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了。”随景致走过来,也带了一丝惊慌,看到鱼悦接住知暖,心安了下来,过来道谢。
“这是您的女儿吧?您怎么就舍得带她来,这里太危险了!”鱼悦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抬头看随景致,却发现这人鬓角全白了。
“乐医有乐医的职责。真是谢谢了,告辞。”随景致道了谢,接过女儿的医器带着小队向外走。
鱼悦看着那对父女的背影,有种难以描述的感情在内心翻江倒海。
“爸爸,那位叔叔,很亲切,感觉和爸爸一样亲。”知暖这样称呼自己的哥哥,因为四季婆婆都叫鱼悦先生。
“那位先生,境界很高,你要尊重他。。。。。。。”随景致跟女儿说着闲话,一副慈父的样子。
鱼悦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看了很久,直至他们消失。帝堂秋坐在指挥中心,透过监控看着刚才那组镜头,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被自己的亲妹妹叫叔叔。。。这是何等的悲哀。。。
亲人
鱼悦坐在酒吧和榔头喝酒,榔头这几天越来越瘦。鱼悦强行把他拉离了训练场,坐在酒吧中,现在这里的美酒他们可以随便取用。说来可笑,这里已经是小店市最奢侈的地方了。
“舞道者,舞道者!”一些在酒吧喝闷酒的乐医突然站起来,纷纷向外跑。
榔头弯腰在柜台下面翻动了一会,找到几瓶酒笑眯眯地拿出来:“知道吗,以前我下属的酒吧都喜欢藏私酒,这个味道不比名酒差的,嘿嘿。”榔头知道酒吧喜欢把暗格放在哪里,他把那些存货一瓶一瓶地摆在柜台上,鱼悦看着这个家伙耍宝。
他很久没剃胡子了,整个人看上去又邋遢了。
“一会回去,收拾下自己,很邋遢。”鱼悦打开一瓶,倒了一杯慢慢晃悠,不错,挺好的酒。
榔头摸下胡子,嘿嘿笑了下。对于鱼悦不经意的关心,觉得格外窝心。
“鱼生,帝生请您过去。”一位低级乐医跑过来,低声恭敬无比地对鱼悦说。
鱼悦和榔头奇怪的对视了眼,一起站了起来。榔头抓住那位低级乐医指着柜台:“那些酒,全部送我们房间去,我数过了的,不许偷喝。”
小乐医尴尬地点点头,看着两个人消失,随即在一边吐唾沫:“谁稀罕。”他这样唠叨。
帝堂秋临时办公室,鱼悦推开门,接着呆了。
鱼家奶奶跟着二十来个五六十岁上下的婆婆婶婶坐在沙发上,见到鱼悦进门,鱼家奶奶很是激动:“悦儿!”
“奶奶?”鱼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没错是鱼家奶奶,她身上还穿着自己为了她的出行特地买的云纹仿古红外套。
鱼悦难以置信,声调突然增大:“奶奶!您怎么在这里。”
会议室里,妇女们一起呵呵笑了起来,鱼家奶奶伸手抓住鱼悦的手:“把自己的亲人丢在这里,我在外面怎么能活得痛快,过来,我详细跟你说下。”
鱼悦就如在做梦一般,被鱼家奶奶带到沙发那边,鱼家奶奶另外一只手抓住榔头,榔头已然无法言语。很会包粽子的鱼家奶奶出现在这里,这实在太诡异了。
“这位先生,能叫我们祖孙单独说会子话吗?”鱼家奶奶对着帝堂秋微微笑着问。
“当然可以。”帝堂秋笑了下,看下满脸茫然的鱼悦,拉着一脸失望的奉游儿离开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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