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又怎样,让他们滚一边去,老子就是要先把她给上了。”喜鹊窝的双眸闪烁着邪恶、贪婪和阴冷的光芒,一抹狞笑则隐隐约约的挂在流着含有殷红血丝哈喇子的嘴角上。
“啧啧……哥们,你真有种,我简直就要对你盲目崇拜了。”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忍不住吃吃低笑起来,他继续讥诮现在和他患难与共的难兄难弟道:
“可我还不糊涂,我知道,其实啊,你彻头彻尾根本就是个胆小鬼,没那个胆真会那样去干的,对不对?”
他一边挤眉弄眼,一边泛滥了似的流着他那恶心的一直在源源不断流出来的哈喇子,自顾自饶舌的嬉笑打趣:“说白了,你也就是在我面前口无遮拦的吹吹牛皮,开开玩笑,过过嘴瘾而已,因为能那么干吗?当然不能,这就是人和牲口的区别,不过是耍耍无赖,顺带居心不良的琢磨些无聊透顶的事。心里嘛,当然也脱不了俗,难免也暗自打着如意算盘,想博取我对你一时崇拜一下,既满足你虚荣心的同时,也逗逼我开心的哈哈一笑。”
喜鹊窝在咬牙切齿狠狠瞪了他几眼后,索性睬都不睬他的讥诮和打趣,但心里没准恨不得咔嚓一声扭断他的脖子,或者找只臭棉袜把他饶舌个没完的嘴巴给堵住。
“小心把眼睛珠子给瞪掉出来,你还别不服,因为这从小到大啊,你就没干过一件值得让我心服口服的事……怎么样,兄弟,我对你简直就像对我自己一样了解,我俩就是一对异性奇葩兄弟嘛!”
哈喇子的话音刚落,喜鹊窝鼓着猥琐的双眼愤怒的公牛似的接口嚷道:“你……你tm的连珠屁屁放完了没有?哼,以前那是你没见着,可不代表我是怂人胆一个,别以为我真的不敢。”
“哈哈……你想让我笑掉门牙吗?我就谅你也不敢!”哈喇子说着还鄙视的又吐了口唾沫。
喜鹊窝气得只差一下嘴歪眼瞎:“你非把我看扁不可吗?就算癞蛤蟆鼓气给鸡啄,这次我也绝不让你把我看扁了,我tm还真雄起了……”
“啧啧!真雄起了是吧?我看啊,把裤裆顶通了也没用,你还是怂人胆一个,你还是不敢。”
“住嘴!”喜鹊窝忍无可忍,退无可退,青筋暴涨的大声吼道,“我发誓,如果……如果换了我是那打下手的急救医生,我tm一定上了她。”
哈喇子刚想嘲笑他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一双凶神恶煞般十分恐怖的血瞳眼,突然从他们身侧一下探了出来:
“下贱的狗杂碎,给我闭上你的狗嘴,要上上你妹去吧!”
跟着像撞了鬼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只听“啪”的一声,喜鹊窝稀里糊涂的便狠狠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可依然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双眼直冒五角金星那是千真万确的,所以还并不知道是谁莫名其妙打了他。
“tm的——是谁打我?周昌明,我们是胜过手足的兄弟,是你打的吗?反了你小子。”
哈喇子比起他的同伴来,表面上看幸运多了,因为没有直接冒五角金星,但他的膝盖却在瑟瑟发抖,他没差点吓趴下,那是一双他想都不敢想的货真价实、十分恐怖的血瞳眼。
“吴……不,鹏程,不……不是我,不是……不是我打的。”
“怎么回事?”喜鹊窝仍懵懵懂懂还在冒着五角星,一知半解和晕头转向的嚷问道。
“鹏……鹏程,别……你别问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哈喇子语无伦次颤抖的声音。
“不对啊,刚才明明有人打了我,你说,到底是谁打了我?tm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上来就给老子一记耳光,tm的活腻了吧!”喜鹊窝还在嗷嗷地狗咬苍蝇瞎嚼瞎啃。
那真是一双恐怖至极的血瞳眼啊!
哈喇子似乎也就是嘴上功夫可以,其实胆小如鼠,早被吓得掉了魂儿,只差一下尿了裤裆。
“鹏程……对不起啊!”
“昌明,你……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你也被打了吗?”
“没有。”
“那……你倒是说呀,到底是谁打了我?”
“别……别问我,我不知道。”
“昌明,我……我晕头转向,眼睛也发黑,什么也看不见,不问你问谁。”
“求求你,总之……别问我。”
“啊——”喜鹊窝终于忍耐不住,高亢地失声尖叫起来嚷道,“真tou娘养的打了我,有种的话,给老子自己站出来。”
啪——
又是一声闷头闷脑的脆响,喜鹊窝一个趔趄,他又虎头蛇尾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巨大的恐惧于是像潮水一般,终于彻底向他汹涌压来,但他仍然什么都不知道。
但这一次,他似乎反而在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到脸上时,被打得一下清醒过来,待站稳身子,他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竟奇迹般的恢复正常了。
他首先看到光亮,然后他接着看到一双咄咄逼人,凶神恶煞直瞪着他的血瞳眼——那双眼睛像要把他囫囵的活吞了似的。
妈呀!他还不如继续晕头转向的发黑,什么也看不见呢!喜鹊窝猛地打了个冷噤,刚才的嗷嗷直叫不过是做了个短促的噩梦,真正的现实是他一下噤若寒蝉。
“狗杂碎,叫唤和嚷嚷啊,怎么这下哑巴了?”血瞳眼瞪着他冷若冰霜地开口问道。
“孟楠,他刚才那样污辱夏月,对这样的狗杂碎,你用不着跟他费话,直接给他揍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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