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闻乐文前脚刚说过的话,后脚就没兑现,武淼淼算白进行自我安慰了。
今天有他和楚音的对手戏。
小皇帝与大将军的矛盾已经摆到台面上,但前方战况吃紧,皇帝又不得不放权大将军,御书房内目送大步离去的将军背影,小皇帝怒红了眼。身边围着一群谋士良臣,只有武淼淼演得那个最是年轻最是潇洒的谋士曲膝而出,恳请皇帝相信将军的忠心,因此,惹得小皇帝怒上加怒,拿起桌上茶杯就砸。
本来剧情需要是杯子扔到武淼淼膝前,摔碎即可,可楚音的皇帝演得可能太投入,杯子直擦武淼淼额际而过,杯子碎了,武淼淼也见了血。
少年天子毕竟初登帝位,身边均是还要收拢忠心的臣子,意识到动作过激后,满脸倔强吃惊,不可一世中又夹杂一丝隐隐地慌乱和不服输。
导演喊了“卡”,拍手叫好。
楚音演得很入戏,武淼淼也是吃惊愤怒淋漓尽显,虽然没按脚本走,可对戏的两人演得倒好,气氛张力,全部有了,也很好地为此对君臣日后的再次对峙埋下了伏笔。
闻乐文用力甩开刚才导演使眼色让拉住他的副导演,忙上前把武淼淼扶了出来。
武淼淼见血时,他就心一慌,刚要进场就被导演和副导演有默契的联合强制住了。
武淼淼听见导演叫好,困惑至极。
他刚才因为楚音没按脚本走,砸的他头晕,一时他又是吃惊又是愤怒的,这也能过?还能叫好?
因为见了血,一帮人过来问候关切,楚音这当事人也在导演喊卡后第一时间赶来,无视掉闻乐文冷冷地眼神,满脸歉意,“前辈,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一时入戏太深,情绪到了,就、就……”
无论人家话是真是假,此时血是流定了,还能说什么呢。
暗地里使劲儿按住闻乐文的手,武淼淼忍着疼笑笑,“没关系,演戏总有失控的时候,你太在角色里,一时抽不出来也能理解。小伤,回头简单处理下就好。”
闻乐文把他扶到旁边休息的椅子上。身后,楚音勾起唇角,满不在乎地耸肩。
跟组的随行医生检查了伤口,问题不大,就额角那儿有一关节长的细伤口,正好有头发挡着还看不见,不会影响之后拍戏。
导演过来再次问过情况知道无大碍并且不影响拍戏后,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去拍戏了。
当初这场戏,导演也是想选个砸的能见血的地方,额头最佳,可这场戏要一气呵成,情绪不能断档,借位不行、道具不行,所以肯定要真演。这样的话,就不能保证砸的位置确保准。万一有个什么毁容事件闹出的,人家指着脸吃这行饭的演员也轻易不会答应。
所以,他才折中说把杯子摔到膝前。可这下好,楚音的误打误撞,倒成全了他先前的心思和这部戏。
导演高兴,事后也没说楚音不按脚本走。
因为伤口不深也不大,止了血、消了毒就没事了,也没有另行包扎。
闻乐文撩开武淼淼的头发,还在看那伤口,他在想这个伤口会不会害得他今后饭碗不保。
“放心,这口气我给你出。”
武淼淼把他手拿下来,望了眼正在拍下一场戏的楚音,笑的无奈,“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能真是太入戏了。”
“事情有这么巧的?”
“……那不然呢?”
“……”
21、021
武淼淼本身发型带了点儿刘海,正好遮住伤口,晚上回去也没什么人发现。
夜深人静,房间里,佟远林压着他一阵儿啃咬斯磨,两人交叠的位置也是湿淋淋一片。
佟远林今天走的是温柔路线,阵阵和风细雨、温柔亲昵,武淼淼哪知道他又抽的什么疯,总不会是心疼他最近天天拍戏。
佟远林舔着他身上的汗水,从胸前乳粒一路向上,喉结、下巴、鼻子、眉心,哪里都没放过。武淼淼闭着眼睛感受,被他舔的身上不停发颤,酥麻感遍延全身,沉溺其中不可拔。
“这儿怎么回事儿?”佟远林突然出声,手摸上他的额际,按了下。
武淼淼“嘶”地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怨念,看见就看见了,你按它干嘛,嫌他不够疼啊。这一番折腾,汗水浸染地他早没了疼的知觉,这被伸手一按,可真疼地钻心。
“今天拍戏,不小心碰的。”
“你是小孩子啊?还这么不当心!”
武淼淼双腿缠上他的腰磨磨蹭蹭,“又不是什么大伤啦,拍戏都这样嘛,免不了磕磕碰碰的……”
佟远林的喘息加粗加重,咬牙切齿,“你成心招我收拾你是吧?”
武淼淼眨眨湿润的乌黑瞳仁,“那你是收拾,还是不收拾呢?”
佟远林照着他的屁股给了响亮两巴掌,瞬间,将自己的硬挺埋的更深,武淼淼发出一声闷哼,再来,就云里雾里被操干地只剩高潮快感了。
武淼淼没跟佟远林提及那伤口怎么回事儿,可有人自己倒主动说了。
佟远林平安夜是在楚音已经洗白白过,裸着身体、撅着屁股给他kǒu_jiāo的时候,脱口有事走了人。他自知对人有所亏待,而目前还没有甩掉楚音的想法,所以,今天就特地带人出来吃饭买礼物。
闹中取静的华南路上,高雅情调的法国餐厅内,烛光摇曳、红酒熏香,法式田螺和奶油蘑菇汤端放在精致的餐具里,暧昧幽雅地光线散落周围,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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