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醒来,魏王回忆起昨晚难得入眠而做的那个梦,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在梦里,他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躺于床上。
朦胧之间,有一个身影模糊的女子渐渐靠近过来。
他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却忘记自己是个双目失明之人。
隐隐约约中能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年轻窈窕的女子。
“你是谁?!”他厉声责问道,那女子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话语生气,反而站在床边咯咯地甜笑了几声。
那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接着就听到对方说道:“王爷,您需要奴婢伺候您吗?”
“你是……”是她!他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前世的陈芳华,而是今世的她。
她用纤纤玉手撩开隔在二人之间的那一层纱幔,接着俯下身子,那玉手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流连,直至停在了大腿内侧的地方。
他呼吸一紧,一股陌生的焦灼之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使得他像着了魔般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放肆。
没一会,她竟然整个人都俯在了他的身上,娇软的身躯和他那修长的身形无比贴合地嵌在了一起。
“你想作甚?马上给本王起来!”
他再次闭上自己的眼睛,双手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害怕一个不慎就抵受不住对方的诱惑。
上一辈子,陈芳华刚嫁到王府时,也曾像她一样暗暗地主动诱惑过他。
不过,可能是他的身体原因,也可能是他还没有完全接纳对方,面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他是起不了一点反应。
也因此,陈芳华对他是彻底的失望,而本来藏于心底的那种嫌弃也日渐明显起来。
明明是同一个身体,自己为何会对她……?
思虑之间,原先在他身上不安乱动的她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同时解开了他的和自己的衣裳。
“王爷,奴婢知道您身体不好,但是这种事可以由奴婢主动来,王爷您只管享受便是。”
在她准备重新坐下来之时,他带着略微紊乱的气息问道:“你先告诉本王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她又轻笑了一下,“您不是已经知道奴婢的名字了吗?”
“本王知道你不是陈芳华!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附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等奴婢伺候完您再慢慢告诉您,可好?”
她缓缓地坐了下来,那突如而来的紧窒感使得的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随着她那如杨柳般柔软的腰肢轻轻地摆动,他握着她的细腰的双手也从开始的抗拒渐渐地变成助力。
到了最后,得到餍足的他还没来得及问出个答案,梦就醒了。
里裤那里传来的微微湿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再三回忆着昨夜的这个美梦。
“王爷,您醒了?”
耳边忽然传来梦里的那个声音,使得他以为自己还停留在梦中。
林霜月看到魏王虽然没有回应她,但是那双眼睛明显眨了几下,可以确认对方是已经醒过来了。
“王爷,奴婢已经为您准备好衣服和洗漱的东西,要不奴婢现在就扶您起来更衣?”
魏王听到“更衣”二字骤然清醒过来,他连忙用手拽住身上的被子,让被子死死地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恶狠狠地说道:
“你给本王出去!叫赵公公过来!”
自己好心好意地提早起来伺候他,他却一言不合就对自己发脾气。
不就是昨天自己给他按摩的时候下手重了一些嘛?现在他不是好好的吗,犯得着一直记仇到现在么?
“王爷,现在天色尚早,赵公公他应该还没有起床。奴婢醒得早,不如就让奴婢来伺候您?”
她不说最后一句话还好,魏王听到最末的几个字又想起了那个梦,还有此刻身上还留着的黏糊糊的东西。
“本王叫你出去!你要是再不立刻消失的话,本王现在就叫人毒哑你!”
自己的好心一再被对方践踏,还要被对方威胁毒哑自己,林霜月气得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既然王爷如此讨厌奴婢,奴婢马上就在您面前消失,以后都不会出现,免得玷污您的眼睛,不,是您的耳朵!”
哼,走就走,你爱找谁伺候就找谁伺候去!
林霜月退出去后,走到赵公公的房前,有些报复性地出力拍了几下那木门,吓得躺在里面睡得正香的赵公公乍然坐了起来。
他一边抚摸着自己那脆弱的老心脏一边小声骂道:“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敢一早就吵醒老奴!”
推开房门一看是林霜月,他的脸就变得更黑了。
“赵公公,王爷说要您亲自去伺候他。”
林霜月看着对方那张比木炭还要黑的脸,这才知道后怕,便低下头去,小心谨慎地说道。
赵公公捏着嗓子责问道:“那你呢?你就不用去伺候王爷了?”
“王爷他不需要奴婢伺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奴婢又得罪王爷了,王爷他现在是恨不得奴婢滚到天边去,再也别出现在他眼前。”
“就因为昨天那件事?”
“应该是吧。”
“你当时候下手到底有多重啊?!”赵公公忽然发作地问道,这个丫头实在令他失望。
明明在练习的时候表现得那么好,怎么一到真人身上就马前失蹄呢?
林霜月颇感委屈地应道:“奴婢没觉得自己下手多重,就是用一般的力道而已。”
“学海穴本来就是处于人体比较敏感的地方,你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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