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已经被他特意调成最大号。卫凯松了一口气,稍微歇息之后,又恢复了一点力气,最后一枚乒乓球从gāng_mén里慢慢挤出,啪嗒落在地上。
四枚乒乓球散落在卫凯身边,留下弹跳和滚动的粘湿痕迹,卫凯的jī_bā早已流出了大量yín_shuǐ,打湿了他的腹肌,他的gāng_mén却好像会呼吸一样,慢慢翕动着,无法合拢。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便膝行着来到放在地上的笔记本旁,恭敬地磕头:“对不起,主人,笨狗没能完成任务。”
头磕在瓷砖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显然非常用力。
“你现在只能放进四个,鸡蛋就不用试了。”
看到凌瑞东的回复,卫凯着急地祈求:“对不起主人,求主人再给笨狗一次机会,笨狗这次一定做到!”
“你刚才听到有人在旁边看,为什么不躲开摄像头呢?”凌瑞东突然问了一句。
“因为主人没有允许笨狗躲开。”
“你就不怕被看到。”
“怕,但是笨狗更怕违背主人的命令。”
“你这么信任我?”
“是的,主人!”卫凯面对着一行行文字和凌瑞东专注的脸,抬起头来,像一只真正的大狗一样满眼信赖和欣喜地回答。
“因为你相信我,所以我不能胡作非为,超过四个是在伤害你,所以我不会逼迫你继续下去。”
“谢谢主人。”卫凯再次恭敬地磕了个头。
“但是失败的惩罚还是逃不掉,等你回来,我会让你记住不能夸口。”
“是的,主人,请主人随意责罚。”卫凯又兴奋又恐惧,疲惫的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情形下的惩罚不是寻找借口的玩弄,而是非常严厉,他知道主人一定会找到突破他的耻度的惩罚,这让他又兴奋,又期待。
星巴克的户外咖啡座上,凌瑞东穿着一件素净的黑色长袖t恤,旁边放着一杯香气袅袅的咖啡,正静静翻阅着手里的专业书。他扶扶自己的眼镜,交叉的双腿和样式简洁的白色网球鞋衬托出一股学生气息,沉静的神色和有些秀气的样貌让他更有书卷气。
前一阵他忙于游戏的设计,头发长了也没时间打理,再剪发时理发师就自作主张给他换了个发型,摆脱了高中一成不变的小平头,凌瑞东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倒是他的女同学都说突然觉得他变萌了,还强烈要求他去掉了过去的无框眼镜,让他换了一副黑框。
他端起咖啡,恰好看到了从远处过来的人影,便露出一丝笑意。
虽然已经近一月份,但是这座城市的冬天本来就不算明显,卫凯的穿着就更是和夏天没什么变化。此刻他肯定是刚刚从球场下来,穿着的衣服凌瑞东却从来没见过。
那是一件跨栏背心,黑色的背心正中写着圆形的英文,是他去参加友谊赛的那所大学的英文名字,看上去倒是很洋气。比较特殊的是,这件跨栏背心的两肋开叉很大,几乎都到了腰部,卫凯摆着臂大步的走来,鼓起的肩膀肌肉和结实的手臂都带着风,胳膊挥动时就会从背心的开叉里露出他胸肌的线条,厚实的胸肌连着肩膀的一点布条遮掩,小麦色的肌肉几乎全露在外面,就像行走的荷尔蒙发散机,吸引了行人的目光。
看到卫凯向着凌瑞东走来,旁边的座位上传来两个女生叽叽喳喳的激动声:“好萌,忠犬攻和温润受,萌死了。”
凌瑞东扭头冲她们微微一笑,两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卫凯擦擦额头的汗,有些不好意思:“训练的有点晚,没换衣服就过来了。”
“没事。”凌瑞东的眼神落在卫凯的衣服上有些好奇。
因为身边的人离得都很近,所以卫凯自觉没有带上称呼,但是他的食指和中指却一直弯曲着贴上桌面,即使坐着,也是双脚靠拢,膝盖却大大分开。手指的姿势是卫凯从某部古装电视剧学来的自己提议的,为的是在人多的场合表达给凌瑞东下跪的意思,分开的双腿则学的是平时蹲坐的姿势,只是没有真的蹲下而已。
卫凯扯了扯领子抖动着背心:“这是打友谊赛送的礼物,挺凉快的就穿上了。”
凌瑞东点点头,挠了挠自己的鬓角,新发型——按照理发师所说——只是打薄了而没有减掉多少,细碎的发丝贴着他的脸颊,看上去有点过于稚嫩了,他还有点不太适应这个长度。
然而卫凯却盯着他,仔细打量着凌瑞东的样子,眼睛灼灼发光,凌瑞东对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那是兴奋的眼神。
“理发师说给我换个发型。”凌瑞东假装不在意的说。
“呜……很好看。”卫凯故意闷着嘴沉吟了一声,这不是逗凌瑞东,而是一声隐晦的狗叫。
这一套在公共场合表达隐晦意思的动作和标准,是卫凯自己提的,凌瑞东完全没有管,但是经过卫凯认真细化甚至做出具体规定之后,却反而产生了凌瑞东也没有预料到的良好效果。
凌瑞东微微一笑,下巴示意:“喝了。”
卫凯低头看了一眼超大杯的咖啡,微微皱眉,他一向对咖啡没什么爱好,不过还是端起来喝了。
凌瑞东表情淡淡的问一些他打友谊赛的事,卫凯都如实的回答,两个人的相处让旁边的女生看的一直叽叽喳喳低声说话,凌瑞东也没有在意,反倒是又从单肩背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放在了卫凯面前。
卫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超大杯的咖啡量已经不少了,更何况是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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