是一名阴阳人,真是可恨又可悲的人物啊……
韩毅从殷向北那疯狂而压抑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些别的情绪,「阴阳人也是人,你何必太过自卑……啊……」
可惜韩毅话还没说完,便因为惹怒了殷向北而被操弄得无法成声,只剩下凄然的惨叫。
第一次和人做,而不是和自己的手做,殷向北显得兴奋又激动,虽然他的名字里带着个北字,但是很快他就表现得像找不到北似的,刚软下来,又硬提了口气继续在韩毅的后穴中摩擦chōu_chā,就好像他一次想把自己三十多年的情欲生活都补偿回来。
然而正当殷向北干到第三次一半时,他的脸色渐渐开始有些不对了。
「唔……」
不仅胸口一股郁气徘徊,之前被大悲掌伤到的胸膛也隐隐闷痛。
殷向北不得不捂着胸口,暂时离开了韩神医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身体。
他冷冷瞪了眼满面苍白,嘴角咬住一行血丝的韩毅,心道,要不是自己伤势未愈,今日定然要将他奸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坏念头太多遭了报应,殷向北刚想提气调理一下,忽然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从他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整个身体。
饶是他武功绝伦,此时也只难受得冷汗直流,魁梧的身躯也慢慢缩在了一起,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韩毅在下身一阵阵地裂痛中渐渐回过了神来,他看到殷向北开始吐出带了血丝的酸水,顿时知道了大概因为方才太过逞强,结果让未愈的伤势忽然加重。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殷向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双腿一软再无力支撑,只能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而当他看到韩毅慢慢站起身时,布满血丝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了深深的悔恨。
现在自己伤势复发,这个男人必然不会再向当初那般善待自己,一定会报复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
只可恨自己没能杀了他,更没能毁了那本阴阳人全解!
殷向北恨恨地看着韩毅脚步踉跄地在柜子上拿下一个药瓶,然后又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自己。
对方从药瓶中倒出了两粒药丸,布满痛楚的面上除了淡淡的冷漠之外,似乎并没有殷向北所想那般的憎恨之色。
「唔……你想毒死我吗?」
殷向北倔强地笑了笑,目光狠戾地瞪着试图将药丸喂到自己嘴里的韩毅。
「吃下去。」
韩毅虚弱地说道,他每说一句话,折断肋骨的胸口便会更为疼痛,几乎让他又要晕死过去。
殷向北闻到韩毅手上的药丸似乎有淡淡的香味,不像是毒药。
他狐疑地转动着眼珠,嘴角的笑容显得更为傲慢。
「我刚才才奸了你,你难道不恨我吗?」
韩毅当然恨眼前这个男人,对方恩将仇报地侮辱了他,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如何能不感到屈辱和愤怒。
但是……这个人终究是他带回来的病人,如果自己不救他,岂不违背了医者的仁心仁术之德。
想到这些,韩毅沉默地摇了摇头,嘴边缓缓溢出了一道血水。
他的伤虽然很重,但是他知道今日若不救殷向北,对方很可能会熬不过这一关,只是若救了殷向北等他缓过气来,说不定还会折磨自己,甚至将他活活折磨死。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救殷向北一命,除了医者所需遵从的道德之外,还因为对方乃是世上珍稀的阴阳人。
看着殷向北不肯张嘴,韩毅只好将药丸强塞进对方的口里。
随着那药丸入口,一股清香顿时缓解了之前的郁气。
殷向北渐渐缓过气来,捂在胸口的手也放松开了。
他虚脱地半眯起眼,冷冷地打量着看上去并不比自己好太多的韩毅,真不明白对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刚才还被自己奸得要死不活,转眼却又不顾前嫌地救自己,莫非这人……爱上了自己?!
殷向北不禁为自己的魅力深远所感叹,当年他在教中时,教众里便不时有好男好女向他示爱,不过都被他无情地拒绝了,他原以为自己这般残缺的身体只能孤单终老,却没想到有人在看到了自己这副丑态之后,竟还会对自己产生爱意……
「哼,看不出你的心思倒挺深的,莫非你已偷偷爱上本教主了?」
说来也怪,平日这人总是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但是对自己的照顾却算无微不至,虽然有时候手法略显粗暴,但也的确是为了替自己疗伤接骨。殷向北想到这人平时在自己面前一副压抑的样子,便忍不住想笑。
韩毅此时已听不清殷向北在说什么了,他看到殷向北铁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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