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杵很长,一半还露在外面,他抓住玉杵的尾端,疯了一样往里面挤,那细密紧致的花朵经不出强力的压迫终于被撕裂开来,那破碎的声音让我疯狂地吼叫,热度渐涨,最终充斥了我的身体。
腹部被温热乱撞,我疼地几乎无法呼吸,几次昏迷都被身上冷意激醒,却又被腹中火热撞击的眼中发黑。
那虫子终于被暖意侵蚀的醒了过来,温度越高,它动得越欢,每次想往上面钻时,两边拉绸缎的人便会把手一紧,勒住我的腰,一次比一次要紧,骨骼仿佛不时在发出咯咯的声音。
“这小腰真是不堪一握啊。”太子的手停到了我的腰间,手使力一推,腰上的钩子完全插进了骨血之中,他扯开我胸前的绷带,一用力又撕开了伤口,我无力地呻吟着,他却只是看着我凄惨地样子,发出阵阵戏谑的笑声。
胸口的血和背后的血流了一地,还越流越多,我即使从昏迷中转醒也是眼色朦胧,不知道周围情景,只知道浑身疼痛欲死。
太子见我意识模糊,又恶劣地抽了一下玉杵又使劲塞了进去,感觉内壁深处都被撕裂,热流滑落而出,猩红的鲜血落了一地。
我嗓子沙哑已经是叫不出来了,迷离间仿佛看到眼前一朵血色牡丹绽放,那个人说,像你,开得炽烈,倒真是应了那句话。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原来我竟不自觉流出了笑意。
玉杵胡乱搅动忽进忽退,我身子阵阵抽搐,却发不出声音。
恍恍惚惚看到那个牡丹一般盛放的男子搂着一个和我眉眼一模一样却清冷无比的少年,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用那若漫天星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说,这一刻,寒熙然,我明白了自己的心。
大门忽然被人推开,那沉重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意识。
“寒紫徵——”是寒景秋的声音。
“把他们全都给我拿下。”是父皇。
有人过来解开了我,抱我入怀,忽然玉杵动了动,“皇上不可,他身上还有寒铁,若拿走玉杵,他会冻死的,先抱他回去,要一一解开才行。”这个声音是洛霖。
“把他们打入天牢。”寒曦默冷冷抛出一句话就把我抱了出去。
“皇上,他是个妖孽,不杀不可啊。”皇后凄厉地喊叫,“皇上——”声音被抛在了身后。
“寒紫徵,你要好好的。”不知道走了几步,听见了寒景秋的声音。
他现在应该很痛苦吧,带着自己的父皇来抓自己的母后和兄长,可怜的寒景秋,若有一天,你恨我也没关系。
给读者的话:
我想,我果然是喜欢的人,~~~~(>_<)~~~~ ,忏悔ing……
37、第三十六章
“他怎么样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依我平日所见,他和父皇并不相好,他怎么回到寝宫里来。
“王爷,他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都敷了药,除了以后身子都会有些虚弱,已无性命之忧了,只是这寒铁扣……不过楼云云已经在炼制腐化散,到时候熔了锁扣,就能取下来了。”洛霖说道。
寒熙然蹲在床边,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说:“怎么总弄成这样,你这折磨人的小家伙,你折磨别人也就算了,还折磨自己。”
“王爷可曾恨我?”洛霖问道。
寒熙然依然握住我的手,他说:“洛霖,我仍当你是朋友,即使你跟了寒曦默。”
我回握住他的手,他惊喜地吻着我的手背,我睁开眼便看到他墨如苍穹的漂亮眸子。
“紫徵,你终于是醒了。”
他见我想起身,便扶住了我,可这一起身动到下身,又是一阵疼痛,原来那玉杵仍在,我感觉到什么然后捂住胸口,看向洛霖。
“因为玉杵之热,蛊母已经控制不住了。”
“什么蛊母?”寒熙然也看向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
“他腹中本养着‘余香’蛊虫,受热便钻,若至心口,返魂无力。”洛霖说道。
“那你为何还说他没有性命之忧?”他也捂住我的胸口,转而低声问,“上次你疼是因为它?”
我见无法隐瞒,点了点头。
“你好傻啊,我的紫徵。”原来我也有被骂傻的一天,我虚弱地露出一抹笑容。
他抱紧了我,无奈又晃动了那里,腹部又是被刺的一阵绞痛。
“对不起,我又把你弄疼了。”
我本想开口说没事,可是才已准备发生,喉咙就像火烧一样难受,想是叫的太多伤了嗓子,于是只能摇了摇头。
“楼云云的药可以保他不死,只是这暖玉杵,长期在体内必然是个祸端。”
他低头看着我的脸说:“你看你脸白的和纸一样,每次胡闹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他亲了我的脸一下,然后就不做声了。
过了一会,洛霖开口道:“王爷,你快走吧,一会皇上下朝回来,看到这样就不好了。”
我摇了摇他的手点点头,他见我无力说话,于是抱着我的头亲了下去,然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唇瓣,从窗户离去。
洛霖看着我的表情,问:“你喜欢他?”
我先是吃力地摇了摇头,然后想起这个人为我做的种种,已经是如此深厚的情谊,也不好瞒他,于是又点了点头。
“原来‘钟情’是可以解的。”他低声说。
我不知道他说的“钟情”是什么,腹中一阵灼热升起,小虫翻滚,我捂住胸口从床上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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