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景泽先上的床,等他扒光油进了被窝,突然“嗷”的一声惨叫:“哇啊啊啊啊!冻死爷了!兔子呼叫兔子!小爷限你一分钟之内必须上床暖被窝!哇啊啊啊…跟在雪地里打滚似的…”
曲静深在外面笑着摇摇头,苦日子么,刚开始觉得挺新鲜的,但过久了,就腻烦了。他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前些年还会幻想着自己成为有钱人,这两年却很少想了。一个人飘在b城,虽然有时心情不好时也觉着挺绝望的。但又想想,跟那些吃不上饭的人比比,倒也很知足。
他慢吞吞地进房间,慢吞吞地脱衣服,然后把脱下的外套盖在最上面,又把贴身穿的毛衣放到夹层里。景泽怀里揣了个瓶子,伸手去摸曲静深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兔子,你的小唧唧软趴趴的…”曲静深要扒拉开他的手,景泽煞有介事地说:“兔子别动,我在打鸟儿,吓跑了小心我红烧了你!”
曲静深脸上发烫,这已经算是红烧了吧。曲静深一进被窝,景泽跟得了宝贝似的死活往他身上粘:“兔子乖,抱一起就不冷了哦…”他说着就想翻身压住曲静深,可他移动一小下,床就配合着吱呀一声响,再动一小下,床又吱呀吱呀吱呀…最后景泽彻底没脾气了。
床上被子也小,两个人离的很近,景泽说:“兔子,打这儿估算肯定会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的,哥这么体贴的人,怎么会这么不人道呢。这样吧,你帮哥打打鸟,等它出来了,哥就饶过你…”
景泽不管曲静深愿不愿意就自个作主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那儿,曲静深生涩地动来动去。景泽配合地呻、吟,而且嘴里的话越来越下流。什么进去啊,快点啊,哦啊噢啊,鸟出来了…一类的话,弄的曲静深面红耳赤,自己那儿也起了反应。男人嘛,该坚、挺时坚、挺…咳,不该那啥时…也管不住。
最后鸟都出来了,景泽抹了点米青液往曲静深后面探去,曲静深躲啊躲,奈何床太小没处躲。他抗不过景泽力气大,最后那羞耻的地方还是被摸到了。
景泽很识相,摸着摸着就跟周公下棋去了。曲静深把暖水瓶放到他俩中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能白天太累了,第二天他醒的有点晚,一睁眼就七点多了。他呼噜从床上坐起来,带起的凉风惊醒了景爷。
景泽皱着眉头说:“兔子,乖,睡觉觉哈…”转而眼睁开了个缝,瞅着曲静深穿衣服,还顺手捏了捏了他果在外面的乳、头。曲静深正在穿毛衣呢,根本就没避开,景泽笑的十分得意:“这就对了嘛,摸摸又不会去死。”
曲静深无语,去涮牙洗脸。景泽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才突然想到:哦,今儿要去卖地瓜。干啊,要没小爷去看着,兔子万一被骗走了怎么办!
于是景泽后知后觉深明大义地抛弃温暖的被窝爬起来。他将就着用肥皂洗了洗脸,涮了涮嘴。切,他在家都用进口的男士洗面奶好吧,肥皂味儿他都好久没闻到了。
早晨的太阳越爬越高,景泽也开始他苦力的一天。把昨天弄上来的东西又架下去。嗯,曲静深体贴地为他备了个小板凳,他骑着三轮车找地儿,景泽在后面跟着打着哈欠。
他们先是路过一个大卖场,曲静深在路边停了下来,拿出昨晚用墨水写的牌子搁在烤炉旁边。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烤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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