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愈乐了,古人原来这么纯情?心念一动,他不由想出了个毁周从玉名声的法子。
卢愈卷起被子往周从玉背后蹭,一边做出一副十分之娘们的表情,软绵绵地伸出手臂缠在周从玉的脖子上懒洋洋地说:“掌门,我饿了。”
nice,俩小年轻的脸上可以煎鸡蛋了,卢愈在内心给自己喝彩,如果能看到周别信脸红,那他这趟穿越简直遭遇超市“买一桶卫生纸送一盒安全套”活动,绝对物超所值。
可惜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周大忽悠只是笑眯眯地转过脸来,手指沿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嘴上暧昧道:“怎么?我没把你喂饱吗?”
我擦,掌门你节操掉了一地啊!没看到你的属下一副把自己塞进过蒸笼的样子吗?
掌门不按常理出牌,那他这个下属只能……骂娘。
就在这时原折剑回来了,这厮完全忘了进门前还要敲门,推门而入,看到屋里多了两个人还奇怪地多看了两眼,大概是觉得对手太弱没必要动手,就找把椅子端端正正坐下了,反倒是俩小年轻警惕地把手放在剑柄上。
卢愈翻了个白眼,果然不能指望从山林里出来的“大侠”,一点江湖意识都没有。
“道清、道凡,你们先出去吧,具体情况之后禀明。”周从玉似乎终于想起自己掌门的职责不是在这里调戏良家妇男而是指挥下属做牛做马,赶紧下令道。
俩小年轻还不敢抬头看卢愈,低着头应了一声,以惊人的速度撤离了房间。
“喂,死太监,把你的手从我的屁股上挪开。”卢愈恶声恶气地说道。
“太监?”周从玉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想起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得出这个诡异的认知,表情不由扭曲了一下。
“看在你送过我厕纸的份上,我会努力帮你恢复男人的骄傲的。”卢愈极其富有优越感地拍了拍周从玉的肩膀,然后大大咧咧地开始穿衣服。
趁着卢愈穿衣服的间隙,周从玉问原折剑:“我见原兄轻功和内力都卓尔不凡,只是不知师承何
10、我擦,谁要和掌门一起洗澡啊! ...
处?”
原折剑为难地抓了抓头,周从玉立刻说道:“若是令师有令不许透露,那是我冒犯了。”
“不,师傅没说过,不过……我真不知道他叫什么。”
卢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师傅不就是你爹,驴蛋的老爹不就是驴子吗?”
这个冷笑话显然没法让两个古人有什么认同感,周从玉和原折剑不约而同地忽略了卢愈,周从玉继续问道:“那原兄家住何方?”
“一片大林子,出来要走三天三夜,山里就我和师傅,还有一个哑仆,我这也是第一次下山,师傅要我参加武林大会,务必拿下第一。”
周从玉叹了口气,如果放在从前有人这么回答他,他一定认为这人是在敷衍,可是看着原折剑一脸认真的回答,他反而无奈了。
果然是久居深山不知人情世故。
“武林大会第一名可不是这么好拿的,”卢愈磕着果盘上的瓜子慢条斯理地说,“这玩意儿隔三差五就举办一次,就为了决出谁武功第一然后当个武林盟主图个乐。要我说,武功跟管理能力是两回事,让武功第一的人去管理这么多惹是生非的江湖人非常不科学,一来耽误武学进度,二来还吃力不讨好。管不管得好暂且不说,出了什么幺蛾子都得盟主背黑锅。盟主也是个无聊的工作,带领大家去做做副本任务打打魔教活动筋骨,促进正魔两道友谊地久天长什么的。太没意思了,要我说啊,驴蛋,你还是投奔魔教吧,要名气有名气,要打架有人陪,据说还特有钱。”
原折剑被他的话触动了,皱着眉头开始深思要不要考虑加入魔教。
难得说到江湖事,这方面知识匮乏的卢愈好奇地问周从玉:“现在江湖第一剑客是谁?姓什么名什么?”
“复姓西门。”
卢愈一惊,难道他是来到古龙的世界了?立刻问道:“名吹雪?”
“名吹箫。”
卢愈喉头一甜,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了他的气管里没出来。
“那当今第一高手呢?”
“郭晶……”
“郭靖?”原来他是来金庸的世界了?
“……晶。”
“女人?”
“非也。”
卢愈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爷们的面子还在。”
“东厂第一高手,人称销魂蚀骨郭公公。”
“……我擦,销魂?蚀骨?”
“绝技是化骨绵掌。”
卢愈吞了口唾沫干巴巴地说:“这告诉我们连命根子都不要了的男人是可怕的,掌门啊,打败郭公公的重任就要交给你了,目前看起来只有你符合基本条件。”
周从玉笑得一脸温柔:“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给你这个机会?”
“不不不,我对当第一高手没有一个铜板的兴趣,比起这个还是关心中饭吃什么吧,是吧,驴蛋?”卢愈赶紧祸水东引。
10、我擦,谁要和掌门一起洗澡啊! ...
原折剑本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提到了名字立刻抬起头来,肃然道:“我师父说了,当今最厉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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