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过一阵异常的疼痛之后,苏仨立刻将自己受伤的手指抬到了自己的眼前,仔细的观望了一下,只见手上似乎被不知名的小刺,刺出了好几个细小的洞眼来,不认真细看的话,肉眼还真是难发觉呢。
苏仨轻轻的按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只见这些小坑洞里,突然就渗出了一些血水来了,只不过这血水倒也渗的不多,也就是那么一些许,见此状苏仨倒也没多想什么,只觉得自己方才的确是手贱了那么点,居然没有发现这花瓣上有倒刺。
可见苏仨并没有将此伤口放在心上,于是随手擦去了手上的血渍,自顾自的耸了耸肩,便往诚王殿下那准备赴宴了。
当苏仨入席之后,只觉这桌上的菜色着实丰盛,比起上一次在诚王府所吃的,如果上一次算是一场美食的饕餮盛宴的话,那么眼下的这一次,恐怕是可以比肩皇帝的满汉全席了吧!
可见,这诚王朱翊琛再一次见到那自己生龙活虎的皇弟是有多高兴了。
显然,今天诚王的心情那是真的出奇的好,这饭桌之上酒杯还是真的没少举,还没过三巡呢,诚王的脸上竟也泛起了微微红颜来。
只不过诚王开心归开心,苏仨似乎这顿饭菜吃的并不怎么尽兴,一改平日的作风,话也少了许许多多。
诚王朱翊琛虽有微醺,但人还十分清醒,他也时不时的在察觉着苏仨,见苏仨总是一副若有所思,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既然如此,那咱也不用藏着掖着,本想等饭宴结束之后,再与苏仨详谈些许,不过骆兴都直言这些都是自己人了,那应该也无妨了。
恐怕对诚王而言,早许解除苏仨的心头之忧,也是颇为重要的。
只见诚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将酒杯轻轻的放于饭桌之上后,对着管家老钱使了一个眼色,老钱作为管家而言,非常懂得察言观色,于是老钱立刻意会,带着几个下人纷纷的走出了殿外。
整个殿堂之内,终于只剩下诚王与骆兴一行人等了。
诚王轻咳了一声,露出一抹笑颜,对着对岸的苏仨轻声问道。
“贤弟这是作何,可否为兄的饭菜今日未对贤弟的胃口?总觉得今日贤弟的胃口似乎欠佳呀。”
面对着诚王的问话,苏仨倒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就挺尴尬的了,突然之间饭桌上的整个气氛就温度直降了不少,尴尬的气氛弥漫着整个饭桌,穆琰丫头和段棋这两位没啥眼力劲儿的,倒也没多想什么,反正这诚王爷不是在对自己问话,自己只管吃就是了。
可骆兴就不同了,骆兴还是非常敏感的,这种气氛微妙的转变,骆兴是察觉的一清二楚呢!
好在诚王也是个直爽的汉子,见苏仨没有回答自己,倒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又轻笑了一声,自己给自己铺了一个台阶。
“对了,贤弟,听说你有事要和为兄商量?不妨就同为兄说说吧,既是贤弟的事,那就是本王的事情了,贤弟你但说无妨。”
得,这吃了这么久的饭,聊了这么久的天,可算是将话题聊到了重点上了!苏仨可不就是在等着这一刻嘛!
这一下苏仨可是双眼放光了,只见苏仨他随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着诚王说道。
“是的,想来兄长也对天山派的事情有所耳闻了罢!”
诚王点了点头。
“恩,贤弟你接着说。”
“现在中原武林不知为何,有一股魔教势力正异军突起,似乎有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他们屠了我们天山派,弑杀了家师,恐怕这只是第一步!眼下大师兄苏南接过了师父的衣钵,担起了重责,成为了天山派的掌门人。”
说到这,苏仨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又继续说道。
“现在作为掌门人的师兄,认定我们天山派是第一起惨遭灭门的门派,但肯定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苏仨虽说并未与这些魔教中人有过交手,但是像师父此等武学功力的武者,都被他们加害之,可想这些魔教之人并非是三流的货色,如果现在不重视的话,一旦让他们扩大势力之后,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呐!”
听了苏仨的这番解释,诚王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见诚王沉默了片刻之后,遂问道。
“听了贤弟的这么一番絮叨,为兄思索些许,想来苏掌门说的的确颇有道理,然此时若不蔓延还罢,若是一旦入苏掌门所言,这恐怕不仅仅是中原武林的一场浩劫,恐怕就连整个江山都会受到牵连啊!”
“正如兄长所言!还望诚王殿下可以助天山一臂之力!”
“哦?贤弟请说,本王有何帮的上的地方?”
“恩……苏仨记得诚王殿下师承玄武寺的方丈大师,然玄武寺又是少林寺的一脉分支,如果诚王殿下能替天山派与玄武寺的方丈大师说上几句,以少林寺的名义召开武林大会,将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聚集一起,共商对敌之策!”
“哦!?原来如此!此计甚妙!此计甚妙哉啊!贤弟说的不错,为兄的确是师承玄武寺的方丈大师!不过说来也巧!这几日正是玄武寺的德秀大师要来王府与本王讲经!届时为兄定会和德秀大师好好谈上一谈!相信德秀大师定不会拒绝本王的!”
你看,说什么来着,人多好办事,位高多商量啊!这出门在外的,可不就是靠朋友么,更何况苏仨的这个朋友还是个位高权重之人,相信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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