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丫鬟将冷水端来,大家并不敢直接泼到大爷脸上,只能拧了冰帕子敷在他脸上,依然没有效果。
这下子连左韫文都开始慌了,“大夫呢?……大夫找来了吗?……都给我说说,邵晏怎么会这样?”
左邵晏的贴身小厮朱成贵被拎了出来,他显然也刚醒,衣裳凌乱,“老爷,大爷昨天出府了一次,其实时间都呆在书房里没出门啊。”
“出府了?去哪了?”
朱成贵立即磕头说:“有位江大从下了帖子邀请大爷小聚。”
“姓江的?”左韫文对朝廷上的官员还有些了解,江家又是大族,很容易就猜到了,同时也知道肯定不是江家的问题。
两家近日无仇远日无怨,堂堂的朝中重臣害一个未中榜的举人做什么?
大夫来的很快,是一个身体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进门就被管家推到床边。
左韫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胖大夫动作迟缓,忙催促道:“大夫,快给小儿看看,他怎么会一睡不醒?”
那大夫白了在场的人一眼,依旧慢条斯理地从药箱取出垫子垫在左邵晏手腕下,把了一会脉,思索着说:“这位公子脉象平稳,正常的很,并无病患。”
“怎么可能?那他怎么一睡不醒?”左韫文虎着脸质疑道。
中年大夫又撬开左邵晏的嘴巴看了看舌头,撑开他的眼皮看了会儿,继续摇头说:“贵公子一切安好,并无大碍。”
左韫文眉毛倒竖,气冲冲地问:“哪儿请来的庸医?我作这个样子也能算正常?”
那中年大夫把左邵晏的手一丢,站起身背药箱就往外走,“恕在下医术不精,瞧不出来!”
左韫文平时的雍容淡定全不见了,吼着一屋子下人:“还不快去再请一个大夫来!不多请几个!”
下人们闻风而动,纷纷跑出府请大夫去了。
好在为了左邵陵的病,左家地这京都的药铺都很熟,陆陆续续地请了几个年纪大的大夫上门。
不过每个大夫看完后都摇摇头,说的话大同小异,都说左大爷脉象正常,不像有大病的样子。
可是人一直醒不来是事实,因此大夫们试了各种方法,扎针,按人中,插穴道,把左大爷折腾的够呛,却依然没一个奏效的,于是只能摇头叹气地离开了。
薛氏得到消息也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左淑慧原来也想回来去被薛氏拒绝了,家里情况不明,一个儿子陷入昏迷,另一个儿子又疾病缠身,最后一个女儿怎么也得保护好咯。
薛氏一回府,先看过左邵晏,然后听着心腹朱氏汇报事情的始末,包括每个大夫说的话,用的方法,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
最后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该不会是中毒了吧?立即引起薛氏的注意。
前厅里,薛氏和左韫文并排坐在主位上,将厨房和左邵晏身边的人全都叫了来,细细询问了左邵晏昨天一天的吃食,试图寻找到突破口。
缘由没找到,薛氏却听到了不少对月姨娘控诉的言语,加上她此时坏到极点的心情,顿时将茶杯扫到地上,恨恨地说:“去把月姨娘喊来,我倒要看看她这些日子养成什么样子!”
薛氏冷冷地斜了左韫文一眼,胸闷难当,指使着管家说:“去那贱人房里拽一拽,看看她这些天都给自己弄了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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