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郎君请见谅。”柳大娘忙上前道,“青暖她现在可还是有着恩客的,本来今晚都不该出来跳的,这不是因为众人郎君盛情难却,还望郎君包容一二。”
这也是青语院的一种手段,尽管青暖现在已经被人包下,但是她不过刚得一名气,若是就此足不出门,待以后现在的恩客离开,怕是早已经被人忘却,那个时候可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而柳大娘虽然不过市井之人,到底是此地经营了几十年的地头蛇,司马君璧要借此地待上一段时日,也懒得多生是非。
“走开。”那人方才饮了不少酒,此时已经微醺,闻言反手一巴掌甩到柳大娘脸上,怒道,“还没有我看上得不到的东西,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娼妇罢了,还敢跟我在这里摆架子,也不打听我是什么身份?”
柳大娘确实有些为难,这人虽然算不上什么极有权势之人,但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更何况他也算是青语院的常客,就此得罪实为不美。思及此,只得不挺的向青暖使眼色,让她服个软央求几声。
谁知青暖一直未曾看向她的方向,眼里沉静如湖水一般,遮着面纱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那攥着司马君璧的人手下的力气又大了些,扯着青暖就开始往台下拖。
台下虽然客人众多,然咒骂者有之、起哄者有之,却无一人上前开口。
“松罗。”殷昕见时机差不多。正要吩咐下去,忽然听见台下一片闹哄声,回头就发现那肥胖的人已经躺到在地上。他下意识的去看水奴,却只见一道离去的背影。
殷昕心里一沉,看着那毫无波澜的身影,心里忽然有些着慌起来,忍不住便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似乎不管如何,她于自己,永远是遥不可及。
雅间外。只听柳大娘向众人解释的声音。什么“喝醉了所以才突然躺下”之类的。
“松罗。”殷昕眸色暗沉,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决定,对松罗道,“去唤此间主人过来。”
1%1%1%1%, 虽然方才听见了柳大娘的什么关于“恩客”之类的话。但殷昕知道。依司马君璧的才智。可实在不像是轻易妥协的,更何况她方才的那个样子可看不出一丝委曲求全的窘迫。不过不管司马君璧是因何原因逗留于此,既然给他找着了。就断没有不做什么的道理。
“水奴阿姊,可还好?”
“嗯。”司马君璧头,蹲下身抱起蹭到脚边的印圆,笑言,“还好阿婴方才解围及时,不然再看下去眼睛会不好了。”
“吾还是晚了些。”殷婴惭愧的道,“他还捏了你的手,阿兄若是知晓,会生气的。”
“没事。”司马君璧忍不住笑了笑,并不甚在意。
殷婴想了想,还是道,“其实水奴阿姊你不用出去跳舞的。”
只要她不愿意的,没有人敢逼迫她。
司马君璧摘下面纱,道:“很有趣的,儿家并不勉强。”
她也知道柳大娘不算什么,自己出去跳舞,也并不是为了这青语院的规矩,只是她不愿再节外生枝惹人怀疑而已。
现在外面找她的人太多,青语院虽然大隐于市,但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花娘,突然出现却又如此身居简出,反倒容易惹人怀疑。
两人又随意了几句,忽然门被人敲响。
殷婴闻声,便向司马君璧头,而后抱起印圆绕过屏风去到里间。
司马君璧住的房间颇宽,中间用厚厚的粉色纱幔隔开,纱幔前还有一个屏风。屋里的案几坐榻毯子等一应俱全,柳大娘在她身上倒也真是花了心思的,只是心太大了些,不能久留。
司马君璧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婢女,端着一个餐盘,恭恭敬敬的道:
“青暖娘子,这是柳大娘命膳房特意备下的膳食,是给你为今日的事压压惊。”
“有劳了。”司马君璧伸手接过,待婢女离开便关上了门。
可能是因为想着她屋里还有一个恩客,所以饭菜分量很足,虽是素菜,但比平日所用的精致新鲜许多,想是因为柳大娘刻意吩咐的缘故。
青暖现在几乎成了青语院的牌面,柳大娘这些时日为了讨好她,很是下了许多功夫,是以司马君璧也未多想。
然而用了饭菜之后不过片刻,司马君璧便觉得浑身不适,再看殷婴,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脸上却红得很是不正常。
“阿婴,你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水奴阿姊。”殷婴抬起头,竟连眼眸里都润湿了几分,他有些尴尬的道,“吾……忽然有些热。”
心里咯噔一下,司马君璧知道自己和殷婴是着了道了。虽然她每一餐饭菜都用银针测试过,然而有一种药,却是银针测不出来的。
那药便是欢场助兴之药。
“水奴阿姊。”见司马君璧忽然起身,殷婴正盘膝坐在毯子上,边运功边急急道,“汝欲去往何处?此地恐不安全。稍候片刻,吾很快就好。”
殷婴难得的有些心急,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对劲,然而却又没有中毒的感觉,对方手法如此高深,司马君璧现在出去定是不安全的。而因为没有感觉中毒,是以运功逼毒也是不可能的,身上却越加的难受。
殷婴话音刚落,已经干脆利落的拿出一把匕首,无论如何,只有保持清醒才能护得水奴阿姊平安。
“阿婴。”司马君璧因为药的缘故嗓音有些沙哑,急道,“快放下,没事的,相信我,这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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