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他是杰弗里的儿子,被亚历山大强行取下杰弗里的米青y所繁殖下来的东西,所以他跟本不是他们的儿子,只是一个可恨的错误所生下的家族继承人。
小时候的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每天都穿着这湖水蓝色的长袍在房间内,明明本来是西摩尔家的二爷,时间一久,除了管家仍然对他恭敬同初,所有佣人都忘了他这个身份,都把他当成当家的一个x奴一样。
但是这个人却是亚历山大唯一的爱人,他的亲弟弟。
所以座钟上的那个蛋白石人像,双目如海,闪烁得如同蓝星一样。
「也许我们都承传着维京人的血脉。」克里斯托弗最后看着汤姆,脸上没有甚么难过,就是因为这样,他的笑容看起来还有几分扭曲。
这是一个富有剧情的悲剧,与肥皂剧一样,成为克里斯托弗第一次说的故事,似乎很适合成为一个睡前小故事。
他轻声走到汤姆面前,这样的睡相看上去如同那天看上去的一样,恬静而娴丽,看不出他满脑子计谋,比得上巴比伦的安美依迪丝,尼布甲尼撒二世喜欢她到为他建造一座浮在半空中的花园绿洲。
他喜欢这个小孩。
西摩尔家族对于喜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他在小时候就是看着大伯怎样对待他喜欢得要死的父亲,一束绳子,加上他自己,十分简单。
抚摸着汤姆一头绒发,柔软得如同棉花一样,连同他的肤色,就是一只小小的泰迪熊,轻轻的将他耳边的碎发拨开,淡淡一笑。
「斯泰因来了吗?」克里斯托弗问起医生的去向,管家低头应是,便接过昏迷的汤姆去地下室。
克里斯托弗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回复原貌的座钟,彷佛对着空气,却是对着身后的仆人道:「梅马尔札德先生都离开了,我还要这些茶来作么?」
尽管他承认,这些令人镇静安宁的药喝起来的确是颇佳的生活调剂品。
斯泰因给汤姆做的是一个小手术,不用麻醉,可是醒来的痛与麻醉药过后无异。
汤姆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发白一遍,他的手指夹着心电仪,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心跳和上下压,另外还有他的耳边一遍剧痛,他最初还以为自己的左耳朵被人切去了一角,带着麻痹般痛的左手往耳朵摸过去,指尖碰到一个金属圈。
那金属环上面有刻了些字,还镶了几颗晶石的,估计是蓝色的,而那金属圈却生生焊成五个分叉,薄片深入耳骨,而且边上还焊死了,不可能再拿出来。这么一个金属环,其实是要用手术刀割开一些耳骨,平日用的钉孔枪是做不到这样深长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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