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霍华德的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呢???(疑惑脸绞尽脑汁)”
室友翻了翻牛津词典-“霍华德howard”
我-“我还马尔福呢。。。”内心突然闪过了霍建华老师的眼睫毛。
室友—“那你挑一个数字,123456789~”
我-“7”
室友-“哈哈哈让我笑一会,还是霍华德。”
我-“缘分、、、、就、、、他吧”
真缘分。。。
第10章 蓝胡子的自白
无数的黑夜里,卡尔古斯在想,谁能打开那扇门呢?
“你一定一定不能去最后面的那个房间哦,这是所有门的钥匙。”出远门的蓝胡子子爵对他的妻子说。
他在心里说着,“你一定一定要去那个房间看一看啊”。
“我好寂寞啊,真的好孤独啊。来这个房间看看我吧。”
没有人可以抵御那扇门的诱惑,就算是出于深爱第一次在子爵出远门的时候没有碰那把金钥匙没有看最里面的房间里是什么。但种子已经种下来了。子爵会再次出远门,再将钥匙交给妻子。
有人能永远保守秘密吗?
没有人。连哑巴都不能,他们的嘴巴说不了话,还有一千种方法透露秘密的潮湿的气息。风吹草动,没有永恒不变的,没有你可以相信的。
当子爵对待妻子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的时候,蓝胡子的妻子就会被那扇门勾起了浓厚的好奇心。“里面是什么呢?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他的妻子一个又一个打开那扇门。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子爵的第一位妻子是另一个伯爵的女儿,他们是幼年的伙伴,在看到子爵的最后一个房间后,她自杀了。崩塌的是她对丈夫的认知,对世界的认知。
子爵的第二位妻子是镇上一个商人的女儿,在舞会上认识,在看到子爵的最后一个房间后,她疯了。因为害怕。
子爵的第三位妻子是一个中年的男仆,贴身照顾他,在看到子爵的最后一个房间后,他被倒吊在房间里,是圣约翰受难的姿势。
从第四个妻子开始,他们都是年轻的男孩。或许是觉得他们的腰肢更加柔韧,或许是觉得他们的神经更加坚韧。
明亮的眼睛,纤细的腰肢,樱桃一样的嘴唇。
第四位妻子在看到子爵的最后一个房间后,他把那把最小的打开这个房间的金钥匙掉在了地上,子爵回到城堡后看到了那把钥匙,就把第四个妻子的眼睛做成标本放在玻璃瓶子里。
子爵的第五位妻子是个骑士,在看到子爵的最后一个房间后,他拔起自己的剑藏在门后等子爵回来,想要用剑刺穿子爵的胸膛。子爵回来后躲过了他的偷袭,他的尸体被他自己的剑挑起,像是神秘的祭祀仪式。
子爵的第六位妻子是个让人记不清名字的人,他还没等到子爵掏出钥匙,就自己从城堡逃走了。
子爵的第七位妻子是个牧师,子爵去教堂的时候认识,在看到子爵的最后一个房间后,牧师自己待在最后一个房间里等他的丈夫。他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卧在房间里,想要告诉卡尔古斯他的爱意。但是子爵回来后却愤怒地杀了他——一点一点地蚕食他,像蛇吐出信子那隐隐可以闻到的腥气。
牧师说,“我的爱人啊,我愿意抛弃我自己来接受你。”
“你这浓浓的怜悯真是圣主再临啊,可惜,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高高在上好像在怜悯我的样子。”子爵吻上了牧师的唇,咬了下去。
“你唇上的味道相当苦,难道是血的滋味吗?……或许那是爱情的味道?”
“卡尔古斯……”牧师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唇间溢出,他感到自己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被抽走,像被人闷到了水中,喘不过气来。“嗯…呜……卡尔古……斯”,牧师还是想要喊出子爵的名字,细碎的声音像是戴着脚镣的囚徒不小心碰到伤口的触感,“哈……停……下来”。
但是卡尔古斯仍然牢牢地搂紧了他,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嵌到自己的怀里——滚热的身体紧贴着着牧师,牧师感到自己被皮制的绳子绑起来了,无法用力。稍一挣扎,那冰凉的细细的皮革感就将自己的皮肤磨得疼痛、伴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激烈感。
卡尔古斯将牧师的腿慢慢打开,将他的裤子褪下来,同时把他的双手合起来绑在架子后面。“舒服吗?”卡尔古斯在牧师的呼了一口气,“现在呢?”他舔了舔牧师的耳垂,然后将舌头伸到耳朵里舔舐着,蹭了蹭牧师的脖子,像狮虎类的大猫用牙齿一下咬住。他用手摸了摸牧师的前端,坏心眼地上下摩擦了几下,“都湿了。”
牧师感到一种焦灼,这种感觉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他仰着头,汗顺着金色的头发的下端随着运动摆落出去,“放……开我”
卡尔古斯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拭着,“啊……哈”,然后猛一用力,将别在腰间的匕首扎进牧师的大腿内侧。鲜血喷涌而出,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
牧师睁大了眼睛看着卡尔古斯毫不留情地离开了自己,坐到另一边看着自己的血越流越多,生命也随着血液流走。
卡尔古斯数了数房间里的东西:许多骨头堆成的一座椅子,十几具悬挂的尸体,到处的鲜血,“哦,还有牧师的身体也慢慢变冷。”他将这座房间再次锁上,将金色的小钥匙挂在自己的腰间。
“我需要一个新的新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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