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黑潮三人一见是嘿拜您今,齐齐“切”了一声,倒头又睡。而杏圆不知这两只鬼其实是嘿拜您今,拿着纸笔想上前索要签名,只见拜今潇洒将手一挥,四个出尘脱俗的大字跃然纸上,正是“嘿拜您今”。
杏圆仔细看过签名,方才知道面前的这二人竟然就是江湖中的神话——嘿拜您今大人。她一激动两颊充血,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仰慕崇敬之情,休克掉了。
而嘿拜您今也不管她,只将曹宝二人弄醒,用通天镜将那日在扬州城内曹宝二人亵渎永生山庄与嘿拜您今的场景在曹宝二人面前重现了一遍。通天镜是永生山庄的独门法术之一,用意念控制,可以将自己看到过的场景给任何一个人重现。
曹宝二人目瞪口呆地看拜今施展法术,张着嘴愣愣地看拜今在空中画了个圆,那圆泛着银光,圆内雾气渐散,出现两个人,正是曹溅、宝宝。
待宝宝微张着嘴将那日他与曹溅及有关嘿拜您今的对话看完后,目瞪口呆,特别是在嘿您将事后拜今对她说的“算他们十个耳屎”回放数遍后,呆掉了。
嘿拜您今得意洋洋地等着看曹宝二人随后的反应。在这之前,她们猜测过许多情景,不管他们是惊恐万分,还是抱头鼠窜,她们都会乐意欣赏。
但算人算物算事算命算尽天机的嘿拜您今二人还是算错了,不怨其他,只怨她们算掉了这人是宝宝,是不似常人酷似“俺揪”的宝宝。
宝宝惊了半晌,扶好下巴,冲着嘿您问道:“你真是我舅舅的徒弟?”
嘿您有些不爽,不耐烦回了句:“是啊!”
宝宝忽地跳起来,挥动着短小的手臂,想给嘿您一耳屎,以报舅舅及自己的耳屎之仇。
可他那黑黑的,骨节略有粗大的不怎么秀气的小手还未靠近嘿您,便觉身后有一股强力活生生扯住了他的手,再也动不了分毫。宝宝回头一看,拜今正手抚下巴无所事事。宝宝又转回头来,稚气地看着嘿您,只见嘿您有些得意地诡异一笑,说道:“黑珍珠,不要自不量力。”
嘿您话音刚落,宝宝的手便可以动了,他正准备财大气粗的说点什么,却听得嘿您神秘道:“你和那少当家还欠我嘿拜您今十个耳屎呢!”
宝宝有些气愤,并夹杂着一丝委屈高声道:“我又怎么惹你们了?还有那什么少当家,我又不认识,关我什么事!”
他这一提声,引起了拜今的注意,并将蠢勾吵醒了。蠢勾揉着朦胧的睡眼温柔地问:“宝宝,怎么了?”
宝宝嘴角下撇,露出两颗白白的门牙,转头向蠢勾道:“我舅舅的徒弟说我和一个什么少当家欠她们十个嘴巴子!”
蠢勾听完后思考了一下,问拜今:“少当家是谁?宝宝又怎么惹你们了,为何处处寻我们麻烦?”
拜今一惊,心想:这蠢勾怎么问了寻常人的问题,还知道我们是故意找他们麻烦,难道他不蠢了?
旁边曹溅打了个呵欠,笑道:“我就是少当家,我是曹家镖局的少当家,嘿嘿嘿嘿??????”他潮兮兮地笑着,想必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笑了一会,突地一变脸,神色凝重地问拜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欠你们十个耳屎?你那日将我呼得还不够惨么!”他想起了那日被云手呼的十几个耳光,不禁害怕起来,对于拜今的功力,他不怀疑,更不敢挑战。
痛定思痛后,他向拜今说道:“看在我信春哥的份上,放过我一家老小吧。你们有什么耳屎尽管朝我呼来,不要伤害宝宝和亚亚。”
拜今一笑,道:“你信春哥?便是想入春哥教的了?”
“那是当然。”
“好,我看你天资聪慧,气宇轩昂,心思缜密,就破例收你入教吧。”
而蠢勾还未回过味来,他悄悄拉拉曹溅的衣角,问:“你不是叫曹溅么?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少当家’的?”顿一下他又愉悦地接着说,“好巧哦,我有时也姓少,姓少名公主。”
曹溅抹抹头上的汗:“是‘少宫主’吧?”
“嗯、嗯,就是少公主。”
嘿您实在觉得蠢勾蠢得太令人恼火了,挖了挖耳屎,将蠢勾拉到一边,并对曹溅道:“现在可以开始入教仪式了。你先跪好。”
曹溅当真听话地端端正正跪着,拜今掏出一块金牌挂在脖子上,站在曹溅面前。
拜今一戴上这金牌似被金光笼罩般,瞬间充盈着不可亵渎的霸气。蠢黑潮三人不禁顶礼膜拜,原来那金牌便是“春哥令”,见令如见春哥!
拜今张口,声音似变了一个人般,低沉稳重,当然,必定充满霸气。
“信春哥,得永生。入教积极分子曹溅,男,祖籍江浙,辛未年乙亥月甲申日酉时生人。”
曹溅表情严肃,红光满面,眼神既渴望又骄傲,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辛卯年丙申月乙未日申请加入春哥教,念其态度坚决真诚,思想进步健康,特此批准曹溅加入春哥教!”
曹溅双手合十,用一颗感恩的心体味着这一刻的荣耀。
“下面授予曹溅教中信物,曹溅站好!”
曹溅立马起身,立正站好。拜今掏出一枚圆圆扁扁像铜板一样的东西。曹溅看清了上面的人像,竟是春哥尊容,原来这就是春哥教教徽。
拜今将教徽仔细别在曹溅胸前,语重心长道:“现在你便是教中之人了,这教徽上有你的编号‘金,甲子,一五’,你可要保管好。天下各地皆有教徒聚集地,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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