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4日,美国独立日。美国驻法国大使馆里正在举行一场隆重地招待宴会。约翰在使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里第一次见到了他的“搭档”,来自白宫特勤处的戴维斯上尉。
刚一见面,约翰就被这个来自肯塔基州的海军陆战队上尉吓了一跳。
无他,这个上尉跟约翰前世在ups路易斯维尔运转中心时的那个副手长得太像了,如果粘上一撮山羊胡子的话简直就是一个人。要不是当初那个也叫戴维斯的家伙在滑雪时摔断了尾椎骨,约翰也不至于大年三十晚上还在运转中心值班,更不会穿越到现在的这个时空来。
得亏约翰清楚的记得,在自己穿越的那天晚上,那个戴维斯还躺在医院里,没有在运转中心,否则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个上尉会不会也是“穿越人士”了。
跟前世那个自由散漫,喜欢吹牛的戴维斯不同,眼前的这个上尉是个精明强干、雷厉风行的职业特工。短短半个小时,他就用密码电报将约翰的第一份报告传回了华盛顿。然后,他开始询问起约翰接下来的计划安排。
戴维斯上尉直截了当地告约翰,他此行的主要任务有三个。一是在考察期间保护约翰的人身安全,二是负责保持约翰与莱汉德小姐之间的秘密通讯,三是在约翰遇到专业的军事问题时给予必要协助。除此之外,一切考察行动都以约翰为主,他并不干涉。
“也就是说,我并不需要每时每刻都把你带在身边,是吧?”约翰接下来还有很多私事要办,他可不想到时候有个外人在一边“监视”。
“当然,您可以把我看成司机、保镖或者私人助理什么的。上面让我为您做好服务,总之一切都听您的安排。”戴维斯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在白宫保卫总统,他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过于严肃:“不瞒您说,特勤处在白宫就是一帮跑腿打杂的。我就是帮f.d.r遛狗溜得好,才获得了这次海外公费旅行的机会。”
约翰被这个“御前护卫”突然展现出来的幽默感逗乐了,“好吧,上尉先生,希望你这次在欧洲玩得愉快。我们明天动身去柏林。在此之前,我建议你可以去红磨坊转转。”
从大使馆回到孔苏埃洛堂姐家,约翰开始收拾行李。既然有了戴维斯这样的专业保镖陪同,雷利之前派过来的人手就不用跟着他了。留下两个人保护阿黛尔和艾拉,其他的都去阿尔及尔盯着杜维耶去。约翰现在还顾不上收拾那三个纨绔,让这帮保镖先去给他们找点麻烦。
第二天一早,约翰和一身便装的戴维斯登上了前往柏林的火车。
“你这身打扮不错,挺像个商务人士的。”昨天戴维斯的穿着实在太扎眼,就差没把“我是特工”写脸上了。
“昨天穿得太正式了,那些巴黎姑娘们都不敢跟我说话。”戴维斯有些懊恼地说道。
呦,这家伙还真去红磨坊了。约翰乐了,以他昨天那身打扮去红灯区,不被当成警方暗探才怪呢。
“听说你是肯塔基人?”约翰开始跟戴维斯唠起了家常。
“是,基督郡的。”戴维斯点点头,“你去过那儿?”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戴维斯总统长得挺像的?”说着,约翰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他是我远祖,我们一家都是大脑门方下巴。”戴维斯很为自己那个美利坚联盟国总统祖先感到自豪。
前世那个戴维斯的下颚也是又方又大,也许真有可能是眼前这个戴维斯上尉的孙辈。约翰暗自感慨,这个家族的遗传基因还真强大。
这个年头,从巴黎到柏林坐火车得一天多,而且也没有什么申根协定,约翰他们还得在法兰克福停留一晚,以便办理入境手续。好在戴维斯是个很合格的“跑腿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从法兰克福换乘了德意运列车后,约翰他们在车上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德国律师。这个叫瓦尔特的小伙子是法兰克福本地人,从波恩大学法律专业毕业后,在柏林一家私人律师事务所找份律师助理的工作。
瓦尔特有一副很标准的日耳曼人的长相,金发碧眼,长颅窄面,面部轮廓棱角分明,非常英俊帅气。小伙子英语很流利,非常热情地请约翰他们一起品尝了他母亲亲手做的香肠三明治。
约翰对这个年轻律师很有好感,一路上他们聊了很多。
“你们美国人对元首有误解。”当约翰谈到犹太人的问题时,瓦尔特有些为自己崇拜的元首叫屈,“我们打击的都是那些不法的犹太商人,是那些吮吸国家和人民鲜血的害虫。并不包括那些对国家做出过贡献的犹太人,他们都是可以申请成为荣誉日耳曼人的。”
约翰知道,瓦尔特没有说假话。德国纳粹对犹太人的种族屠杀政策是从入侵波兰以后才开始的,目前他们对犹太人的打压至少还是遵循法律的,虽然这些法律对于犹太人来说并不公平。
即使是在纳粹开始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之后,德国仍然有差不多二十几万犹太人顶着“荣誉日耳曼人”的帽子为德国效力。这其中甚至包括像戈林的副手、空军元帅米尔希,海军上将罗杰(获得过橡叶骑士十字勋章和日本天皇授予的武士刀)等这样的军方高级将领。
“我也不喜欢犹太商人,瓦尔特。”约翰回应道:“但仅以一个人的血统来判定他是否有罪是很不公正的。”
“您没有经历过为魏玛共和国时代,不会理解我们德国人对犹太人的痛恨的。”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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