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个大叔朗诵着小钱袋画像旁的打油诗,
“杂毛土狗多作怪,自信满满以为美。
以为取个‘高雅’名,就能摇身变贵宾。”
此时那大叔旁边以为老者道:“你看这打油诗不怎么押韵,也不怎么对仗,一看就知道是即兴而作,却句句到点,真不愧是嘿拜您今写的。”
那小红绿见傻叉还在发呆,不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翡翠公子啊?”
突然,天空变黑,乌云笼罩四野,一个女中音从天际中传来,声音在不庄严中又带着一丝诡谲和狡黠,“对,他就是傻叉安邦!”
小红绿惊奇不已,那声音该是天神发出的吧!她猛地想起永生墙上留的签名中有“信春哥,得永生”六个潇洒大字,不由自主,竟“扑咚”一声跪下了,她战战巍巍地问:“您难道是,春哥?”
“不,我们当然不是春哥。”另一个声音响起了,那声音笑了,又说:“春哥是我们的神啊!我们,只是嘿拜您今。”
然后又是一个不知是嘿您还是拜今的人说:“传春哥的旨意,你还需再给那小钱袋俩个嘴巴子。”
小红绿听得这话,坚定地点了点头,大义凛然地起身,转身抬手便是俩个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当当当挡之势,将小钱袋呼了个吐血。然后她便潇潇洒洒地甩了一句:“我不是脑残儿!”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个发呆的傻叉和一个吐血的小钱袋和一段江湖传奇。
后来人们凡是提到此事,无不称赞小红绿的灵巧与聪颖,而莫不耻笑傻叉,更无不讨厌小钱袋。当然,这是后话,在此不表。
傻叉与小钱袋完全没有想到,就是永生墙上曝光了他们的事,从此噩运便跟上他们了。不时有一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冒出来,将他们奚落几句、打击几句,不断有傻叉想也不敢想的恶语从他们口中吐出。
就是因为这些人,傻叉与小钱袋迷路了好多次,他们还曾经走散了。
那天,他们进了一片树林,又有一对砍樵夫妻跑来骂他们,甚至还呼他们耳光,于是傻叉便昏头转向地与小钱袋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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