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看着还睡眼迷。
“你还有什么怕我看的吗?”他似笑非笑看着紧紧裹着被。
咬紧嘴唇,索性松开包围住自己的被子,裸着一个上身去卫浴间洗头脸。
宁友川看着那个光洁的后背离自己越走越远,又看着透明的卫浴间里,那个人一头扎进水盆里洗漱,他突然觉得这副景象很熟悉似的。
那实在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让人试过一次,就再也不能忘怀。
他贪婪地看着那个背影,纯白色的绸缎裤子,宽松的看不出被包裹住的身体曲线。但是他偏又清楚地知道那副身体的每一处奥妙。看不见,却想个不停。
宁友川肖想了十分钟回来了。
他顺手拿起一挂上一件格子衬衫穿起来。宁友川依旧沉默地看着他。
“我真是不明白先开口,“董秀有什么好。”
他一个个系上纽扣,然后扯过椅子坐在宁友川对面。
宁友川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他不的话茬,以的了解,估计下面一堆话等着他呢。
果然……
“你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还有脸去前台拿门卡进别人房间。我记得你以前挺绅士的一人啊,至少看起来还人模狗样的。怎么现在连装个文明人儿都不会了呢?”
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一急起来就说家乡口音,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宁友川忍着笑,依旧面无表情。
“就说你这个每况愈下的品味吧。你怎么能看上董秀呢?你看看她办的这个事儿!这就不叫个事儿!”
宁友川挺想点根烟的,他知道下边的话题还得围绕董秀展开。偏偏这还真不是他喜欢的话题。
“人,贵在自知抑扬顿挫,说的痛心疾首,“她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当年她把电话打到咱家里来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见过没脑子的,可我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你跟她是领证儿了还是摆席面儿了,她怎么就那么确定你跟她最后一定能成呢,一心八火的把你家里的人揪出来?”
宁友川刚才还是不想接话,现在是彻底没话了。两年前那件事儿他到现在还没闹清楚呢。只知道董秀往家打电话了,怒了,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一通电话下来,董是谁都没弄清却把董秀问了个底儿掉。
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索性继续说下去。
“再说今天这事儿,你见过一个演员高喊着‘我演不了,编剧你给我改戏’吗?我跟你说宁友川,今儿董秀要是再为难我,可没两年前那么好办了,我可不会客客气气地收拾行李给别人让地方。你也再没有立场在我面前给别人说话了。也犯不着为了谁到我跟前儿恶腥我!”
一番话下来,慷慨激昂。宁友川总算弄明白了,这是把两年来憋住的气一股脑发泄出来了。,一脸严肃没事儿人的样子,偏偏嘴唇抖着。
宁友川却知一激动,就浑身哆嗦。
“嫦娥……”
一挥手,打断宁友川的话,“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该说的两年前你都和我说完了。今儿的事儿,是我和演员之间的一点小矛盾。你要是因为这个想和我替董秀说和,我只能告诉你,大门在那边儿伸手指了指,“请你替我从外边把它关上。”
宁友川挑了挑眉毛,好啊,几句话就堵了他的嘴。他如果真所说,是为了董秀来找他说和的,那还真是无话可说了呢。
想到这里,宁友川突然和自己闹这一场的动机,也不那么单纯了。
他不由得带着审视的色彩重新看眼前这个年轻人,黑框眼镜,气鼓鼓的,看起来的确是一副因为以前的情敌和自己翻旧账的模样。
“你急什么。这是你和董秀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宁友川试着把自己从这件事儿摘出来。
“放屁却又怒了,“别以为你是个好东西。要是没有你给她撑腰,她敢这么硬气?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宁友川的脸色不好看了,倒不是的歇斯底里,而是因为他渐渐察的意图了。
“那,等晚上,我和她说一下吧。劝她老实一点。”宁友川试探道。
显然不满意,“那倒用不着你。我和你明说吧。开机之前我就和这个董秀不对付,我见不得她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既然她自己把问题摆出来了,今儿晚上我就和张钰他们说,这个剧组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宁友川突然轻笑了一下。他总算的意思了。有她没他是吧?就是想借着董秀这次罢演的错处把事情弄大,然后把董秀踢出剧组。
最好还是借着自己的力把董秀踢出去。毕竟自己是风云影视的人。
看着宁友川神色,心想怎么不表态呢。现在不把董秀这个演员换掉,以后补拍花飞花的戏可就麻烦了。
宁友川不管他心中所想,径直向门口走一急,难不成他真就这么走了?自己设的套儿,他就不钻了?
眼见着宁友川过去把门关上——从里边关上顺带反锁。然后宁友川一回身,人压了过来。
下就被扯着领子推到床上,床垫的触心下一紧,不知所措起来。
“你做什么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哼哼,”宁友川一脸的狰狞愤怒,“我看你是昨晚演戏演疯魔,被影帝附体了。心里打了点小算盘,就到我面前玩美人计。你以为爷我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当真看不破你这点雕虫小技了?”
宁友川一挥手,就两只手,握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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