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默这个死丫头,居然说她做的是蠢事?!
她田姝君,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也绝不是蠢的,她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一件蠢事!她刚好发飙,却被女儿拉住。梁秋枫微微摇头,虽然不懂公司的事,但是她知道舒语默是执行董事,而自己的母亲是部门经理,地位比舒语默低,“妈妈,语默还小,你是长辈,不要跟她吵,好不好?”
怎么也算是个台阶,田姝君深吸一口气把要飚出口的一大段话咽回去,肃着脸拉住要进去的边蒗,“语默这样不敬长辈,不讲道理,你们也甘心?”
边蒗低头看着田姝君依旧白皙细腻的手指,直到她识趣地收回去,才说,“首先,您要明白,小姐是我们的主人,那就是最好的。其次,您不是小姐的长辈;最后,小姐没有不讲道理。”
田姝君脸色发青,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尚艾琳从舒语默入主边宅后就一次也不过来了,这里的下人,脸全变了,对她们的态度,让人无法忍受,她都受不了,何况脾气火爆的大嫂!
“边蒗,她刚才的话你没有听到,她自己不去公司工作,但却让我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点道理都不懂,还算讲道理?”田姝君偏偏要叫一个长短。
边蒗送走运货车,掸掉衣服上的灰尘,有礼而傲居地说,“梁夫人,虽说这件事没必要给您解释,但是为了避免你出去破坏我姐小姐的形象,我还是跟您说一声吧。我家小姐在公司任职,工作时间要求跟您不一样,她是弹性工作时间,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走,都根据她自己的时间安排,不受公司制定的上下班时间限制。请您没事不要在我们面前诋毁我姐小姐的形象,我脾气不好,怕忍不住。”
说完,边蒗点头行礼,转身潇洒地进了边宅。
叶阔河无比羡慕地看着边蒗,“二管家,你真会说话,一个脏字都没有就把人骂的脸都青了,啥时候我才有这样的本事啊!”
边蒗抽抽嘴角,“阔河,如果不是认识你几个月,我一定以为你是在骂我。”
正直的叶阔河一着急,陕西方言都出来了,“饿可不是会糟怪咧。”
边蒗大笑,“知道,走,咱们去柳望楼看看。”
叶阔河嘿嘿笑了,大步跟着边蒗走。边翠追上来,小声跟边蒗抱怨,“你不该那样说梁二夫人,表小姐在旁边听着呢,你没看到她难受得都要哭了。”
边蒗抿抿薄唇,站住脚,“边翠,你是边宅的佣人。”
“我知道,我知道!”边翠不耐烦地撅起嘴巴,“她不对,不该说小姐,可你就算不看她的面子,也该给表小姐几分脸面吧。你是管家,你这样的态度,宅子里的人会怎么看表小姐?她得多难受?”
“你不是照样维护她么?”边蒗一针见血。
边翠急得跺脚,“那怎么一样,我以前就跟在表小姐身边伺候,其他人不是啊!边蒗,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生气?”边蒗轻轻笑了,“翠儿,看来前两天蓅叔教你说过谈话,是白说了。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是边宅的人,不是梁宅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立场,后果很严重。”
边翠垂着头,浓密的睫毛上挂了泪珠,“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为了边宅,为了归叶院,我会跟你们一样的!”一样的翻脸无情,不管谁是边宅的主人,都能无条件的服从!
看边翠哭着跑了,叶阔河转头看边蒗,“边翠跟我一样,嘴直心不坏,二管家你别真生气,别把她赶出去啊。”
边蒗点头,“走吧。”
“话说,”叶阔河追上去,好奇地问,“归叶院是什么地方,听你们说过好几次了,咱们边宅没有这个院啊。”
边蒗抿抿唇,“那是我和边翠长大的地方。”
“哦~”叶阔河恍然大悟,“这名字起得跟咱们宅子一样,真好听,不行,我也得好好读书,以后给我儿子也起个听起来就有滋有味的好名字!”
“你连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儿子?”边蒗看着一本正经的叶阔河,忍不住笑了。
“很快就有了,我娘说给找了好几个,过年回家就去相亲,相中了就能定下来了。”叶阔河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边蒗转头向前走,“真羡慕你。”
“我有啥好羡慕的,比起你们差远了。”叶阔河说完,见到大伙正在往听风楼地下室搬东西,赶紧大步跑过去帮忙。
靓尺入住的柳望楼与听风楼只隔着一百多米,柳望楼虽然是两层的,但是没有地下室,没有小院,靓尺就与卡西商量把工作间跟他合并,两个人一起在听风楼的地下室干活。
带着帽子的卡西也在帮着上下搬东西,他虽然喜欢安静但也不拒绝和人交往,很欢迎靓尺这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的到来。听风楼的地下室足够大,他们两个在一起不会相互干扰,为了同一个研究项目工作,还能提高效率。
靓尺站在听风楼里,仔细观察靓尺放在院子里的三个精巧的机器人护院,然后颇有兴致地要按下按钮。边夜一把拉住他,惊恐地说,“靓先生,不要!”
他已经被这个小东西折腾无数次了,一开始是兴趣,后来是被边蒗和边暗几个家伙陷害的!说起来,都是泪啊。
靓尺乐呵呵地回头,“兄弟别客气,叫我靓尺就好。你放心,我不会被它捉住的。”
边夜还是不放手,“我看的出您身手灵活,可这个小家伙一旦被启动,对他捕捉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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