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源脸上含笑,手臂在冬倌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搓了搓,抚平一身鸡皮疙瘩。男人太娘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啊。
很快,房门就被推开,春倌低着头走了进来。他的长相比起冬倌来显得乖巧许多,性子也比较内向,原源点点头,暗道正好。他手一伸,将春倌拉到了边上,笑道:“你二人今晚给爷演一场春宫可好?”
原源最近被那些鸡婆的客人逼的满头白发啊,他们总想自己收藏的画作独一无二,便要求原源给他们画与其他人都不同的春宫。他为了这些可谓绞尽脑汁,偏偏那些客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无法得罪,无奈之下只好来南馆求助。
春倌一听立刻羞红着脸低下头去,倒是冬倌吃吃笑道:“爷最近可是又接了什么奇怪的单子?”
原源叹口气:“冬倌可真是爷的知音啊,那这个忙你帮是不帮?”
“冬倌自然要替爷分忧的。”说罢眼角一挑,拉着春倌一起滚到了床上。
原源备好笔墨纸砚,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叹为观止,暗道秦楼楚馆果然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穿越文总是离不开妓院。
得到了不错的素材,原源在次日早晨给了两人一笔丰厚的赏钱便出了南馆。顶着一宿没睡的黑眼圈,原源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朝自家宅子走去。
“好你个酸秀才,就凭你也敢管爷的事?”随着这声凶狠的叫骂,还有一阵拳脚声以及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你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我怎么管不得?哎哟……”
“嘿嘿,要管也要先衡量下自己的斤两不是?给我继续打。”
“哎哟,你、你!天子脚下竟然当街行凶!你、你简直目无王法!哎哟……”
原源想着那个揍人的要是说出一句“我就是王法”什么的,他一定会笑出来的。不过对方很给面子,说的是:“嘿嘿,王法那也得管得着我不是?现在这里全是我的人,我就是揍你又如何?”
原源摇摇头,他是不想多管闲事,可闲事挡着他回家的路了,总不好就这么无视吧,遂走上前道:“咦,这不是王公子么,幸会幸会。”
“哎呀,圈圈公子,幸会。这是要去哪啊?”王公子也算是原源的一个主顾之一,两人还是有些交情的。
“这不是正准备回家么,没想到这么巧,在这碰上了你。”
王公子“嘿嘿”一笑,表示理解:“刚从馆里出来吧?”
原源给他一个“你懂的”的表情,故作不经意地问道:“这人是怎么回事?”
王公子笑道:“就是个不上道的酸秀才,管了本公子的闲事,给他些教训。”
“我看这人也受了教训了,这路是在下必经之路,要是出了人命可就麻烦了,还请王公子给在下个面子,行个方便吧?”
原源的背后有个王爷,这是圈子里的人心照不宣的事,像这种小事,王公子自然会给他面子,两人寒暄两句,那王公子便带着一干下人离去。
挨揍的秀才拍拍衣服站起来,刚要跟原源道谢,就被后者抢了话头:“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没事惹人家王公子做什么,最后也就弄的一身伤。”
“这算什么!伤痕是男人的勋章,在下怎能屈于武力?”
这货没事吧,从圣斗士穿来的?“你倒是独占了所有勋章啊。”原源不咸不淡地讽刺道。
秀才红了红脸,对原源作揖道:“这次多亏了这位公子相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在下柳傲天,他日定然报答公子。”
原源“噗”了一声,这名字……好攻。报答什么的,原源是不指望了,不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秀才,突然问道:“你可会记账?”
秀才愣了一下,回答:“会的,以前做过一阵账房先生。”
原源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柳公子啊,可有兴趣做个兼职?”
于是,原源终于摆脱了让他头痛不已的记账过程,每天只需抱着结果傻笑就行。只是……
这秀才着实酸的有些可怕,初次见到原源的正业事,立刻涨红了脸大呼“非礼勿视”,并苦口婆心试图将原源拉回正轨:“原公子!在下看你一表人才,定是年纪尚轻误入歧途,你有这才干为何不画些正经的画来,却要作这些淫……淫画!”
原源对于他的唠叨只有一句话:“你不看不就行了。”
从此柳秀才将感化原源作为了自己毕生事业,颇有些春宫不除,誓不辞职的架势。
原源表示不痛不痒,路过一个摊子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份江湖轶事来看。
咦?白莲教,貌似没在射雕里看过,应该就是个龙套。原源又翻了翻其他版面,没啥意思。算算日子,黄蓉应该是被裘千仞打伤,找一灯治病去了吧,不知道黄药师最近如何……
☆、岛上惊变
这日飘了些细雨,烟雨给西湖湖面拢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原源撑着油纸伞一路漫步,心头总觉得有什么事堵着,他摸了摸额头,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有买新内裤的缘故?
摇摇头,原源改向,准备去成衣店添置些新衣物,忽听一声“冤大头”,他脚下一顿,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被黄蓉调|教得太好了,竟然会对“冤大头”这三个字有本能反应了。
原源继续向前,走了两步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叫声:“源弟!”他回过头,发现不是他幻听,郭靖和黄蓉果然正朝他走来。他45°仰天,仿佛看到一扇名为“自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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