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这位是……?”询问者用目光扫向晏昔,疑惑,却尊重。
南宫侧身瞧了晏昔一眼,眯着眼笑道:“朋友。”
晏昔受宠若惊,赶忙面向询问者点头示意,握
24、南宫家的生日宴会(下) ...
手交好,微笑欢迎。
全过程南宫友情围观。
一个大神的生日宴会该是怎么样的?
粉丝成群?记者遍地?上流社会?或者勾心斗角?
晏昔被南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行动,觉得浑身难受。闲来没事看看周围上流名媛之间暧昧不明的打量和攀比,所谓绅士之间深意的笑容和有意无意的秀身材,还有尽职敬业的记者同志们频频举起的闪光灯。顿觉索然无味。
现代人就是这样,聚在一起不是因为热闹更不是为了取暖,不过是在人群中寻找阶级,祈求平衡。
或者说,现代人就是这样,让他们去码头扛沙袋锻炼身体,他们死都不愿意,却愿意在健身房和一堆金属器材较劲。这体现的不是里子问题,而是面子问题。
晏昔起身要去倒杯红酒,在前方不远处正在窃窃交谈的南宫一抬起左手看了看表,和正在交谈的男子点头示意,然后径直走开了,走向那个迷你型花园中,拨打电话。
晏昔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想到或许是什么机密电话也就打消了念头,乖乖站在原地等。
另一边,南宫一摸出手机,用手指在指纹验证后拨打了一个电话。当电话被接起,南宫望着头顶空缺的那一块屋顶定定的凝视着。
“喂。”
“哥哥,你快来了吗?”喉结的滑动带着难以差距的震颤。他轻吞了一下唾沫。
“是,还有5分钟。”电话那头男子压低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仍旧充满了强硬的磁性。照例地,是南宫一先挂断了电话——他的哥哥总是等到自己挂断电话后才会按下红键结束对话。细心而包容。
当触屏的手机再度被放入口袋时,屏幕上清晰的指纹告诉他,这个电话曾经被接起过,是的,他的哥哥也即将到来——在5分钟之后。
南宫用手顺了顺头发,把右手插/入口袋,恢复笑意地走向还傻站着的晏昔。
正在这当上,众人忽然都禁了嘴,纷纷一致地望向门口,气氛中弥漫着跃跃欲试或者紧张黏腻的因子。晏昔顺势望向门边——什么重要的大人物要来了?
他手持酒杯,礼貌的询问身边的人:“请问,是谁在来吗?”
该男子望了晏昔一眼,自然地看见正向晏昔走来的南宫一,扬起嘴角笑了笑轻声道:“是苏家,从国外回国了。参加南宫家的家宴,真不知是谁给谁的面子。”旋即他惊觉失言,慌乱的瞄了眼不远处的南宫,用右手的酒杯挡在唇边掩饰,佯装品酒。
走近的南宫恍若未觉,他抬手拍拍晏昔的肩膀,俯□望着晏昔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去接贵客,你到哥哥那边请他过来。”
闻言晏昔刚入嘴的液体以一种沸腾着的姿态表示出其即将汹涌出晏昔嘴巴的渴望,晏昔紧抿双唇以免
24、南宫家的生日宴会(下) ...
难堪。这才堪堪避过喷南宫一脸的命运。
——亲爱的南宫,你是要去做什么,如此郑重的把重任托付给我,自己却献身于艺术,以一己之身去、接、客?!
“你哥哥他……?”晏昔悄悄用手揪住自己的衣领,淡淡询问道。
“嗯,他来了,你去请他过来。我要接待贵客,走不开身。”
晏昔还想说什么,南宫却着急的又望了眼手表,催促道:“楼上右手第二间,快去。”
成!老佛爷一声令下,他这小狗腿能反抗吗?
只是……这次,南宫怎么偏偏让他去呢?之前那次在另外一处南宫过激的反应,他还记忆犹新着。
临走前,晏昔回头深深望了南宫一眼,却连背影都没有看见,被众人围在中间,虚虚实实见只见到大门处皮鞋攒动,数条人腿交相辉映,很是混乱。
二楼静悄悄的,楼梯墙面上的壁画安静的被悬在墙上,里面的人物或景色也静默。不同于楼下的喧闹,晏昔放轻了脚步走在木质楼梯上,没有扶着扶手。
这里的格局很紧凑,从楼梯上来后左右两道都是卧室。右手边走道处摆着一大盆滴水观音,滴水处围了一圈水晶鱼缸,当水滴落在水里,鱼就惊慌的乱窜,搅得鱼缸底部的五色石都悬浮起来。
晏昔走到第二间卧室门前,轻叩两声,里面半饷没有动静。小心翼翼的旋开门把,踏入室内,里面闷闷的全是木头的味道。——并没有人。
从前有一句流传千古的名句是:好奇心害死猫。
问题是,等猫有好奇心的时候,它不负责任的一好奇,诶,死了一条命;又一好奇,又死了一条命,这样下来可以好奇9次,也此生无憾了。可是要是人这一好奇?
此时空无一人的房间像是旋着一个未知的黑洞,引诱着晏昔蠢蠢欲动摇摆不懂的好奇心。
他踱步走向暗处的书柜,橱窗玻璃顿时映出他的影子。往里看,才发现里边摆着一整排的枪械模型,比例应该是与真实比例呈1:5左右,当然这些都是晏昔的猜测。
他伸出手比了比大小,用拇指和食指度量目测了很久,小而精致的手枪就仿佛在手指尖被掌握了一般,可爱得紧。最终还是心痒难耐地向上抬起手,打开了橱窗。
晏昔的指尖在一排模型上轻轻掠过,在一个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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