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简单粗暴的决胜方法,每次淘汰一人,直到剩下唯一一个站到最后没有“中奖”的人就是当之无愧的“幸运儿”。
秉持着对国际友人及女神的关怀,在主持人的舌灿莲花下,白真被赶鸭子上架代替女神上场了。
白真:“……”虽然他也不想看到女神吃到芥末,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想吃啊,明明只是个随行翻译,心好累。
这还是白真第一次在口译工作时刻混到吃东西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哪一轮就会“中奖”。
明明是这么简单粗暴毫无意义的游戏,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游戏总是挺得观众喜爱的。
寿司都是可以勉强一口塞的大小,每个人嘴里都鼓囊囊的,咀嚼的同时观察着其他人的表情,直到看到某一个人露出不同于其他人的表情,便得知此番“鹿死谁手”。
“中奖”的人的反应都是不尽相同的,比如搞笑担当的主持人自然是反应夸张以精彩纷呈地表情展现出痛苦不甘以博观众一笑,比如躺着中枪来凑人头的可怜圈外人只能拼命忍耐住几欲被呛出来的涕泪痛苦捂脸,比如呆萌的小鲜肉反射弧慢半拍的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痛苦宣布——
“……是我。”梁伦一脸真是日了狗的表情,搞笑效果十分,卖萌效果十二分。
结果又剩下了杜容和齐舟桓,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戏称他们为“命运中的对手”。
杜容看着又被推上来的两盘寿司,几乎觉得有点反胃,毕竟他已经吃了8轮了。这么看来早点“中奖”其实也是一种解放。
本来想随手拿靠自己这边的这盘,没想到齐舟桓一上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过去,杜容楞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男神依旧是迷之微笑,杜容就在这种囧囧有神的心境下拿起了剩下那盘寿司。
这寿司做的并不算小,所以刚入口的时候是感觉不到是否“中奖”的。咀嚼了几下后,杜容觉得一瞬间自己的整个头像是炸了一百吨烟花一样刺激,他听到大家都在笑,却觉得这个世界都和他隔了一层雾。
心好累。
反正都是要被炸这一下,他前面吃那八轮吃到撑的意义何在。
节目录到差不多10点才结束,一松懈下来白真就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
“感冒了?”
白真又打了一个喷嚏,声音彻底带上了鼻音,“……嗯,估计是师哥传染的,也是威力大,一下午我就中招了。”
“他怎么了?”
“重感冒,我下午走的时候他有点烧。”白真拿了张纸擤了下鼻涕,“我等下去看看他好点没,不行还得送医院。”
“我和你一起去。”杜容让白真在休息室等着自己,去和小王交代了一下,准备载着白真去探望病号。
白真打了一路喷嚏,弄得杜容觉得自己鼻子也有些痒了。
“等会儿我送你俩一起去医院吧。”
“我就不用了,感冒反正都得一星期。”
杜容正想开口,白真的手机响了。
“哎,学姐。”
“日了狗了,什么鬼!又改?!”白真打了个喷嚏,“还以为提前一周多给稿总算碰到个靠谱点的尼玛改来改去没完没了了!”
“……可是师哥可能还烧着呢。”
“嗯,我们把他那份分一下算了。”
“后天就上场了,真是醉了!不会再改了吧!”
“……靠,简直有毒。”
白真挂了电话连打了三个喷嚏,嘀咕了一句,“……真是疯了。”
“杜哥,能不能麻烦你去看一下我师哥,我这边有点急事。”
杜容刚刚听他打电话时的只言片语多少猜到了情况,也没再问,“送你回学校?”
白真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这也不顺路,我师哥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打电话也不接。前面找个地儿把我放下来,我打车走。”
杜容又往前开了一小段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卸下白真,白真走之前把江诚哲的备用钥匙给了他。
屋里黑乎乎一片,杜容借着手机的灯光摸进了卧室,江诚哲盖着薄被睡着,呼吸听起来有些沉重。
打开台灯,屋里顿时罩上一片暖光。
杜容把手放到江诚哲的额头上试温,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妙。
跑去拧了个湿毛巾把江诚哲脸上脖子上的虚汗擦干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他叫醒了。
江诚哲睁开眼看清杜容的时候愣了一下。
“今天小白跟着一起上节目。”杜容简要地解释了一句,“我送你去医院吧。”
江诚哲的反应有些迟钝,停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好。”
声音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沙哑到几乎听不清。
去厨房用电水壶烧上一壶水,等水开的时间用来帮江诚哲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长袖外套,再兑好温水回来的时候病号已经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床边了。
喝了两杯水两人才出发去医院。
附近最近的医院是市总医院,杜容一路开过去,拉着江诚哲打算挂急诊,结果窗口的人让先去问分诊台,到了分诊台护士又让测体温,38.6度让挂发热门诊。到了发热门诊上来就让交100块押金,接着给发了小被子口罩和验尿量杯。
这时候江诚哲已经有点后悔来了。昨天备稿熬到3点,想洗洗睡吧结果热水器坏了,可他又非常想洗,就凑合着洗了个冷水澡,这通感冒发烧八成就是因为昨天那场冷水澡。
结果不仅第一次见识到了要交押金的急诊,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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