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亲密像一道电流击遍了孤靖玄的身体,微微颤栗着,男子独有的凛冽而又张狂的气息包围着他,明明不安,但脸颊却蓦地发烫了。孤靖玄强迫自己不去管此刻正埋在自己颈脖间轻嗅的男子,轻声道:“夫君,那,她你如何处置?”他指的是他母后,因为这件事不可张扬出去所以父皇早己将知情者杀尽,可是他的母后总不能连死都无法正大光明的安葬吧?!
孤无崖想都不想便哑声道:“我孤无崖此生只有你,没有她。”
“父……”孤靖玄身子猛震,心乱如麻。
“从来没有她,只有你和我。”孤无崖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二人脸颊近距离贴在一起,呼吸可闻。
孤靖玄望着眼前令人眩目的魅惑面孔,几乎窒息,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看来父皇已决定将此事隐瞒到底了。虽知道他是为了整个赤炎好,但心底仍掩饰不住悲伤。
抚育了他十四年的母后,像风一样,消失不见。
“吃了这个。”孤无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颗黑色丹药,递到他唇边,漆黑的眸深如幽潭情绪不明。
他虽不知是何物仍张嘴慢慢吃掉,苦苦的,涩涩的,他不禁皱起了脸。
孤无崖见他一副难受的模样无声笑了,手指缓缓摩擦他柔软的发顶:“很苦?”
“恩!”孤靖玄用力点头似又想起什么一样紧张抓住他宽大的袖袍,压低嗓音:“父……夫君,我这里没有怎么办?”说话间指了指自己平坦的胸部,颊上红晕蔓延耳根。
孤无崖没有回答,只将他一把横抱而起便朝床边走去。
“啊……”孤靖玄因没做好准备而惊出声,诧然抬眸便看到孤无崖好看的下颚弧线,漂亮的令人惊艳。
当身体骤然躺在那张柔软的丝绸床面时,孤靖玄心头一紧,睁大水润润的墨瞳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从未有过的紧张。
“夫君,我们……”他已经十四岁,男女间的情事虽不全懂亦懵懂懂得些,不等孤无崖开口便急急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只睡觉好吗?”他可以扮母后但他又不是真正的女人,男人又如何与男人交合?
孤无崖无声拉下深紫色的纱帐,光线顿时暗下,他双手撑在他肩膀二边低头凝视那张绯红的脸颊,嗓音低哑:“容儿,我们是夫妻,夫妻躺在一起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
孤靖玄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父皇!我……”还没说完唇便被他用手指抵住,冰冷的手指将他混乱的思绪稍稍惊醒了些,迷惘看着眼前一脸高深莫测男子。
第四章 暗使出现
“我们周围时刻都有敌国的人在监视,如果不想露出破绽令他们有机可乘。”说到这他顿住,手指在那红嫩的唇瓣轻轻摩擦,感受到孤靖玄的身体都因为他这个轻轻的动作而颤抖后才停住不动,望着他一字一句:“时刻记住你是我孤无崖的女人。”
“……”孤靖玄急促呼吸着,大脑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荡着刚刚他那句“时刻记住你是我孤无崖的女人”。
“容儿。”他再次开口喊他,声音温柔的近乎蛊惑。果然,孤靖玄明润的黑瞳中紧张尽散化为惘然,只是脸颊的红潮却像抹了胭脂般明媚,发丝凌乱,冰肌玉骨,无处不透着销魂。孤无崖一遍遍低喃着他的名,附身,低头,一枚炙热的吻落在他白皙的颈脖上。
烛火熄灭。呼吸,乱了。
笠日。
赤炎国常年白雪纷纷,但屋内却格外温暖,坐在火盆边看着窗外飞雪苍山竟有一种与世隔绝之感。
孤靖玄怀抱紫色镂空暖壶,身披狐裘,坐在耀着火光的火盆边取暖,细致的眉目间几分闲适几分慵懒。
昨晚,父皇抱着他睡一夜。
他如婴儿卷缩在他怀中,他的手一直紧紧搂住他的腰,二具身体贴的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时刻记得你是我孤无崖的女人”
耳边浮起这句话时孤靖玄轻抿的薄唇忽勾起一抹弧度,淡雅中含着几丝邪佞。
只要能做他的人。男人,女人,又何妨?
紧闭的门就在此时戛然而开,狂风中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那儿,男子脸上遮着半边黑狐面具,露在外的半张脸颊没有表情,黑眸深沉,披散的发丝亦是半黑半白,身上唯一颜色便是身后所负的火红色木剑,说不出的诡异。
孤靖玄闻声立刻敛去面上慵懒之色,变回淡雅如月的样子朝他望去,微微一笑:“不知明使来找本宫有何要事?”赤炎国没有官阶之分,谁灵力强盛便能成为炎帝麾下重臣。放眼整个赤炎国灵力最高的便只有明、暗使二人。眼前男子便是明使———师之彦。
师之彦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径直坐到火盆边坐下,开口时声音和他的一样冷冷硬硬:“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孤靖玄脸上的笑僵了下复又更加淡雅:“明使大人说什么?本宫听不……”话还没说完便觉得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敛眸一看,竟是师之彦用力捉住了他的手腕。
第五章 二人斗嘴
“孤靖玄,你非要我撕了你的皮才承认你不要脸假扮女人?”他沉脸又沉声道。
“咝……”孤靖玄痛的皱起了眉,可是一双温润墨瞳中却尽是戏谑笑意:“谁说我假扮女人?说不定我一直以来就是个女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刚说完手腕上的痛更剧烈,他却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玩笑模样,分明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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