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你强了我。”温文道。
“......我什么时候给你这种不遵守法律的犯罪印象了?”许汉白的头又压下来一点,那嘴角好似轻轻勾起,难以察觉的狡诈。
“你也从来没有给我遵守法律的三好学生的印象啊?”许汉白的呼吸就在脸上,把温文逼得不敢呼吸,想要把头扭开,却又觉得让此人的眼睛锁定在自己视野范围内比较安全。
“你说什么都直接得无耻,唯独这件事。”许汉白蹙了蹙眉,示意温文自己的不满。
“这足以说明我对它的重视!”温文强词夺理,身子又挣扎了一下,许汉白又挑了几个地方掐了两把,把温文疼得的动作生生被止住了。
“......我给你考虑得够久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答案了?”
“没多久吧?不是前几天你才开始猥琐变异的嘛?”温文装傻装得很逼真,但在看到许汉白嘴角又不屑地翘起来后,心里又忍不住萌生怯意。
这种怯意使得温文的演技大打折扣。
“那天晚上你没睡。”许汉白道,“没错,我故意的。”
温文心里一咯噔,嘴上却下意识保护着自己的人身安全:“哪天晚上?人生没睡的夜晚度过得太多,我记不清了。”
“就是你在我床上的那个晚上。”
许汉白把温文胳膊压紧了,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下的人逃跑的yù_wàng十分强烈,“你睡过的床单我现在还没洗。”
“......许汉白你个变态。”温文扭动反抗。
妈-的,就是许汉白轻轻亲他脸颊的那一下,害他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辗转反侧,疑神疑鬼。温文还以为是自己心理素质不行......
原来是许汉白这个老狐狸故意的!
其实回想那夜,许汉白初尝恋情的心,被胡乱横生的醋意和不理智的嫉妒折磨得可怕。
知道温文不过是把钟玄义奉为偶像,可又觉得温文这样的人明明秀色可餐,心思便忍不住猜忌着许多未必会发生的如果。
如果钟玄义喜欢温文,如果温文不拒绝......
许汉白的妒意和患得患失,当事人温文却无法理解。
毕竟此人理解能力一向有限,且未说出口的只能称为独角戏。
各种消极的胡想以及温文的不解,杂糅在一起,让人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想法——我不想独自煎熬,温文必须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此时需要一个契机,而温文就此时睡在身旁,那混乱的呼吸告诉自己他还没睡。
心中的涌动催促许汉白表露心意,许汉白便鬼迷心窍,凑了过去,在温文脸颊落下一个吻。
温文未作抗拒,就好像两人已经两情相悦了一样。
吻了这一下,许汉白的兽-欲与怒-火得到了平息,但此后,还有更漫长的等待。
而现在,等不及了。许汉白想要验收成果。
“给我个反应。”许汉白压住温文的动作,冷声逼问。
“什么反应?”
“接受我的反应。”
......温文还以为是一项选择题,可是许汉白给的居然是一个固定答案的填空题。
“......我只能这样反应吗?”
“你也可以拒绝。”
温文不信许汉白会这么仁慈,“我拒绝了你会怎样?会停止对我的性-骚扰吗?”
“不会,我会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作战方案。”许汉白把这句话话念出来好像一个军事指挥官,但随即又像一个审核犯人的刑警,对温文字词的纰漏严加拷问,“你在犹豫什么?”
“......难道这种事情不应该犹豫吗?”温文道。
“你快说。这样我好把难点逐个击破。”
“其实就是......那个......”温文踌躇。
“嗯?”
温文猛地使劲把身上的人推开,许汉白猝不及防被推到一边,脸一黑,手脚敏捷又缠上去。
经常锻炼的人与温文这种宅在家里玩的人体力是有差别,温文心中胜利的号角吹响还不到一秒,又被许汉白压制住。
甚至这次,许汉白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千万别动!”许汉白勒令警告。
“......我知道。”温文立刻一动不动,“那你能别坐在我身上吗?我怕触发言情里的某种桥段。”
“......”许汉白冷冷道,“那种剧情不需要任何触发条件,那个走的是主线剧情。”
但是许汉白还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胯中间那一块没那么紧迫,“说吧。”
“说什么?”温文的逃避手法太老旧。
许汉白不厌其烦提醒温文:“说你在犹豫什么?”
“我......”温文说不出。
“数三声。”许汉白决定帮助一下温文,“你说不出我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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