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失踪了三天,查尔斯教授不得不用上脑波增幅仪才找到他。汉克教授乘直升机到那里时,他昏迷在西伯利亚冰川的某个角落里,面对着一大片冰川残骸废墟。”
“回来以后他很久都没说过话,直到美国队长再次出现在了这里,告诉了他什么事情,他才恢复了现在这个样子。”
“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在努力去履行跟一个人的约定,但那人却放了他鸽子。我那时候就在想,像库尔特这样的,你对他露出一个笑他都能害羞开心,谁会舍得辜负他呀?”
戴泽看着不远处拿着盘子,精心挑选着食物的库尔特,眼底不自觉地带上愧疚:“是我不好。”
琴挥了挥她手上的叉子,一本正经道:“我可不是在指责您什么,我没有那个立场,我只是说,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即使是善意的欺骗,但您承诺了,就一定要做到。”
戴泽轻声道:“我知道,我会的。”
在说完这些,琴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忽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到时候记得给我带一本《他和他的他》,畅销,你在书架上一定一眼就能看到。”
琴顿了顿又补充道:“要第二部 。”
戴泽愣了一下,在这里,男女称谓是可以区分开来的,所以他不得不用一种很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这个看起来可能还没成年的琴·葛雷姑娘。
库尔特这时端了两份盛着分量正合适的食物的餐盘过来,看琴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吗?”
琴露出一个端庄淑女的笑容:“在谈论关于这所学院的事情啊,听说你的先生被分到了另一个班,不能跟我们同班挺遗憾的。”
库尔特也露出遗憾的表情。
只有端了一大盘汉堡和啤酒过来的沃伦道:“得了吧,听说那个班都是些捣蛋精,希望他能复读愉快。”
四个人围成一桌用餐,在吃到一半的时候阿历克斯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大方地笑道:“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他看向戴泽:“卡博内,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带你去登记一下个人信息,顺便领一下课表。”
戴泽顿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回了一句:“好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又道,“其实我更习惯别人叫我戴泽。”
琴插嘴道:“或者教授。”
沃伦:“还有先生。”
被连抢了两次话的库尔特只能用力点头:“嗯嗯。”
戴泽站起身来跟着阿历克斯往外走,库尔特也紧紧跟了上去,餐桌上瞬间只剩下琴和沃伦两个人。他们并肩坐着,琴叹了口气。
“我打赌一会户外活动的时候斯科特肯定会问‘沃伦你的小跟屁虫呢’这样的问题。”
沃伦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
“除了查尔斯教授和汉克,学院没几个人知道这个。”沃伦收起他那副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一样的表情,有些严肃道,“听说他以前是个专门研究变种人的邪恶教授。”
琴看向他:“他们告诉你的?”
沃伦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啤酒:“老爷子以前跟他们的机构有过合作。”
琴闻言不由扭过头看向窗外三个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阿历克斯走在最前面,戴泽落一步在后面,库尔特跟在他旁边,姿势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蹦蹦跳跳。
“我不知道,但他不是个坏人。”
沃伦皱眉:“你们甚至还认识不到两个小时。”
“我看到了。”
琴正视着沃伦。
“虽然我的能力还很模糊,不足以让我看得更清楚,但我确实看到了。那些人脑子里的世界是充满罪恶的。”
“而他的思想像一片宁静深蓝的大海。”
登记完个人信息,领取完课表,又听完阿历克斯交代的一些重点事项后,正好下午两点半,告别完依依不舍的库尔特,戴泽甚至来不及午休就要赶去上他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堂课。
其实在拿到课表的时候戴泽就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上面的课程给了他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如果没记错那些应该是他初中时候该学的课程。
简直不能更糟糕,他初一开始被他父亲的学生带着在华科院实习,几乎没怎么正常地上过课,就算现在让他回忆那时候学的东西他也顶多想起几个做实验时偶尔用到的方程定理。
然而在踏进教室后,戴泽发现其实情况还是能够更糟糕的。
他看见了十几个坐在座位上,平均年龄大概至少比他小十岁的——小孩儿,或者说,少男少女?
他们凑在一起,讨论着一切有趣的事,或者奋力在老师到来前抄完邻桌的午间作业,除了平均颜值都稍高于基础线外,看起来跟普通的中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在确认门牌没有任何问题以后,戴泽原地踯躅了一会,还是选择踏了进去。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学生们都停下交谈看向他,那一瞬间教室里呈现出片刻诡异的寂静,似乎这些他们并没有收到今天有一个新同学要来的消息,只以为这会不会是新来的教授或者其他什么,然而在看到戴泽坐到属于学生这一排的座位上时,他们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要知道这可是少年班,里面全都是年纪十二三岁的小变种人。
一个离他位置最近,长相精致的金发少年兴致勃勃地问:“你是学生?是吗?这个班的?”
戴泽坐在小了好几号的有些逼仄的课桌椅里,这种意外情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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